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藏室是隨便能讓人進去的嗎?」賀蘭輕舞鄙夷的望了一眼賀蘭玉嵐,不屑的貶低道︰「那可是皇家聖地,是我們這些人能隨隨便便進去的嗎?」
賀蘭輕舞眸光一亮,「你是說讓賀蘭納雪也去報名?」
賀蘭玉嵐笑了笑,笑得十分妖嬈,「當然。」
「她是傻子,怎麼可能報的了名?」賀蘭輕舞扯了扯唇,一絲陰冷劃過美眸,那話中帶著幾分陰狠,透著無盡的恨意,「如若真的能將她的名報進去,就算她不去那也必須的去,要不然就是欺君,前後都是死。」
「玉嵐自有辦法!」賀蘭玉嵐淺淺一笑,清澄明眸之中滿是詭異的光芒,一絲陰狠若隱若現閃現在眼底,她嘴角掛著一抹愉悅的弧度,卻透著幾分狠厲。
「那就將這件事交給你處理。」賀蘭輕舞笑著轉身,那清澈明亮的眼瞳驕傲的望向窗外,一絲一縷淡淡的金**光芒灑滿整個前院,一點一點的照射在那翁郁的樹枝之上,點點斑駁垂落在地,好似夜晚的星星,閃亮又寂涼。
她美眸緩緩眯起,眼底盡顯狠厲之色,窗外的美景有多美,她的話就有多狠,「本小姐一定要讓她死在那馭獸台上。」
一陣微風拂起,窗外的樹枝隨風搖曳,斑駁在地的點點星芒,似飄離的行星,一點一點的移動,一點一點的離去。
淋了一夜的雨,晨光才慵懶的透過石縫中而照射進來。
未干的石地,與滿地的碎石,上全是濕乎乎一片,淡淡的晨光潑灑在上面,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折射出無數的倒影在石洞之上,好看的似銀河一般。一陣若有若無的微風輕輕飄拂而過,似無數的光芒在流動,那光影美的不可勝收。
石壁的邊上,可以遮雨的地方。
一只貓蹲大石的邊緣正在熟睡。
大石之上,炎墨絕俊顏之上有著一抹疲憊之色,漆黑如墨的深眸,正柔情脈脈的望著正在熟睡中的賀蘭納雪。
她的皮膚雖然帶著些許的黝黑,右眼之上還有一個難看的印記。但她的眉好似被畫家精心刻畫的,有點彎彎的,似帶著一絲調皮。一雙湛藍勾人的藍眸此時終于褪去了清冷,正淡然的閉著。那翹挺的鼻梁下是一張薄薄的唇,就算此時熟睡的她,唇角輕揚起的弧度都透著絲絲冷漠與淡然。
她似乎就是泰山崩與頂,她都可以泰然自若。
自他見她的第一眼起,心就莫名的漏了半拍,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回來飄蕩。
她不是很漂亮,甚至說有點丑。但是,她卻是讓他目光停留最多的一個,他從不相信一見鐘情,但他這一次卻不得不相信。
她就是他的劫,他甘願義無反顧的愛她。
忽然,感覺到懷中的人兒開始微微輕顫,炎墨絕那俊美無雙的臉上的俊眉一蹙。那雙漆黑妖魅的眼瞳之中帶著些許的溫柔,他用邪魅而寵溺的聲音叫著懷中的人兒,「小家伙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