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你對晴朗說了什麼?」步仁意不禁又問範露。////
「該說的我都說了,不過沒想到才一天功夫你就和方局長發展的這麼快,真是個壞人。」範露裝出一副生氣模樣說道。
「這……」
範露這麼一說,步仁意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突然就有一種偷奸被抓的感覺。
「好了,我自然是幫你討小老婆歡心了,唉……我就是命苦。」範露搖頭嘆息道。
「仁意你不會真的和方晴朗那個了吧,怎地她把你帶到這審訊室難道要給你定罪?」太白金星有些疑惑地又問。
「這事你問露露吧,她比我都清楚。」步仁意有些心煩地搖頭說道。
「到底是什麼事?」太白金星又問一旁的範露。
「沒有什麼事,就是替人背黑鍋博紅顏芳心而已,最多去看守所蹲幾天就能出來了。」範露滿臉不忿地說道。
「我沒听明白,算了還是我自己算算是怎麼回事吧。」說著太白金星就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
「我本來以為你在這審訊室受了多大的委屈,沒想到卻是另一番光景,真是個負心人。」範露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露露,其實我這也不是故意的,這個你知道的。」
步仁意嘆息著說道,以前是經常對天長嘆,希望上天賜予自己一個妞,如今女人一個跟著一個來了,這搞得步仁意就是焦頭爛額。
「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這次來是要提醒你,這次你進懷柔看守所可能會有危險。」範露突然又說道。
「什麼危險?」
听了範露這話,步仁意不由就有些驚訝,這就憑自己以前在懷柔看守所的威名,難道還有人找茬不成?
「具體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你還是小心為妙。」範露點頭說道。
「那我這次在里面待多久才能出來?」忍不住我又問範露。
「這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次你不是拘留,而是直接去看守所勞改。」範露又說道。
「勞改?」
听範露這麼一說,步仁意就有些郁悶了,上次上演勞改犯,這次好了直接成勞改犯了,不過這次如果還要上電視,步仁意是打死也不干了,上次就因為這事讓爹娘千里迢迢的從老家跑帝都找自己近一個月,這回說什麼也不能在驚動二老了。
「仁意你盡量能早出來就早出來,這馬上就要冬天了,我們還要去燕大幫助那個崔樂不掛科,這時間可不多了。」太白金星也跟著說了一句。
「我也想早點出來,可是這事我說了不算啊。」
步仁意滿臉郁悶,這勞改和拘留可不同,這是要留案底的,步仁意這以後也有了一段坐牢的黑歷史了。
知道步仁意沒事,範露和太白金星也沒有待太久時間,又隨便和步仁意聊了幾句,兩人就告辭離開了。
範露和太白金星一走,方晴朗就氣沖沖地進了審訊室。
「晴朗……」
看著方晴朗滿臉怒氣的樣子,步仁意有些膽怯地叫了她一聲。
「步仁意你給我嚴肅點!這里是審訊室,誰讓你坐到我辦公桌前的,去審訊椅上坐著去。」方晴朗暴跳如雷地說道。
「晴朗你這是怎麼了?」
步仁意滿臉疑惑,這怎麼方晴朗出去一趟回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姓名!」方晴朗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
「我問你姓名!」方晴朗狠狠地瞪著步仁意說道。
「步仁意。」步仁意怯怯地說道,而他的肚子也不爭氣地跟著叫了一聲。
「晴朗你看是不是先給我弄點吃的,我這里都餓了。」折騰了大半宿現在都已經上午九點半多了,步仁意確實是餓的難受了。
「我沒那閑功夫伺候你,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自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方晴朗說著就站起身來,一副要走人的架勢。
「你不審我了?」看著方晴朗推門離開,步仁意連忙又問。
「砰!」方晴朗也不理會步仁意,就這樣重重地把門關上走人了。
步仁意覺得這女人變臉變的也太快了點,前腳還親親我我,後腳就直接把人晾這里了……
步仁意也想到方晴朗因為範露的原因,才對自己發火的,畢竟方晴朗這一副女強人形象讓她和別人共侍一夫,那肯定是不能接受的,這會兒步仁意就後悔先前干嘛那麼沖動,這都佔了人家身子,這事以後該怎麼交代?
