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市長你看你是不是說兩句?」步仁意又對方晴雨的父親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我今天只是以普通人身份來這里看看,不是視察指導工作。」方市長擺了擺手說道。
不由地方市長在步仁意心中的影響又高了許多,這市長大人如此親民,人也沒有啥官腔廢話,這一看就是個好官……
正如方市長所說,他就是來隨便看看,帶著倆西裝跟班,方市長和他的千金方晴雨拿著二基金的一些宣傳材料隨便坐下就看了起來。
「步總你這份魄力還真是令我嘆服,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看著手中的宣傳材料方市長對步仁意又是大嘉贊賞。
「能為老百姓做些實事這是應該的。」步仁意微笑著說道。
「嗯,如果中國的商人都有步總你這樣的覺悟,那可是民之大福國之大幸!特別是這個住房基金,如果真能成功那可是功德無量的大事,老百姓就想有一個能安心的家,你這個住房基金實在太好了,未來肯定會解決國家住房難老百姓買不起房的問題,這比政府介入的效果還要好。」方市長依然毫不吝嗇地夸獎著步仁意。
「步先生你的這個中國古文化保護基金也非常好,真沒想到你對國家的歷史文化也如此看重,這實在是太令人感動了。」
方晴雨看了一份關于中國古文化的保護基金項目,這讓這位女考古專家分外興奮。
「國家的歷史文化代表著曾經的興衰榮辱,是非常有教育價值的,能留住歷史文化就能讓歷史時刻鞭策我們,明白什麼該干,什麼不該干了。」
步仁意說的這段話是關羚說給他的,雖然說的沒有關羚說的那麼全面深刻,但是步仁意覺得就這樣也是很不錯的。
「嗯,步先生的人品真的很讓人敬佩。」此刻方晴雨對步仁意更是好感大增。
「晴雨你言重了,我只是在干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雖然步仁意心里是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是很謙虛的。
「住房、創業、升學就光這三個基金資助如果一切發展順利,肯定會加快國家的發展步伐,關于步總你的這些基金資助項目我會在近期向中樞說明的,相信國家也會給步先生的這一系列舉措給予幫助的。」
方晴雨剛夸完步仁意,這方市長就有緊接著夸步仁意,這父女輪流夸的步仁意都有些飄飄然了。
「步先生,你未來真的打算投入巨資挖掘秦始皇的皇陵?」
關羚將那中國古文化保護基金材料翻到最後,看著被步仁意加上的那條挖掘秦始皇墳墓的挖掘基金項目,不由面露驚訝。
不錯,這要刨秦始皇墳的事就是步仁意特意為方晴雨準備的,不過目前這還只是個構想而已。
「對,晴雨,秦始皇是中國第一位皇帝,如果他的皇陵能出土,這絕對是一件異常轟動的事,但是眾所周知秦始皇皇陵的準確位置還沒有被發現,所以這個挖掘基金只是一個計劃而已,我會一邊加大對中國考古學的資助,一邊準備著關于秦始皇皇陵的挖掘工作,只要時機成熟,這個挖掘基金就會隨時到位,但願在未來幾年能讓傳說中的秦皇陵展現在世人面前。」步仁意激情洋溢地說道。
「目前我國考古所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資金問題,步先生你的這個中國古文化保護基金實在是雪中送炭的好事。」方晴雨滿臉感動地說道。
「方市長有記者想要訪問你。」就在這時,一直跟隨方市長的西裝跟班突然說道。
「好,我去看看,步總你和晴雨先聊。」說著方市長就很知趣地離開了。
雖然方晴雨的父親一直都在稱贊步仁意,可是步仁意覺得這老坐在自己和方晴雨中間這也太礙事了。這會兒方市長要離開了,步仁意的心情就更愉快了。
「晴雨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我微笑著對方晴雨說道。
「這……好吧,晚上正好我有時間。」方晴雨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實在是太好了,不知道晴雨喜歡吃什麼飯菜,中餐還是西餐?」方晴雨這是同意和自己約會了,這好事讓步仁意那是一個人心花怒放。
「三環路一帶有個不錯的西餐廳,我們就去那里吧。」方晴雨點頭說道。
「行,這都听你安排。」步仁意連忙點頭同意。
「晴雨不知道現在你在干什麼工作?上次听你說是在燕大教書的吧。」
「是的,我現在在燕大擔任歷史和考古方面的老師。」方晴雨點頭說道。
「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當老師了,而且還是教大學生的老師,這實在是太厲害了。」
听完方晴雨的話,步仁意不由有些驚訝,還真沒看出方晴雨年紀輕輕的竟然還是燕大的老師。
「這並不算什麼,和步先生一比我還差太多。」方晴雨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有個表妹也在燕大讀書,今年剛去的,好像是學的金融管理,叫丁桃桃,不知道晴雨你認識嗎?」
