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步仁意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舉起小金葫蘆,可是還沒來得及打開葫蘆蓋,葫蘆就從自己手中消失了。
「怎麼還想把人家裝到如意葫蘆里去嗎?」媚夫人拿著葫蘆又是對步仁意嫵媚一笑。
這女人似乎比胖瘦頭陀還厲害,步仁意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手里的葫蘆就到了媚夫人手中。
「老白降妖符!」步仁意連忙低聲對太白金星說道。
「不用讓太白金星大人勞神了,你沒看到他自身都難保了嗎?」媚夫人走到步仁意面前,縴蔥白手模著步仁意的臉又說︰「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竟然收拾了胖瘦頭陀,我最喜歡有能力的男人了。」
媚夫人的手模在步仁意的臉上,讓步仁意渾身都哆嗦,再看太白金星和孫悟空正保持邁步的姿勢一動不動,這一看就是被人定了身。
「最讓人家驚訝的是你竟然不怕我的媚術,要知道就連太白金星也被我的媚術定住了,你還真了不起。」媚夫人的手從步仁意的臉上滑下,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
「媚阿姨……我……和藍鋒那是鐵哥們……」
媚夫人的手就跟帶了電一樣,在步仁意身上這麼游走搞的步仁意渾身都火辣辣的。
「你這麼一個讓人喜歡的人,我都不忍心吃你了。」媚夫人一句話澆滅了步仁意全部**,這女人這是打算要吃自己啊!
再次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太白金星,步仁意希望這貨能再次創造奇跡出現,可惜太白金星卻一個勁對自己暗暗搖頭。這是什麼意思?步仁意不明白太白金星想干什麼?突然他就想起太白金星的一貫作風,丫的是不是想自個開溜。
不等步仁意多想,就見太白金星和孫悟空的身子突然下沉,這會兒步仁意終于明白了,太白金星就是想自個跑。
「快攔住太白金星,他想跑……」本著我跑不了也不讓你跑的原則,步仁意決定可恥地出賣太白金星。
可是步仁意還是低估了太白金星的逃跑經驗,話還沒說完,太白金星金星和孫悟空就消失在包房中。
「媚阿姨快追啊,別讓太白金星跑了。」這會兒步仁意就急了,也不管這媚夫人是敵非友了。
「你們不是一伙的嗎?」媚夫人有些驚訝地看著步仁意,隨後她又妖嬈一笑說︰「跑就跑了吧,反正也是個沒用的東西,只要你不跑就行。」
步仁意感覺這狐狸精要比太白金星厲害多了,就是一道青煙,青煙散去就發現自己置身一煙霧繚繞的山洞中。眼前的山洞似乎是天然而成的,牆壁凸凹不平怪石層疊,偶爾還有嘀嗒嘀嗒的水滴聲,周圍散著濃烈醉人的香氣,讓人隨之心神浮躁,不知道山洞里的光源從何而,明明沒有燈泡和蠟燭,卻分外明亮。
山洞里的擺設更是一應俱全,不過看上都不是現代做工,都是一些古色古香的紅木家具,圓桌、方凳、梳妝台還有一面大號銅鏡,最奪人眼球的莫過于那一張垂著紅紗的羅帳大床,那朦朦朧朧的感覺撩的人心癢難耐。
「怎麼樣?我這洞府還不錯吧,你還是第一個來這里的人。」媚夫人把步仁意按到圓桌的方凳上,欲滴的紅唇差點就貼到了步仁意的臉上。
「媚……阿姨,這地方是挺好的。」在這個女人的誘惑下,步仁意似乎已經忘了她想要吃自己。
「討厭,別叫人家阿姨,叫人家媚兒。」媚夫人的聲音越來越膩人。
「媚……這樣不合適吧。」步仁意這會兒說話的聲音都發顫了。
「**苦短,不如我們先去快活快活吧,說不定人家舒服了就舍不得吃你了。」媚夫人說著就把手探入步仁意背心中挑撥起來。
「那啥,媚阿姨你不把胖瘦頭陀從如意葫蘆里放出來啊,听說在里面裝久了會化為膿血的。」步仁意這會兒就希望媚夫人轉移注意力,不然自己苦守二十七年的貞操有可能就不保了。
「你這麼一說,我更要感謝你了,我早就想除掉這兩個人,只是一直苦于沒機會,如今你把他們裝進這如意葫蘆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
「不是,你們不是一伙的嗎?」步仁意沒想到這女人的心腸這麼狠毒。
「你和太白金星不也是一伙的嗎?你不還是讓我別放過他。」
這……」媚夫人的一番話讓步仁意啞口無言。
「嗤……」步仁意的大背心被媚夫人從身上撕扯下來,瓖嵌著亮鑽的指甲輕輕地劃在步仁意的後背上,頓時步仁意真個身體就麻了。
「來吧,快來吧……」媚夫人拉起步仁意早已不受支配的身體,隨手一推就把步仁意推到那張輕紗床上。柔軟馥郁的溫柔床就如陷人的沼澤,步仁意倒在床上想起也起不來了。紅色的吊帶裙如水般從媚夫人玲瓏有致的身體上滑落,隱約可見鮮紅豐滿的春光。
步仁意根本就把持不住了,就在他想要盡情釋放內心欲火的一剎,媚夫人紅唇內的貝齒突然變成森白尖銳的獠牙,那模樣就跟港台電影里的僵尸一樣,這還不算完,勾人奪魄的眼楮更是綠幽幽的盡是凶光,原本的春蔥玉手也變成毛絨絨的利爪。