就在步仁意苦思良策之時,審訊室的門突然又開了,回頭一看卻是方晴朗又回來了。
「包子你吃嗎?」
此時方晴朗一身警服,手里還拎著個熱氣騰騰的紙袋,不過語氣卻還是有些強硬。
「吃,當然吃了。」步仁意伸手就接過了方晴朗手中裝包子的紙袋。
狼吞虎咽地將四五個包子下肚,肚子里有了底,步仁意又疑惑地問方晴朗︰「你不是說不伺候我了嗎?」
方晴朗那小胸脯起伏著,過了半天她才說道︰「我欠你的!」
「你不吃嗎?你好像也沒吃早飯吧?」看著方晴朗還有氣不順,步仁意連忙又說道。
「我不餓!」方晴朗賭氣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老實說你是不是看到範露生氣了。」步仁意猶豫著又問道。
「我沒有!」方晴朗果斷地說道。
「沒有才怪,晴朗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就一不小心沒把持住,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見方晴朗還在生氣,步仁意連忙又道。
「你怎麼對我負責,娶我當你的小老婆嗎?」方晴朗突然回過頭看著步仁意,一雙明眸嘩嘩地就淌下了淚珠子。
「晴朗你看你怎麼哭了,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吧,可勁打。」見方晴朗一哭,步仁意頓時又慌了神。
「嗚……」
方晴朗突然一頭撲到了步仁意的懷中,就跟受了委屈的小丫頭一樣在步仁意的懷中哇哇大哭起來,嘴里還哽咽著說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要做你的女人……」
這怎麼又變了,不過方晴朗這番話卻說的步仁意慌了神,讓方晴朗做自己的女人,步仁意以前可是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啊。
「晴朗不哭了,我答應你答應你行不?」步仁意輕拍著方晴朗的肩頭,低聲安慰著眼前突然變得分外柔弱的方晴朗。
「你會一直都對我不離不棄嗎?」方晴朗就跟個剛談戀愛的懵懂小女生一樣問道。
「當然會了,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步仁意在方晴朗的耳邊輕聲說道。
方晴朗听了步仁意的話,雙手再次用力將步仁意緊緊地抱住,似乎是生怕步仁意會跑了一般。
步仁意的心又隨之躁動起來,輕輕地在方晴朗的耳旁吻了一下,而方晴朗的身體立刻就如觸電一樣抖了一下,然後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步仁意強忍著不讓自己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可是方晴朗那一身修裁合體的警服實在是太具有誘惑力了,這可是真實的制服誘惑。步仁意一忍再忍卻還是沒有忍住,手開始解警服上的紐扣了。
再次來到才溫存不久的辦公桌上,步仁意道德淪喪地將方晴朗推到,嚴肅莊重的警服這一刻徹底勾起了他欲火,于是乎步仁意就梅開二度了。
「疼……」
剛被摧殘不久的花蕊似乎無法程受新一輪的摧殘,方晴朗疼的都流出了眼淚。
「那……算了?」
步仁意看著方晴朗滿是痛苦地面孔,開始猶豫了起來。
「別……」
方晴朗卻又主動地將步仁意向自己的身體上抱了抱。
再次停下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方晴朗橫躺在審訊室的辦公桌上久久不曾挪動身體,一連兩次的激情讓這位曾經彪悍的女漢子已經徹底蛻變成嬌滴滴的小女人了,而步仁意也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你把我害死了。」
方晴朗一邊吃力地穿著衣服,一邊嬌嗔埋怨著步仁意,不過步仁意卻看到了她眼楮中那毫不掩飾的喜悅,女人總是這樣口是心非。
「怎麼都兩點鐘了?我還準備上午就帶你去懷柔看守所的。」一切收拾妥當後,方晴朗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滿臉驚訝。
「那就等明天再送我去看守所吧,晚上我們還可以繼續在一起。」步仁意摟抱著方晴朗的腰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不行,今天必須要把你送到看守所去!」方晴朗一臉堅決地搖頭。
「我去了拘留所你想我怎麼辦?」
「鬼才會想你!」
「晴朗你回去吧,這一會就要過去月兌衣服檢查了。」
方晴朗親自把步仁意送到了懷柔看守所門口,根據規定到了這里,方晴朗辦理了交接手續就可以離開了。
「我會想辦法讓你盡快出來的。」方晴朗有些戀戀不舍地說道。
「這是必須的,我可不想在這地方過年,再說太長時間看不到你,我會想你想瘋的。」步仁意一邊說,一邊用眼楮在方晴朗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都這時候了,你還想打什麼壞主意?」方晴朗看透了步仁意的心思,狠狠地瞪了步仁意一眼。
「行了,到時候別忘了來接我。」說著步仁意就瀟灑地跟著看守所的民警同志去了檢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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