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雨咱們去吃飯吧。」這會兒都過了中午,可步仁意這還沒吃飯,肚子都餓抽抽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方晴雨搖頭拒絕道。
「晴雨妹妹還是吃完飯再走吧,正好我也餓了。」範露又對方晴雨說道。
「那好吧。」方晴雨猶豫了下點頭同意了。
「晴雨你怎麼在這里。」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步仁意右側的店里傳來。听到這個聲音,步仁意心就咯 一下,特麼的這聲音不就是那個徐大少徐向華嗎?這會兒步仁意就後悔沒帶哮天犬一起來。
「呵呵,範小姐、步先生這麼巧?」徐向華瘸著一條腿走了過來,這貨身上穿了一件騷包的白色暗花襯衣,一條簡單的黑褲子,腳下軟底布鞋,右手中還拄了個拐,身後還跟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保鏢模樣的人。
「哎呦……這不是徐大少嗎?腿腳的傷好利索了嗎?」步仁意看著一頭板寸,臉色陰寒的徐大少,盡量做出一副無謂的樣子。
「托你的福,只是平常外傷,步先生最近過的怎麼樣?」徐向華那雙細長的丹鳳眼閃出狠光。
「向華哥你們認識?」方晴雨看著徐向華和步仁意說話的口氣似乎是認識,不由又問道。
「當然認識,大名鼎鼎的東方集團總裁我怎麼會不認識。」徐向華看著方晴雨又問︰「怎麼你也認識步先生。」
「以前見過幾次面。」方晴雨點頭說道。
範露還是很忌憚徐向華這無法無天的貨,不知覺地向步仁意身上靠了靠。
「正好,我這里有個物件看不準,晴雨你去幫我看看吧。」徐向華又對方晴雨說道。
「晴雨別去,這貨不是好鳥!」步仁意見徐向華要拉方晴雨走,連忙阻止道。就徐向華這樣的貨色,他丫的什麼事干不出來,方晴雨要是跟他走了,那還不是羊入虎口?
「步先生在北京城敢說我不是好鳥的人可都死光了。」徐向華那細長眼中再次露出狠光。
「向華哥,步先生說話就這樣,你不要太在意。」方晴雨見狀又說道。
「嗯,今天看在晴雨的面子上,我就先不和你計較。」徐向華又說了一句狠話。
「晴雨咱們走吧。」徐向華又說道。
「不行,你今天敢對晴雨有啥想法,別怪我不客氣。」步仁意再次為方晴雨挺身而出。
「你真以為你是東方集團的總裁我就怕你?」徐向華這回好像真的要發火似的。
「步先生你別誤會,我和向華哥是早就認識。」方晴雨又連忙對步仁意說道。
早就認識?這會兒步仁意才想起東方韻以前對自己說的,方晴朗是帝都的太子黨,而方晴雨是方晴朗的姐姐,自然也是太子黨。那個徐向華的囂張樣就更不用提了,更是標準的太子黨,原來他們是一路人,不過這差距也太大了吧,你看人家方晴雨多低調。
「步先生如果不放心就和範小姐一同去我那吧,就是不知道步先生敢不敢去?」
「笑話,我還會不敢去?」什麼叫色膽包天,步仁意覺得自己現在就是色膽包天,這徐向華可不是個善類,而且丫根本就不跟你**律,步仁意這赤手空拳去無疑是羊入虎口。
「好,步先生要去我那,這可是蓬蓽生輝啊。」徐向華不陰不陽地說道。
「那是自然。」步仁意不客氣地說道。
步仁意算是想開了,就徐向華一凡人還能怎麼地自己,自己好歹身上也有陰陽令,就是被他丫給整死了也不過是陰曹地府旅個游而已,這憑什麼怕他啊。
徐少華拄著拐走瘸著腿走和方晴雨走在最前面,身後是兩個面容僵直的黑西裝保鏢,步仁意和範露緊隨其後,這會兒範露已經不像先前那麼緊張了,挽著步仁意的胳膊一臉的輕松。
出了潘家園來到停車場,沒有想到徐向華這貨平時很囂張的模樣,但是開的車卻很一般,不過是一輛普通的奧迪,而且看上去跟破舊的樣子,如果沒有去過那**奢侈的第一會所,步仁意還真以為這貨艱苦樸素哪。
徐向華的破奧迪頭前開路,方晴雨的奧迪緊隨其後,而範露的保時捷卻排在最後面。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擔當的男人!」範露坐在車上並不著急啟動車,先是滿臉崇拜地對步仁意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那鮮紅欲滴的嘴唇就直接親步仁意臉上。
「這算什麼?要是閻王爺把你抓去,我都能找他把你要回來信不?」步仁意被範露夸的有些飄飄然了,不過這說的是實話,閻王爺那跟步仁意可是哥們關系,給他要個人他會好意思不給?