「媽呀……」
毛絨絨的利爪扼住步仁意的脖子,愣是把步仁意的驚呼掐了回去,獠牙血口直接咬向他的咽喉。
步仁意身體前傾,本能地想要掙月兌媚夫人的魔爪血口,但是卻不覺地深陷入媚夫人的身體中。
「怎麼會又血?難道是老子的處男之血?」看著眼前鮮紅的血跡,步仁意一陣疑惑,難道自己第一次也會……這沒听說過啊。
困倦感如潮水般襲上心頭,步仁意原本是想趁著媚夫人半昏半醒時趕緊逃走,可是剛剛才的拼死搏斗讓步仁意一頭栽倒。
當步仁意再次猛然睜眼入目的依然是輕紗羅帳,身體依舊躺在那張松軟如雲的溫柔床上。側身一看,媚夫人穿著一件松散的睡袍坐在床前看著自己。
「啊……」
看到這女人步仁意立刻倦意全消,步仁意可是見識過這女人的真模樣,綠眼獠牙想想都後怕。
「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媚夫人原本媚態十足的眼楮中竟帶著絲絲幽怨。
「這……媚阿姨,我可不是故意的……」一時間步仁意竟想不起說辭了,當然他還是怕這女人真吃了自己,畢竟那凶悍模樣步仁意記憶猶新。
「你奪了我的身子竟然還叫我阿姨。」媚夫人眼中的幽怨化為悲傷,那模樣好像真受了欺負一般。
「媚……這,我這可是處男之身……」步仁意就覺得吃虧的是自己。
「可我也是處……」
什麼玩意?這媚夫人是處是怎麼回事?步仁意感覺這話比蒼井空是處女還不靠譜。
「這就是我的證據。」說著媚夫人就將一條染血的薄被擺在步仁意面前。
「你不是我的嗎?」步仁意一直認為這是自己的證據。
「如今你得了我的身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說到此處媚夫人竟面帶羞色。
「我的人?」步仁意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無比混亂,這先前死活要吃自己,這會兒怎麼就成自己的人了?
「你給我說說到底是咋回事?」步仁意疑惑地看著媚夫人問道。
「我本是一只修行五千年的白狐,雖然我是妖精但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那些被我殺的人都是想對我那個的人,我們狐族的族規就是被誰給……我就會死心塌地跟隨他一生。」
「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想吃我還不是傷天害理嗎?」
「我們狐族殺人向來都是已媚術誘惑,一但經不住媚術誘惑心生邪念,我們才會動殺機,如果真如頑石不懼誘惑我們也不會動殺機。」
原來狐狸精殺人還有這麼一說,不過步仁意覺得這分明就是引誘犯罪,一般人根本把持不住啊。
「本以為你會輕易被我誘惑,那曾想你竟然能抵擋我媚術,為了吃你得已長生與天地同壽,我用盡心思本以為可以吃掉你卻又被你……如今我已經身不由己甘願今世于你相伴。」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戲劇性,可是這次的戲劇性步仁意一時還真難接受。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說你是藍鋒他媽嗎?怎麼會還是處……」步仁意凌亂了。
「我只是藍帝表面上的妻子,其實我們並沒有什麼真實關系,而藍鋒是藍帝前妻的孩子。」
「你為什麼要和藍帝做假夫妻?難道是想奪了黑幫老大的權勢?」
「這是組織里的秘密安排,藍帝屬于組織中的棋子,而我在藍帝身邊不過是為了監視他。」
「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
步仁意突然想起胖瘦頭陀也曾討論過什麼組織,而且還是滿臉忌憚的樣子,如今媚夫人也這麼說,他就更為好奇了。
「我本應該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可是如果你知道的太多會很危險的,所以我不能說,我會守護你一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媚夫人說著說著就羞澀地低下了頭。
媚夫人不肯說,步仁意也不好意思追問,不過他隱約覺得這個暗中的組織不是什麼好東西。
「媚阿姨,既然咱是一家人了,那我能回家嗎?」步仁意可不想在這山洞里呆一輩子。
「你竟然還叫人家阿姨,叫人家媚兒好嗎?」媚夫人眼中的幽怨再次化為勾人的嫵媚。
看著媚夫人低低的領口,步仁意忍不住模了過去,「媚兒再讓我看看,剛才沒看清……」
「不要……人家的還在流血……」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戲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