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戴那舍利?」看著範露還光滑無物的脖頸,步仁意不禁又問道。
「我現在已經融合了魔尊慧舍利的元神,當然沒有必要戴那石頭了,不過我已經把那塊石頭好好的保存了起來,畢竟那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範露那雙媚眼說著就泛起了淚水。
「這算什麼,不算什麼!」步仁意擺手說道。
「你模吧。」範露突然不著邊際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模什麼?」步仁意不由問道。
「你剛才不是想模我那里嗎?」
範露說著就抓住步仁意的手,貼在她那光滑且富有彈性的身體上。
這還不算完,在範露的牽引下,步仁意的手沿著深深的溝壑越走越身,直到觸及到巔峰……
「嚶……」
範露忍不住低吟了一聲,然後整個身體就癱在步仁意的懷中。
這誰受得了?特別是正值陽剛之年的步仁意,果斷開始下狠手了……
「嚶……這里不行……」範露在步仁意的上下攻勢下徹底淪陷了。
此時的範露媚眼如絲雙頰紅暈,再加上上那嬌弱的低喘聲,讓步仁意直接就渾身充血了。
這人最怕沖動,這一沖動就沒有不敢干的事,而步仁意現在就很沖動,抱起範露來到方晴朗之前的那辦公桌前,直接就把桌子上的那台筆記本電腦和一些零碎的筆和紙通通推到桌子下面了,這準備要以桌當床。
「我能不能不吃那個地方?」範露紅著臉說道,「等你洗干淨我在吃行嗎?」
「……」
步仁意又愣住了,這讓女人知道自己想法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等等,我怕疼,後面不行……」範露有些緊張地看著步仁意。
步仁意郁悶了,自己那都只是隨便想想,可是範露還當真了。
「 嚓!」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就開了,步仁意忍不住回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那滿腔熱血可一下子就被澆涼了。
方晴朗手里拿著一套保暖內襩uo躲兜卣駒諉趴 br />
「方局長,對……對……對不起啊!」
步仁意趕緊從辦公桌上翻了下來,又連忙用自己的衣服遮在範露的身子上,卻又感覺自己身體直冒涼風,低頭一看,那不爭氣的小家伙正昂首挺胸地對著方晴朗,分明就是一副挑釁的模樣。
「無恥!」
方晴朗直接將手中的保暖內衣砸向步仁意,然後扭頭就走,伴隨這一聲巨響,審訊室的門就又被關上了。
「露露快起來吧。」
這會兒步仁意那還有什麼心思,誰在公安局辦過這事?沖動是魔鬼啊!
「她不是走了嗎?」範露不情不願地開始穿衣服。
「這……這下麻煩了,那方晴朗本來就一直看我不順眼,這……」步仁意現在真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轉圈。
「她怎麼可能會看你不順眼?」範露邊穿衣服邊搖頭說道。
「你是不知道,這個方晴朗跟我犯沖,這多少回了,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法子的整我。」步仁意這不知道在公安局審訊室干那種事是什麼後果?
「我怎麼不覺得?」範露這會兒已經重新把衣服穿好,不以為然地說道。
「壞了我把人家電腦都給摔壞了?」步仁意從地上收拾方晴朗的東西,發現那筆記本屏幕上出現了一道大裂紋,這可咋辦?
「篤篤!」
就在這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完事了就把門給我打開!」門外傳來的是方晴朗暴跳如雷的聲音。
步仁意趕緊小跑著打開門,看到方晴朗那掛滿寒霜的臉,「方局長對不起,我沒干,真的沒干!」
「把我的電腦給我!」方晴朗見步仁意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又厭惡地說道。
「好……」
說著步仁意就把筆記本電腦還給方晴朗,好在這會兒方晴朗正在氣頭上,也沒有看自己的電腦有沒有壞。
「你現在馬上給我去拘留所!」方晴朗指著步仁意的鼻子又高聲說道。
「方局長你不是說一會兒送我去嗎?」步仁意弱弱地問道。
「誰說送你去了?我憑什麼送你去拘留所,來人給我把步仁意拷起來!」方晴朗突然就勃然大怒了。
「喜歡就要說出來,為什麼總是藏著掖著。」範露走到方晴朗面前,不著邊際地說了這麼一句。
「好了,我要回去趕戲了,過兩天去拘留所看你。」說著範露也不理會發愣的方晴朗,就徑直離開了。
「快走吧,沒見方局都發火了。」
一位警察同志「 嚓」就給步仁意戴上了銀手鐲子,步仁意只能無奈地跟著警察同志去拘留所拘留十五天了。
「步仁意你給我站住!賠我電腦!」剛走兩步,步仁意就听到身後傳來方晴朗的咆哮聲。
……
「鐵門啊鐵窗啊鐵鎖鏈,手扶著鐵窗我望外邊,外邊地生活是多麼美好啊……」
當看到帝都某區看守所的大門時,步仁意就想起這首《鐵窗淚》!