這突然和方晴雨單獨說話,步仁意竟然沒詞了,這想了半天才想起一個和北大還算有關系的事。
「丁桃桃?我應該認識,她還旁听過我的課,她在考古方面很有見地,學習金融管理專業有這可惜了。」方晴雨想了一會兒搖頭說道。
「步總,億達集團的總裁王學泰先生想見你。」
就在步仁意和方晴雨漸漸聊的熟絡的時候,關羚卻走過來對步仁意說了這麼一句。
「王學泰是誰啊?」步仁意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名根本就沒听說過。
「是億達集團的總裁,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東方集團和億達集團一直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我覺得步總你應該去會見一下。」
帶著些許的的疑惑,步仁意告別了方晴雨,跟著關羚來到一間會客室中。
一進門,步仁意一位頭發有些花白大約六十來歲的大叔就連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這大叔襯衣西褲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面容寬闊雙目有神,身上帶著一股子強勢的氣息,不過不知為何這大叔看到步仁意時,身上的氣勢瞬間弱了許多。
「王總,這位就是我們的步總。」關羚很客氣地向那位大叔介紹起步仁意來。
「都說步總是年輕有為,今天一見卻沒想到步總這麼年輕,真是後生可畏。」那大叔听關羚介紹完,連忙緊走兩步握住了我的手。
「你就是億達集團的王……」
「我就是王學泰,和步總一比我這半百之人差太遠了。」大叔王學泰不等步仁意說完,就連忙自報家門。
「哦,王總你有什麼事?」
步仁意疑惑地看著王學泰,感覺這貨似乎是有事求自己辦?難道是找自己借錢?
「這……」
王學泰回頭看著關羚還不好意思開口。
「王總你們聊,我還有許多事要處理。」關羚見這場面,很有眼力勁地出去了。
「王總你坐啊,站著干嘛?」
步仁意見關羚出去這王學泰卻還是放不開的樣子,連忙又客氣地說了一句。
「步總我不坐,這次我拉下臉面來找你,就是想讓你放我一馬。」王學泰這會兒就跟舊社會受地主老財壓迫的楊白勞一樣苦著臉說道。
「不是,王總你這什麼意思?我好像沒干啥壓迫你的事吧?」看著王學泰這副模樣,步仁意更疑惑了。
「對,這事不是步總你的錯,是我教子無方,這都是我自個作孽。」王學泰說著說著就老淚縱橫了。
「王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听明白啊?」看著王學泰突然哭了,步仁意就更疑惑了。
「步總我知道這事錯不在你,但是今天我豁出這張老臉求你原諒我了,別的我不多求了,就只求你放過犬子吧。」說著王學泰就撲通一下給步仁意跪了。
「王總你這是干嘛?這弄的好像我逼迫你一樣。」步仁意雖然偶爾坑蒙拐騙,可是卻從來沒干過這逼人下跪的事啊。
「步總我希望你能看到以前東方集團和億達集團合作的份上饒過犬子一次,至于億達集團我就拱手送給步總了。」王學泰跪在地上繼續哀求著步仁意。
「把億達集團白送給我?這王學泰瘋了不成?」雖然步仁意不知道這億達集團有多大,但好歹也是個集團公司吧,這怎麼就白送給自己了?
「王總你先起來,咱慢慢說。」步仁意疑惑地將王學泰從地上拉了起來。
「步總,我全部家當有多少你也知道,一個億達集團雖然還差的遠,但是我王學泰也就這麼點家底。」王學泰這會又是捶胸又是頓足,一副懊悔模樣。
「王總你說到底是什麼事,你不把事情說清楚,就又求我原諒又給我家底的,這也太著急了吧?」看著王學泰這模樣,步仁意不禁又問道。
「步總你……」
「別訴苦,說事!不說王總你就回去吧。」見王學泰又要訴苦,步仁意直接就打斷王學泰的話。
「還不是因為我那兒子在步總面前不知天高地厚,和步總打賭看誰十月份為二基金捐款捐的多,這我就是捐了全部家當,也不及步總捐的零頭,這輸了還要拿出一百倍的錢,這就是我傾家蕩產也拿不出來,只希望步總能高抬貴手,饒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吧,太多的錢我也拿不出來,只好將我在億達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轉讓給步總了,希望步總可以看在以前合作的情分上把這事大事化了小事化無。」王學泰聲淚俱下地把其中原委說了出來。
「你是王成林的老子啊。」
听完王學泰的話,步仁意終于想起來了,前些日子在徐向華那個第一會所,步仁意和王成林那貨還為誰捐款捐的多來了個賭約,當時可是雙方簽訂書面協議的,而且聲明要是誰捐的少,作為懲罰就要比捐的多的人多捐一百倍,不過那份協議好像步仁意已經給弄丟了。
「對,我就是王成林的老子,我那犬子實在是太不成器了。」王學泰嘆息著搖頭說道。
「不知道王大公子捐了多少錢?」
步仁意現在比較關心王成林到底通過二基金捐了多少錢,當時那貨那麼吹牛逼,這會兒倒是要看看他丫捐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