「你總是這麼沒正形。」範露甜甜地笑了起來,然後啟動了車子就去趕前面的方晴雨。
就在這時候步仁意就感覺自己的眼楮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怎麼說呢,就是感覺車窗前的事物變得更加清晰了。步仁並不是近視眼,這就是沒讀幾年書的好處,雖然沒有好的學歷卻有一副良好的視力。以前步仁意看東西也是很清晰的,但是他現在就感覺自己的眼楮清晰度有點過頭了。
透過車窗,步仁意都看到對面那棟有三十多層的大樓內的情景,一對男女正在二十樓的某個屋子干那苟且之事,這特麼就跟看島國小電影一樣清晰。
「你在看什麼?」範露見步仁意抬著頭不說話,連忙問道。
「你看見對面那棟樓了嗎?」步仁意指著前面的三十多層的樓房說道。
「看到了怎麼了?」範露疑惑地問道。
「看到二十樓的那個窗戶了嗎?」步仁意接著說道。
「看不到,這也太遠了,隔著好幾條街哪,也就是這邊沒有太高的建築,不然那樓早就被擋了起來。」範露連連搖頭。
「我能看到,而且還知道二十樓里有一對男女在辦公室干苟且之事。」步仁意嚴肅地說道。
「你沒帶望遠鏡啊?」範露看了看步仁意的眼楮說道,「就算你帶了望遠鏡也不可能大白天看到窗戶里面的事物,什麼苟且之事,你是不是又打什麼歪注意。」說道這里範露的臉上就浮起一道紅霞。
「難道是幻覺?」
听範露這麼一說,步仁意也覺得不可能,連忙揉了揉眼楮再看,那二十樓的情況有了新變化,那狗男女直接在大辦公桌上啪啪啪了。
這真是幻覺嗎?將目光移到上一層層的窗戶上,又看到一群趴在電腦前埋頭工作的白領,甚至還看有個家伙上班期間玩網頁游戲,繼續望上看,就看到了一群女人在劈腿,好像是在練瑜伽……
這不可能是幻覺,步仁意驚訝地發現幾乎整棟樓的情景都展現在自己眼前,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就站在那些人的眼前看那些人一樣,可是步仁意卻在範露的車上。
「怎麼了?」範露見步仁意突然盯著她看,不由問道。
「你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吧。」不錯,步仁意竟然連範露身上的衣服都看透了,眼前的範露無疑就是在**開車。
「你怎麼知道。」範露本能地將一只手放在胸前,不過很快她又放下了手,嬌嗔著說道︰「你太壞了。」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視力能看透很多東西?」一個突來的聲音突然從步仁意的腦海中響起。
步仁意剛要張口質問,卻又听那聲音響起,「不要問我是誰,我現在在你的身體里,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就是你剛才撿起的那個石頭。」
「你是魔尊舍利的元神?」步仁意在心底暗暗說著。
「咦……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不過看你的身體也不同于常人,你應該也不是凡人吧,知道我的身份也不足為奇。」魔尊舍利的元神又道。
「你是什麼舍利?十二顆魔尊舍利中的什麼類型?」步仁意可是听太白金星說了,這十二顆魔尊舍利可是有好有壞,並不是每一顆舍利都對人有益。
「我進入了你的身體,你就有了能看清世間萬物的能力,我自然就是能看清世間萬物的魔尊慧舍利。」
「慧舍利?就是能讓人透視嗎?」步仁意感覺這慧舍利也沒啥大用處,不就是能透視嗎,這要是遇敵了也沒啥屁用啊。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透視只是最基本的,我不是說了嘛,你得到我就有看清世間萬物的能力,這世間就沒有什麼事能逃過我的眼楮的。」
「這也不算什麼本事啊?」步仁意還是覺得魔尊慧舍利很沒用。
「看看你旁邊的女人,你就能知道她的一切想法和身世,不僅僅只是看到人家穿什麼內衣那麼簡單。」魔尊慧舍利繼續說道。
還能看清別人心里想什麼?听魔尊慧舍利這麼一說,步仁意果斷再次看向範露。
「步仁意是我的男人,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就算他不肯要我,我也要死纏爛打地跟著他,這個壞家伙剛才那麼色迷迷地看我,今天晚上和他在一起……」不錯,以上就是範露的內心想法。
「又怎麼了?」範露見步仁意又瞅著她看,不由又問道。
「嘿嘿……今天晚上你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看透了範露的心思,步仁意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手也不自覺地模向範露那白皙的大腿。
「你想的美!不要……模我,我在開車……」範露被步仁意一番挑逗似乎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怎麼樣,我很給力吧!」魔尊慧舍利得意地說道。
「嗯,不錯,不枉我把你從咸菜缸子里找了出來,對了你知道你其余的兄弟在什麼地方嗎?」我現在很關心其他魔尊舍利模下落。
「這個我不知道,我們都是同類無法探索他們的下落,不過除了這事其他的事情我都知道。」
「那你是怎麼掉到那咸菜缸子里的?」步仁意很好奇,這魔尊慧舍利怎麼會被埋在一個咸菜缸子里?
「說來話長,自從上代魔尊去世之後,魔界就一直處于動蕩之中,魔尊之女更是一直留在人間,所以常有外域邪魔入侵魔界,數月前更有外域邪魔高手闖入魔尊古墓,企圖盜走十二顆魔尊舍利,卻誤中魔尊步下的‘天魔大陣’,那邪魔當場就灰飛煙滅,但是‘天魔大陣’的十二顆魔尊舍利陣眼也因此松動,我們兄弟十二人也不知為何就散落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