「同志不是拘留嗎?怎麼來看守所了?」
步仁意進了看守所,看著那剃了光頭,穿著囚衣的的同志們,他心里就沒底了,連忙問押解自己的警察同志。
「拘留所就在看守所里。」警察同志不耐煩地說道。
「那拘留也要剃頭穿囚衣嗎?」步仁意不放心地又問道。
「你拘留而已穿什麼囚衣,也不用剃頭,怎麼沒來過這?」警察同志看著步仁意說道。
「這又不是啥好地方,我沒事來這干嘛?」誰有事沒事往拘留所跑啊。
「那同志拘留是不是也不用干活啊?」
步仁意可是知道進看守所要干活的,不知道這拘留要不要干活。
「這個要問所長了,我怎麼知道,好了,別這麼多廢話了,進去吧!」警察同志又不耐煩了。
其實要說這拘留待遇也還算不錯,來到一樓,一個白衣護士妹子還親切地詢問步仁意有沒有病,然後還給步仁意抽了點血,這原來還能免費體檢。
接下來的就不對了,一名所里的警察同志讓步仁意月兌衣服說要檢查,步仁意嚇得把**蛋子緊貼牆邊,生怕毀了自己這一世英名。好在那位警察同志對步仁意並沒有什麼想法,就圍著步仁意轉兩圈就放過了步仁意,但是這過程卻是把步仁意嚇了一身冷汗。
警察同志做完記錄,就把步仁意打發了,本來還說讓步仁意把身上的物品都交出來,可是在步仁意身上模了半天,愣是啥也沒模出來,步仁意的諾基亞還在方晴朗那里。
「就沒見過你這麼窮的!」警察同志抱怨了一句就讓步仁意去三樓報道。
「把衣服都月兌了!」剛到三樓,就見一位一身制服的警察同志對步仁意喊了一嗓子。
這位警察長了一臉橫肉,還是一個大圈胡子,看上去就讓人犯怵。
「同志,我剛在一樓月兌過一回了。」步仁意膽怯地說道。
「誰同志,你罵誰同志?」圈胡子警察不樂意了,「少嗦。月兌衣服檢查!」
沒辦法,步仁意不情不願地再次把身上的衣服月兌掉。然後又不由自主地把**蛋子貼到牆上。
「回過頭去,我要檢查!」
「同……哥,我都在下面檢查了,身上真的啥也沒有?」步仁意苦著臉說道。
「怎麼來這里了你還想詐刺?」圈胡子警察臉色不由一變。
受那些影視作品的影響,步仁意懂得在這地,看守警察就是天,惹他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大不了步仁意這當就破菊保平安了。
懷著極其悲壯的心情,步仁意轉過身子做了一個撿肥皂的姿勢,可是等了半天卻也沒感到那傳說中的刺痛感。
「你同性戀嗎?特麼趕緊穿上衣服,老子最惡心你這種人了!」圈胡子警察在步仁意身後罵了一句。
「誰特麼同性戀啊!」不過既然菊花保住了,步仁意也懶得理會那位警察,趕緊的穿上了衣服。
雖然沒有囚衣,但是步仁意卻領了一個編號「110」的黃馬甲和一塑料小板凳,然後就進了傳說中的拘留所。
圈胡子打開一扇門,步仁意才發現拘留所特麼竟然不是單間,里面滿滿地坐著七八個人,看上去似乎有點擠。
當然多擠也也沒有2b樓的鴿子樓擠,不過這屋里的空氣質量有些不太好,那濃郁的臭腳丫子味差點沒把步仁意當場放倒在地。
「又來新人了!哥們犯啥錯誤了?」
一個尖耳猴腮,和步仁意年齡相仿的家伙見到步仁意後,很是熱情地問道。
「無證駕駛,要在這住十五天。」步仁意客氣地說道,畢竟自己這是初來乍到。
「矮油!步哥你怎麼也來這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步仁意身後傳來,步仁意就納悶了,特麼怎麼什麼地都能遇到熟人。
回頭一看,那人身材臃腫,黃馬甲里還套了一件綢面半袖唐裝,平頭粗脖子,大圓臉盤子上還架著一副茶色眼楮。
「蘇半仙!你特麼怎麼也進來了!」
不錯,喊步仁意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專給人算卦看命的蘇半仙,可是這貨怎麼把自個算拘留所里來了?
「一言難盡,一言難盡,這不是有個後生找我看卦,我都跟他說了卦無定向,卦無定向誰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靈驗啊,結果我這會就算漏了,可那後生事後不干了,非說我訛他錢,還讓我賠他精神損失,這我不答應就報警把讓警察把我抓起來了,還給我定了個詐騙什麼的,要拘留十五天,這不昨天剛來的。」
「不對,這算卦不準的多了,我也沒見誰進過拘留所啊,你這怎麼算進來的?」步仁意不禁又問道。
「那後生找我看財運,我就說他沒有財相,要聚財就得先破財,破而後立嘛!結果這貨回去就把家里的錢全扔大馬路上了,這是破財嗎?這純粹一敗家子啊!結果他財是破了可運也沒來,這不就找我,張嘴就讓我賠一百萬,我一算卦的錢財乃身外之物,那來的一百萬啊,結果他丫就報警了,在結果我就進拘留所了。」蘇半仙搖頭道出自己進來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