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這個張若會不會是個傻子啊?」利用哮天犬的霸氣,步仁意和太白金星順利地把張若從吳陽這種反派小角色手中搶了回來,只是這張若目光呆滯不言不語,怎麼看怎麼不精神。
「什麼傻子?我不過給她用了點**術而已,一會就好了。」太白金星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還會**術?這你給人家妹子用了**術是不是想趁機佔妹子便宜?」步仁意一听**術就覺得這法術挺邪惡。
「扯淡,我如果不用**術,張若肯跟我們來嗎?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
「原來是這樣,老白不如你教教我這**術吧。」不知出于什麼心態,步仁意特別想學這控制妹子的**術。
「**術這種一等神術你那廢柴資質根本學不來。」太白金星毫不客氣地再次打擊了我。
什麼時候這種下三流的**術也成了一等神術了?步仁意就覺得人家網上賣的那藥也不比太白金星這**術差多少!
「對了,狗哥你怎麼和悟空怎麼也來這了?」這會兒步仁意又想起問哮天犬了,這一人一狗身上分文沒有,這不會是徒步來的吧?
「你還好意思問,你和太白金星倆人跑來當明星,把我和孫大聖扔那2b樓里,這當明星也要有我和孫大聖一份啊,我這要是當了明星,那些母狗還不都待倒貼我啊。所以我就嗅著你們的味找這來了。」
哮天犬雖然是神犬但是卻還是擺月兌不了狗的本質,步仁意覺得這貨也就那點泡母狗的小理想,不過這神犬就是神犬,那狗鼻子還真特麼厲害,這麼遠的路愣是讓它聞著味給找來了。
「你們是什麼人?」原本呆滯無語的張若突然語氣慌亂地喊了一嗓子,看來太白金星那**術已經失效了。
「妹子別怕,我們是好人。」步仁意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
「這是什麼地方?」張若先是查看了自己那髒兮兮的t恤和牛仔褲,發現一切並無異常後才又四下打量著問道。
「這里當然還是星美影視城,不過你現在已經不在先前的那個院了。」太白金星隨口說道。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嗎綁架是違法的。」張若竟然還很有法律意識。
「誰綁架你了,我們是幫你實現夢想的,你不是想當明星嗎?跟著我們混包你當影後。」步仁意直接說明主題。
「你們想干什麼?想潛規則我,告訴你們我可有性病。」張若突然語出驚人。
「性病?」步仁意疑惑地看著太白金星,不是說這張若還是個清純姑娘嗎?這怎麼就染上性病了?
「你得的是什麼性病?」太白金星也是滿臉疑惑問張若。
「我……我得的是前列腺炎,就是前列腺炎!」張若十分肯定地說道。
前列腺炎?還別說,步仁意還真知道有這病,那些在街頭巷尾張貼的退休老中醫小廣告不就是專治這個的嗎?
「你知道前列腺長哪嗎?」太白金星面色有些詭異地又問。
「知道,前列腺長在……」張若低下頭開始滿身地找自己的前列腺,終于她一指自己挺拔的小胸脯又道︰「前列腺就在這!你們看這里發炎了所以腫這麼大了,你們別靠近我,不然你們也會長這麼大。」
步仁意愣住了,原來那和張若身材不相襯的巍峨雙峰不是真大而是發炎腫的,這可要離她遠點,這要被她傳染了,一大老爺們要是挺著倆大家伙還有臉出門嗎?
「行了,沒人會潛規則你,我們只是幫助你,讓你成為明星,你不是一直想當明星嗎?」不知道為何太白金星的臉依舊那麼詭異。
「你們是導演還是制片人?」張若有些驚喜地問道。
「我們是群眾演員,不過和你不一樣,我們是專業的群眾演員。」
步仁意鄙夷地看了太白金星一眼,丫不就是看了本《演員的自我修養》嗎?竟然開始鼓吹自己是專業群眾演員了。
「那和我有什麼區別,還不是演難民演死尸?」張若似乎不買專業群眾演員的帳。
「區別大了去了,因為我可以把你培訓成明星。」太白金星嚴肅地說道。
「可是我沒錢了,我的培訓費都叫到天城影視公司了。」張若無奈地說道。
「我們是免費的。」太白金星又道。
「免費!真的嗎?那行我接受你們的培訓,說吧讓我干什麼?」張若這姑娘也太好騙了吧,丫不知道十免九騙嗎?
