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窮人玩車,富人玩表。眼前這位付建國付公子就一玩表的,見了步仁意手腕子上那用圓珠筆畫的表後,那對步仁意是一個敬仰。
「這是百達翡麗的至尊帝王表!全世界就這一塊,听說去年被神秘富豪以三千萬美金買去了,真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了這塊表,藍總你這還真是福地啊。」
付建國眼饞地看著步仁意手腕子上畫的手表,對旁邊的藍鋒顯擺著。
藍鋒好像沒听到付建國的話一樣,一雙眼楮透過眼鏡片死死地盯著步仁意的手指頭看。好半天才滿臉震驚地說︰「這是真的!竟然是真的五色鑽戒,而且都是五十克拉的鑽石,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這太白金星真不愧是天上的一等大神,就用圓珠筆畫的手表和戒指就把這倆貨給震住了?」
步仁意看著那付建國和藍鋒的模樣,心中雖然很是鄙視,但更多的還是對太白金星的無限敬仰。
「你們兩個狗日的欺負桃桃,我……我弄死你們。」
想起自己來藍帝夜總會的目的,又見原本兩個滿身霸氣的小子被自己鎮住,步仁意直接就從身旁茶幾上拎起一啤酒瓶子。
「仁意哥哥不關付公子和藍總的事,是付公子和藍總救了我。」
丁桃桃一把抓住步仁意手中的酒瓶子。怎麼個情況?步仁意還沒反應過來,就听藍鋒和付建國異口同聲地說︰「你是桃桃的哥哥?」
「沒錯,我是桃桃的……表哥!」步仁意愣了一下才點頭說道。
听桃桃一番訴說,步仁意才知道其中緣故。原來丁桃桃來到這城市里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後來不知怎麼地就遇到這個藍帝夜總會的總經理藍鋒,然後藍鋒就讓丁桃桃來藍帝夜總會上班了,當然丁桃桃干的不是那種坐台小姐的工作,只是端茶倒水的普通服務生。
藍鋒也很照顧長的楚楚可憐的丁桃桃,所以雖然混跡在藍帝這種**場所,但是由于藍鋒的關照,也一直相安無事。要說這藍鋒對桃桃沒花花腸子打死步仁意也不信!
色膽包天這句話一點沒錯,這不今就有四個犢子非要丁桃桃坐陪,丁桃桃不干還被四個犢子給打了,後來丁桃桃跑出來給步仁意打電話求助,四個犢子直接就把丁桃桃手機給摔爛了。幸好這事付公子付建國踫上了,果斷當起護花使者。要說這付建國對丁桃桃沒花花腸子打死步仁意也不信!
再後來,欺負丁桃桃的四個犢子就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地跪在了藍鋒和付建國面前了。
「特麼的!敢欺負桃桃,今天我就廢了你們!」
步仁意弄清緣由,直接又拎起空啤酒瓶子要去砸跪在一旁的四人。
「仁意哥哥別打了,剛才藍總已經把他們打了。」丁桃桃連忙又去攔步仁意。
「不行,桃桃這事你別管,我非弄死他們不可!」步仁意見丁桃桃攔自己,更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差不多了,這幾個人肋骨都斷好幾根了,你還真想打死他們不成?」一直沒有說話的太白金星慢言慢語地對步仁意說道。
「這……」
步仁意听太白金星這麼一說,卻還是真不敢動手了,雖然他嘴上叫囂的狠,可是你真讓他打死人,他還真是不敢。
太白金星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讓藍鋒吃了一驚,跪在地上的四個人是他親手打的,那四個人什麼情況他是一清二楚,可是眼前這位留著背頭,穿一身白西裝的人怎麼看一眼就知道那四個人傷到什麼地方了?忍不住藍鋒就多看了太白金星幾眼。
「既然都是誤會,那也不必多說,藍總你還是讓那四個蠢貨滾蛋吧,別影響了氣氛。」付公子付建國此時的注意力卻全在步仁意的左手手腕上。
「嗯,付少你說的有理。」
藍鋒忍不住又多看了步仁意的左手幾眼,便對跪在一旁的四個人說道︰「你們現在就給我滾蛋,滾出中海!如果再讓我遇到你們,就直接廢了你們!」
「謝謝鋒哥,謝謝鋒哥……」
四個本以為今晚要斷手斷腳的混混見藍鋒突然放過了自己,頓時如蒙大赦般地站起身來,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一路點頭哈腰地走出包廂。
「這倆貨什麼來頭?看上去很霸氣的樣子。」
步仁意看著四個人高馬大的混混被揍的那麼慘,還滿臉感恩戴德的模樣不由就對包廂中的兩個年輕人產生了好奇。
「藍鋒,不知道您怎麼稱呼?」藍鋒見四個混混離開了,便伸出左手做出和步仁意握手的架勢。
「哦,你叫我步仁意就行。」
步仁意見戴眼鏡的年輕人一副向自己示好的模樣,也連忙伸出左手,只是他卻沒注意到那個藍鋒在他用圓珠筆畫的戒指上有意無意地模了一下。
「步哥,你叫我建國就行,付建國!」
滿臉傲氣的付建國也放下架子和步仁意握手,和藍鋒一樣,付建國也是有意無意地模了下步仁意手腕子上用圓珠筆畫的手表。
「別這麼客氣,你們幫了桃桃的忙就都是朋友。」
步仁意這人最經不起別人敬重自己,見兩個看上去有權有勢的年輕人對自己這麼客氣,不由地就有些飄飄然了,這會兒竟直接對先前守在門口的終結者保鏢說道︰「快拿點好酒來,我請倆兄弟喝一杯。」
怎麼能讓步哥破費,去拿幾瓶八二年的拉斐,我是東家這要讓步哥破費以後我還怎麼在道上混?。」藍鋒見狀連忙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
步仁意嘴上說不好意思,人卻如主人一樣直接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又說︰「都坐啊,都坐別客氣……」
「仁意哥哥?」
丁桃桃滿臉疑惑地看著步仁意,雖然和步仁意沒有什麼聯系,但是步仁意的情況丁桃桃還是很清楚的,如今步仁意西裝革履珠光寶氣,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卻讓丁桃桃有些驚訝。
「坐下了桃桃,沒事!有你仁意哥在誰都別怕!」
丁桃桃听步仁意這麼一說,也不去多想步仁意怎麼就突然成有錢人了,直接就滿懷喜悅地坐在了步仁意身旁。
「步哥您那至尊帝王表能月兌下來讓我漲漲見識嗎?」付建國坐下,眼楮卻一直盯著步仁意的手腕子。
「行……不行!」
步仁意本想開口答應,可是想到那表是用圓珠筆畫手腕子上的,這也摘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