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含笑的看著他,亦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單純,如此容易滿足。
她本就欠他一次游湖,明日就算是了卻一樁心事吧!
本就派暗衛注視這史沐佳一舉一動的上官沅灕,听著今天這一幕幕肺都快氣炸了,好你是拓跋溫松,挖牆腳都挖到他的京城來了,哼哼,還不是一樣踫釘子了,想著史沐佳沒有答應跟拓跋溫松去繁星國的上官沅灕心情這才平衡一些,隨後下達一道指令,在拓跋溫松回國的時候,路上讓他不得安寧,並不要他的性命,至少要讓他知道這鸞鳳國好來不好回,最好後怕不敢來,這樣史沐佳就不會被搶了。
次日
史沐佳早早便在湖邊等著,閉著眼思緒翻飛,她是在這里遇見那妖媚霸道且粘人的南宮若,也是在這里見到那高高在上的皇子的另一面,雖然不滿,但卻不會放任不管,可以看出他的母皇把他教的很好,此等男子何等女子才能配得上呢?雖然他的容顏讓人不敢恭維,但他的心腸叫人心暖。
想著嘴角忍不住彎彎勾起,想著最近這一系列的事情,現在才算正式的開始她的生活了吧!最開始的排斥,到現在慢慢接受,在融入到這個世界,嘆口氣,這她現在是真正的古人了吧。
一匹馬蹄聲緩緩響起,史沐佳以為是拓跋溫松到了,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淡淡的綠色荷葉,看得她心情舒暢,緩緩轉過頭,以她以為最完美的微笑迎接他的前來,卻沒想到看到來人臉皮一僵,這是她如何也想不明白的。
「草民見過皇上!」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當今皇帝上官沅灕,只是她如何得知她會在此呢?
「起來吧,出門在外沒那麼多講究!」上官沅灕坐在馬上眼楮緊張的瞧著她。
「謝皇上!」緩緩起身,立于一旁。
看著她的恭敬的模樣,上官沅灕斂了斂眼底的精光,緩緩下馬︰「這是拓跋皇子給你的信,他母後急招他回宮,讓朕帶他傳達!」
拿過她手中的信,眼底閃過了然,怪不得她等了那麼久他也未來,原來有急事回去了,但未見到他親自前來她還是微微有些失望,這讓她也不了解這是為何?他爽約了,她為何失望?
見到史沐佳拿著信微微出神,不爽的看著她道︰「不知史小姐可否陪朕游半日湖?」
听到上官沅灕那略帶不滿的聲音,急忙道︰「草民遵旨!」
看著陪著她坐在畫廊上的史沐佳,上官沅灕笑的一臉滿足為了能跟她單獨呆上片刻又要瞞著父後她可是花了一定的功夫的,在暗衛哪里得知他們今天會在這里見面,便渾身都不舒服,于是便想出了仿造繁星皇帝的字跡,寫著速回二字,這拓跋溫松如此孝順又怎麼會違背他母皇的意思,于是又找人假扮繁星國送信到拓跋溫松的手里,果然不出他所料,看到此信瞬間他便慌了神,急忙進宮跟他告辭回國,看出他的猶豫,然後在不經意間提出自己有點事情要找史沐佳,由于情況緊急想他的書信交到她手里,他上官沅灕是不錯的人選,于是便有了上面這一幕。
上官沅灕看著皺著眉一直看著他的史沐佳,神游又不敢問,好笑道︰「這想問又不敢問的你可不像你了。」
听到上官沅灕的調侃,史沐佳也不覺得有啥,人嘛,總要變通嘛。
「草民想不通,皇上大可派人來,為何會親自前來?」
「呵呵。」上官沅灕哧哧笑了起來,他以為她會想什麼事情呢?「就這事你也要糾結半天?想你了就來找你了唄!」
抽抽嘴,決定不回話,這話怎麼听怎麼別扭!
上官沅灕看著她那無所謂態度眼眸有些黯然,「你準備一直做乞丐下去?」
看著外面蕩漾的湖波,史沐佳神情柔和︰「做乞丐也沒有不好的!」
「你是知道朕並沒有那個意思?」
「皇上,」認真的看著她,「其實當初來應聘的時候是為家人生活所迫,現在孑然一身,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又有何妨?」
「既然你執意如此,朕也不勉強,只希望你能好好看看手里的這封信,相信你會懂的。」上官沅灕嘆口氣,也不在看她,目光落在外面的湖波上,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就像他現在的心情,那般復雜難懂。
兩人彼此都不說話,安安靜靜的度過了一上午,午間上官沅灕接到了急報立即趕了回去,而史沐佳則一個人心事重重的走在市集上,她走的時候說認真看信上所說,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她的面前。
她不懂她想表達什麼,直到看到了那封信,里面有兩個人的字跡,一個秀氣,一個霸氣,可想而知人,一個表達的是——歉意,一個表達的是——權力。
她該何去何從?該那樣听從她的安排嗎?可她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這世界上自己如沒有自己的力量,注定了被人踩到腳底下,不管什麼時代都是同樣的,權力代表一切。
可她為什麼要告訴她?她完全可以不必告訴她的,不告訴她壓根想象不到那麼深奧的問題,可現在卻是在讓她煩惱的問題,哎,不管生活在什麼時候都是有一大堆事煩著你,真是無比讓人討厭啊!
------題外話------
嘻嘻,上官沅灕是不是有點黑哇,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出來,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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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上官沅灕是不是有點黑哇,這樣的主意都能想出來,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