「不過我不會接受月兌衣服培訓的!」張若又補充了一句,沒看出來這姑娘雖然好騙卻很有原則。
「誰讓你月兌衣服培訓了?」太白金星擺出一副正義的姿態。
「就是以前那些導演什麼的都讓我把身上衣服都月兌了。」張若很委屈地說道。
「這太不像話了!」步仁意听張若一說頓時憤然。
「是啊,我不月兌他們就說不給戲演,可是不是我不想月兌,因為我**上有胎記,我怕他們會笑話我,所以我不好意思月兌。」
這什麼意思?敢情這張若不肯月兌衣服不是因為堅持原則,就因為**上有胎記怕人看到才不肯月兌衣服潛規則?
「你們不要把我這個秘密說出去,我是看你們免費培訓才告訴你們的。」張若又一次小聲地補充道。
步仁意和太白金星此時那是面面相覷,渾身惡寒,這張若看上去似乎很奇葩啊!
「行了,沒人會說你**上有胎記。」太白金星不耐煩地說道。
「你怎麼又說,不行你們必須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張若說著就撅起了嘴。
「我不是答應不說了嗎?你還想怎樣?」太白金星的臉開始糾結起來。
「你們要和我拉勾保證才行!」說著張若伸出一根小拇指。
「拉勾?張若你今年多大了?」太白金星的臉都快糾結成麻花了。
「我十八歲。」張若很無辜地說道。
「你特麼都十八了還這麼幼稚!」太白金星似乎要暴走了。
「你才幼稚!我不管,你們不和我拉勾,我就不讓你們培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張若歡樂地和太白金星拉著手指頭。
沒錯,為了功德太白金星無奈地接受了這個很讓天上一等大神尷尬的小孩過家家般的約定。
「該你了。」張若和太白金星拉完手又伸著小拇指對步仁意說道。
「我就不用了吧,我嘴巴很嚴從來不會把別人的秘密說出去的。」其實步仁意也很想和張若拉個勾回味一下童年,可是這張若她有性病啊,這要是傳染給自己怎麼辦?
「不行,必須拉勾,不光是你還有他,這個小狗狗也要和我拉勾。」張若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老白沒事吧?」步仁意就想征求一下太白金星的意見。
「別磨蹭,快點!」太白金星沒好氣地說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步仁意直接替張若把話說了,而且和張若的手一觸即分,生怕那會長胸的前列腺炎傳染自己。
「好了,該你了。」還好張若並沒有覺得步仁意說的太快,直接又直奔孫悟空而去。
「老白你那**術該不會有啥負面影響吧,我看這張若智商似乎有點問題。」見張若如此的表現,步仁意就悄聲問一旁的太白金星,是不是張若被那**術刺激了腦袋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這不可能……」太白金星剛要搖頭卻又猶豫起來,「這個張若看上去腦袋是有點問題,難道真是**術的效果還沒退卻?這不科學啊!」
「師傅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腳底板下有七個痣。」孫悟空這時候突然湊到步仁意和太白金星面前。
「來,我們拉勾替我保守秘密吧。」接著孫悟空伸出跟一蘿卜似的小拇指在步仁意眼前晃悠。
「滾一邊去!」看著孫悟空如此表現,步仁意和太白金星不約地罵道,而且可以肯定這個張若腦子真的有問題。
「姐姐……師傅罵我。」孫悟空竟然哭了,而且還是撲到張若那嚴重水腫發炎的小胸脯上,跟個孩子一樣大哭特哭。
步仁意忍不住暗罵︰「丫的讓張若傳染了前列腺炎長了胸算活該!」
「小叮當別哭,姐姐保護你。」張若就跟哄孩子一樣哄著孫悟空,可是小叮當是誰?
「你們憑什麼欺負小叮當,憑什麼不和小叮當拉勾,我改變注意了,我們所有人都要說出自己的一個秘密然後互相拉勾保證。」張若義正言辭地說道。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步仁意不明白張若為什麼叫孫悟空小叮當?
「小叮當,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說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你看他胖胖的多可愛是不是很像機器貓小叮當。」張若指著孫悟空那帶個眼楮就酷似我國某著名音樂人的臉說道。
步仁意不是沒看過那個機器貓,可是這怎麼也看不出來孫悟空什麼地方酷似機器貓?
