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寢宮的路上,拓跋溫松一直都在問自己,他為什麼回答不出來呢?難道他真的已經喜歡上了她嗎?撇撇嘴,鬼才喜歡她呢?一點不解風情的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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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山寨中生活了幾天的史沐佳現在已經非常郁悶的看著眼前如牛皮糖的男子,她真的狠想一腳踹過去,但又想到她是文名人不應該那樣對待別人,特別這人還是她的夫,那就更不應該了,可她真的真的怕控制不住啊!
她上輩子絕對是欠他的,尼瑪,那委屈的模樣,含珠帶雨看得她心生不忍,心情煩躁的甩甩頭,怎麼這世界的男子都是這樣啊,別動不動就哭啊,眼淚不值錢。
哎,這山里的空氣好啊,養人養性,搞得她都不想下山了,但她還有事情要做不可能一輩子呆著這山上吧,看來得找那夫君好好的談談了。
是夜,繁星一片,山間星光格外閃亮。
史沐佳與溫奕竹兩人在房間里面用餐後,看著溫奕松優雅的擦著嘴,史沐佳猶豫開口︰「那個阿竹,你看我們親也成了,現在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做我之前未做完的事情呢?」
溫奕竹一听眨巴著眼楮看著她,立即微熱的眼眶珠子又要掉落,神色戚戚︰「阿佳不要我了麼?」
听到他如常說,史沐佳嘆口氣,好不容易改了不要叫她佳佳,現在卻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這人絕對有可以跟雷公媲美的雨點啊,瞧,現在又是一副要落淚的模樣了。
「阿竹,我沒有不要你,既然成親了,我自然會對你負責,這一生一世皆不會拋棄你的,但是你要明白,在這之前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只是迫于無奈…」
溫奕松听著傷心的低下了頭,語氣有些哽咽︰「阿佳這是在怪我了嗎?」
史沐佳生怕他下一秒哭出來,急忙上前拍著他的肩膀︰「不是不是,這都是天命,我只是想說,想把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再說,我也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里啊!」
一听史沐佳解釋心情總算好點,但還是不同意她就此離開,嘟著嘴︰「那你得帶上我。」
「不是不想,是怕到時候不方便,你在這里乖乖等著我來接你好麼?」
「不行,必須帶上我,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給忘記了呢?」
「保證不會,你放心!」
「還是不行,帶上我可是對你有天大的幫助呢?」
某女一臉不想帶著某男,但某男堅持一定要跟著,這讓某女非常無奈,最後妥協︰「好,到時候可不要叫苦。」
「這點你放心,既然說得出那就一定做得到,還有,你必須先跟我…圓房。」溫奕竹臉頰緋紅低著頭,父親跟他說要想要在女子心中佔據一席之地,必須要有她的孩子,這樣他們的關系就是鐵打的想扯都扯不開。
史沐佳一臉驚愕的看著那面頰緋紅的男子,任是她現代豪放女子也不由得一愣,這廝吃錯藥了?扯扯嘴,僵硬的笑臉看著他,打著哈哈︰「這個不急,我們這麼年輕,未來的時間還長呢?」
溫奕竹一听她這樣說,整張臉都從緋紅色退卻到蒼白,父親也跟他說了,如果妻主不同意圓房,那代表男子並不是她心中所愛之人,一想到自己不是她心愛之人眼淚又跟著出來了。
某女看著那漂亮的剪水眸有起水霧了,一陣慌亂︰「唉,你不要哭啊,有什麼你說出來嘛!」
這不說還好,一說某人哭得更凶,拉著她的衣袖模著眼淚,嘴里還不停哽咽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成親的時候你不是也沒有反對嗎?你現在是嫌棄我了嗎?」
某女嘴角抽抽,她倒是想反抗來著,可明顯的骨氣不夠,微微嘆氣,哎,以後得讓他變得像當天見到那樣,要是天天這樣哭哭啼啼的,她絕對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不要哭了,我沒有嫌棄你,只是這個圓房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以後補上好嗎?」
聞言某人停止了哭腔,不解的看著她︰「這個不是應該男子說的話嗎?」
無奈一笑,替他擦掉眼角的淚花︰「你不用那麼患得患失,你只要做會你自己不用特意討好我,我會試著接受你的。」
溫奕竹一愣,眼眸幽光一閃而過,原來她都是知道的,他是真的喜歡她啊。
自從那夜與溫奕竹談過之後,這人就像是便了個模樣,不,應該是他原本的樣子,那樣的意氣風發,那樣的恣意妄為,對嘛,這才是真正的他,從他每日在她面前裝的那小鳥依人的模樣,她便感覺到這不是真正的他,原來這才是真實的他,這樣的他更加讓人著迷。
看著那些念念不舍的目光,史沐佳表示很無奈,她確實把她們那智慧超群,俊美無雙的寨主給娶走了,現在山寨中暫時由那肥胖女人打理,這讓她們還是比較服從的。
自從走出山寨後,溫奕竹猶如好奇寶寶,什麼都是稀奇的,她真的很納悶這人為何走不出山寨,這又不是小說,還結界,忽悠人的吧。
她們要去柳州,而這山寨卻在一處非常便利的交通要道上面,難怪她們吃不完用不盡,感情這就是一塊肥地,摩擦下巴,等她不想動的時候,是不是也該考慮來打打劫呢?
一旁跟著的冷晞萍森森打了個寒戰,這廝又在想什麼整人法子?看著那笑容怪人的,再看著那前面那什麼都好奇的某男,無語翻個白眼,這是在帶著夫郎游山玩水?她還有沒有在考慮其他問題啊?
面對後面那探尋的目光,史沐佳不可能不知道,也懶得解釋,不懂,說得再多也是不懂,那又何必講太多?凡事只要眼楮看到了那便成了。
一路上有了溫奕竹的加入,歡聲笑語不斷,而史沐佳也慢慢的開始接受他的存在,甚至有時候還會主動的牽他的小手,吻他的額頭,這可把某竹高興壞了,每天眼楮都是彎彎的如月牙般明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