難道!
又是欲擒故縱?
龍裕天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暗綠色的光在眼底閃過。
「沒想到本王的王妃竟有這愛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窺探本王床弟之事,難道——本王的王妃等不及想要和本王洞房花燭了嗎?」
龍裕天迷人冷峻的側臉靠在了她的耳垂上,**的氣息輕吐在錢朵朵的臉邊,修長的手也攀在了她嬌小的肩膀上,這種邪魅的樣子,像極了她的‘龍裕天’。
這種萬惡的想法,讓她不自覺的輕顫了一下,自己都覺得自己在犯賤,于是沒好氣甩開了他的魔爪,瞥了他一眼。
「洞你妹啊!要‘洞’,你身後不就有一個妖嬈嫵媚的‘洞’嗎?听說還是個萬人‘洞’——」錢朵朵倚在牆上,嘖嘖稱奇︰「騷魅花魁pk禽獸王爺,真是天造地設啊!~」
龍裕天哪里听不出這女人口中的‘洞——’是指什麼。也听得出她是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罵他堂堂一個王爺,只能配得上青樓楚館的名妓。
只是這個女人的嘴巴太毒太狠,別說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連他一個大男人,也未必能說出這樣令人遐想連篇的話語。
他頓時啞然,硬朗俊美的面孔氣的鐵青,碧色的血管像是爬滿的青藤清晰的在他的額頭上凸起,牙齒咯咯作響。
錢朵朵根本沒有感受到危險的氣息,她打量了龍裕天一會,疑惑著,放著好好的美人恩不去消受,倒是喜歡立在這里做雕像?
難道——
「王爺,你又不行啦?」
此話一出,龍裕天面癱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不可抑制的怒火,他揪著錢朵朵的衣領,粗魯的將她仍在了硬邦邦的椅子上,然後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強勢的撲向了床上驚愕的嫣然。
「嗯——王爺——」
嫣然還沒來得及回過神,身上的男人竟重重的頂入了她的身體內,帶著憤怒和懲罰的氣息,引得她一聲怪叫。
雖然王爺的粗魯讓她很痛,有些吃不消,但是混跡風月場所,在各式各樣男人之間流連慣了的嫣然依然一副媚笑,努力的迎合著身上男人的動作,還裝著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
「王爺——你好棒——嗯——」
**污碎的話語低吟著,傳進錢朵朵的耳中,令她渾身長滿了雞皮疙瘩,她輕抖了一子,轉身大搖大擺的走到上好梨木雕制的鏤空桌子上,拿起一個水果,在袖子上蹭了蹭,大口大口的吃著。
吃完了一個,床上王爺還是生龍活虎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身下的女人臉色已經蒼白一片,卻還是挑釁的瞥了一眼錢朵朵,仿佛一個成功的小三,舉起逆反的大旗。
錢朵朵打著哈欠,睡眼惺忪——
不知不覺中,這已經快到黎明時分了——
他們做了一夜,她看了一夜——
丫的!這一對也不累,小心精盡人亡。
不行不行,她可耗不起了,那麼長時間了,都是一個調調,一個姿勢也不知道換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