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男人死死的盯著錢朵朵手里甩著玩的東西,一頭霧水。∼!~
「你確定你不是去耍猴?」龍裕天一開口,就是一陣鄙視。
錢朵朵仰天長嘆了一聲,看著龍裕天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阿三說的對,耍猴我忘記拿鏈子了.不過阿三,你確定你要被鏈子拴著走?」
「真是可憐,不知道是不是出門沒吃藥,還是昨晚吃了過期的春/藥,把自己幻想成一只猴也就罷了,還吵著嚷著要我拴著他,哎哎~這是老天開眼了嗎?」
「你~!」龍裕天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卻不能答話。
錢朵朵這話的意思,明顯的在暗諷自己是只猴子,他要是真置氣了,豈不是承認了?
龍裕天才沒那麼傻,中了她的全套呢。
錢朵朵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心里那個得意呢,小人手舞足蹈的在跳!
小樣吧,跟姐斗,輸的你連褲衩都沒得穿!
幾個男人中,還是龍慕宸最正經,一臉溫潤的笑意︰「朵兒,你今天就要學這些?」
「是啊是啊,本姑娘要刀槍棍棒雙節棍,飛走壁爬牆角,無所不能,十四,你一定要把我培養成一個除暴安良的大俠!」
錢朵朵信誓旦旦,有股不學到絕世武功,誓不罷休的味道!
「哼,還除暴安良呢,還大俠呢,你別被人當‘暴’除成蝦米,本王就謝天謝地了!」龍裕天又不知死活的接了一句。
錢朵朵星星眼眯成一條縫,死死的打量著龍裕天。
這個阿三最近越發的不老實了,動不動就打擊她的積極性,對她進行人身攻擊!
小氣吧啦的男人,不就是住在宸王府幾天嗎,有必要是這樣陰陽怪氣的?
「哼,我是小蝦米,對啊,還不知道是那個眼高于頂的男人,被我這個小蝦米在**上扎了一根銀釵,疼的屁滾尿流,菊花差點都不保了呢。」
錢朵朵的話音一落,龍裕天立刻僵硬了~像個石雕一般的,佇立在原地。
龍胤天看到三哥啞口無言,臉色森森的樣子,就知道其中必有貓膩,噌到龍裕天的身邊,不怕死的戳了戳他的肩膀︰「哎,三哥,什麼戳**,菊花不是秋天才有的嗎?」
跟這龍胤天的這句話,龍裕天的腦子里就浮現出那次偷吃不成反被踹下/床的場景,不知為何,他**的某處,某跳筋突然跳動了一下。
然後,被稱為菊花的地方猛然一緊,龍裕天便惱羞成怒了!
「你不是要學武功的嗎?再廢話我們就進宮了!誰也不管你了!」惡狠狠的瞪了錢朵朵一眼,龍裕天直接拂袖而去!
錢朵朵一听學武功,立刻來了精神,單方面的忽略了剛在老虎**上拔了毛的危險,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十四叔,真要教朵兒?」龍胤天看到錢朵朵那個興奮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龍慕宸撇到桌子上的雙節棍、九節鞭,眼底全是寵溺的笑。
「你覺得丫頭的性子,是我們能拉的回來的嗎?不過讓她學點防身之術也好,省得以後再遇到心懷叵測的人,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