「就從你開始,說出自己一個秘密然後我們拉勾保密!」張若又指著步仁意說道。
「我沒有秘密!」步仁意果斷搖頭,開什麼玩笑,你傻干嘛非要帶上別人陪你傻。
「你騙人,如果你不說我就不培訓了!」張若又開始拿這事要挾步仁意和太白金星了。
「好吧,我**上有個胎記!」步仁意無奈地說道。
「哈哈,原來你**上也有胎記,放心我們拉勾相互保密哦。」張若又晃著小拇指對步仁意說道。
「我的秘密不用保密!」步仁意滿臉的糾結。
「那怎麼行,你說了我就會給你保密,為了保證我不說出去就要拉勾哦。」
……
步仁意這會兒甚至懷疑太白金星是看錯了任務信息,他就懷疑這回的功德任務是不是和上次一樣,是為張若治療精神疾病的!在張若低智商的表現和要挾下,就連哮天犬也「汪汪」了兩聲象征地說出了自己所謂的秘密,然後伸出狗爪子和眾人一一拉勾,這特麼的是個什麼事啊!
「老白我這會覺得有些胸悶,你看看我是不是被交叉傳染了?」剛才被迫又和張若勾了一次手,然後又交叉和太白金星等人勾手,步仁意就感覺自己的胸前一陣堵悶。
「傳染什麼了?」太白金星一臉納悶地問道。
「性病啊,前列腺炎!剛才我和張若有過肢體接觸,你看看我的前列腺是不是要發炎了,這胸脯別不會腫成張若那樣吧?」步仁意指著自己的胸口擔憂地問道。
「你特麼文盲可你不傻吧!」太白金星沒好氣地罵道。
步仁意不高興了,特麼太白金星什麼意思啊,自己不就問了句胸口處的前列腺是不是發炎了,狗日的憑什麼罵自己!
「現在可以了吧,可以接受培訓了吧?」太白金星見張若折騰完了,立刻嚴肅地問道。
「可以了,現在要我干什麼?」張若也一本正經地問道。
「把這本書上的內容全給我背下來!」太白金星突然從身後掏出那本泛黃的《演員的自我修養》,然後又補充一句︰「背不上來就不要說話,什麼時候全背過才能說話。」
「好的,我一定全背下來。」張若很痛快地接過太白金星手中的那本《演員的自我修養》,然後就開始低頭翻閱起來。
看看了張若手中那本不算薄的書,步仁意立刻就體會到太白金星用心之良苦,就這麼一本書,張若沒個十天半月不可能全背下來的,這樣的話張若就沒有機會提出那些腦殘要求了,這實在是太明智了。
「《演員的自我修養》作者康斯坦丁•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第一章轉向體現……」張若一字一句地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你……你能背下這本書?」听張若自顧地說了半天,太白金星突然滿臉驚訝地問道。
「當然了,這是是第一部而已,我第二部也能背下來。」張若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書還有第二部?」太白金星再次驚訝地問道。
「當然有了,這個我在北影上學時就倒背如流了。」張若依舊是不以為然。
「那你把第二部借我看看吧。」太白金星突然又滿臉期待地說道。
「書我本來是一直裝在自己包里,可是在來懷柔之前我就看到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同學當街跪在地上,說自己哥哥得了尿毒癥希望大家可以幫助她給哥哥看病,可是我也沒錢只好把自己的包給她了……」
跪地要小錢那麼低級的騙術都能騙到這個張若,步仁意越發地覺得張若的智商偏低。
「一百五十四加三百二十一等于多少?」步仁意覺得有必要測試下張若的智商。
「四百七十五!」步仁意還沒掏出手機,張若張嘴就說出答案。
步仁意用手機計算機一番演算發現張若回答完全正確,這智商似乎沒有問題啊。
「你來懷柔幾天了?不會一直就穿這一身衣服吧?」看著張若那髒兮兮的t恤和牛仔褲,步仁意不禁又問道。
「兩個星期了,我也沒辦法啊,當初就想著幫助那位同學了,結果連自己換洗的衣服都給人家了,我在懷柔演了一連演了兩個星期的戲也沒有給勞務費,所以我就這一身衣服。」
「你……」步仁意越來越覺得這個張若奇葩了。
「對了,我有件事想求你們幫助我可以嗎?」張若突然紅著臉低下頭說道。
「什麼事說吧,我們就是來幫你的。」步仁意點頭說道。
「那個……那個……可以給我買包衛生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