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那小公子還給了我們三千兩銀票,還讓我們玩一個女人,早上在帶人來抓/奸什麼的,我們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啊,要是知道這姑娘是您的心上人,我們有*
為了減輕自己的罪過,一股腦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龍裕天眸底燃起了一抹肅殺,揚手打爛了一個男人的嘴︰「是誰讓你們做這些的!」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他們壓根不知道那位小公子叫什麼名字,怎麼說呢?
朱思思雖然被藥效折磨的夠嗆,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絲毫不能有任何閃失,她強忍著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喘息著說︰「裕,是錢朵朵,是她給我喝的酒,是她把我丟在這里的!」
跪在地上的兩個男人正愁找不到替罪羔羊呢,一听到朱思思的話,立刻跟著幫腔︰「是的,大爺,是一個姓錢的小公子帶我們過來的,還說這個地方他做主。」
龍裕天還是不信︰「你們見了那個公子,他長什麼樣?」
兩個男人如實回答︰「下午他找到我們的時候,是穿著白衣服,身材很嬌小,長得也很清秀的樣子,說話的聲音也很悅耳~」
龍裕天目不轉楮的盯著地上和盤托出的兩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凝。
從他們口中所描繪出來的形象,完全就是錢朵朵女扮男裝時候,經常的打扮。
而且回到別院的時候,他隨便的問了一下門口的守衛,那些守衛也說了錢朵朵下午出門了,還拿了一個荷葉遮住臉,鬼鬼祟祟的樣子。
龍裕天起身走到桌子上,伸手拿過兩只酒杯和酒壺,放在鼻尖嗅了嗅。
酒是無毒的,可偏偏只有一只酒杯的邊緣被抹上了藥~
他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說不出是怎麼樣的心情在糾結,在煎熬。
難道朵兒為了長久以來積累下來對朱思思的怨恨和誤解,就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敢在開口多說一句話。
直到過了好一會,那兩個男人才提著腦袋求饒︰「大爺,我那麼兄弟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這是三千兩銀票,給您放這里,您就放我們走吧!」
龍裕天心里的憋悶怒火無從宣泄,倏然听到他們的聲音,唇角泛起了一道**的笑意。
手中的酒杯,砰的一聲被捏碎。
「好啊,那本王就送你們一程~」
說完,直接抬手一揮,地上的兩個人便像是稻草人一般的被甩到了幾面開外的院子里,內里直接擊碎胸口。
跟老大是一模一樣的死法,噴出了一口鮮血,便一命嗚呼了!
龍裕天彎身拿起了地上的銀票,看到上面的錢莊落款,就不動聲色的裝在了衣服里。
然後扭頭看著在榻/上如小蛇一般不斷磨/蹭扭動的女人。
漫步走過去,拿起杯子蓋住了她嬌艷的肌膚。
「思思,你忍耐一會,很快就過去了~」
他也只是用語言給他加油鼓勵罷了,其實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們別罵我啊,我寫這一段,是讓朵兒能夠徹底和老三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