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是不是以前在隔壁病房潛伏的那個神棍?」
听牛魔王這麼一說,步仁意就不由就想起了剛才耶穌說親眼看到六院里的人殺波塞冬了,難道波塞冬也是第七特別行動組里的人?
「對,就是那個波塞冬!代號波塞冬計劃失敗了後,我就一直留在這里按兵不動,就等著方組長派人來營救我,這我盼了大半個月終于把王哥你給盼來了。」牛魔王說著說著就已經是激動不已了。
听完牛魔王這番話,步仁意更加覺得這六院並不是普通單純的精神病了,似乎方晴空早就覺察到了什麼,竟然派人潛伏在這里,只是當時第七行動組的組長司馬騰已經叛變,估計司馬騰向六院告了密,六院的人才殺了方晴空潛伏在六院里的人。這六院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哥我們怎麼走?」牛魔王見步仁意不說話,連忙又問了步仁意一句。
「走什麼走,必須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走,你不不是還沒暴露嗎?」步仁意撇了一眼方晴空的這位小弟,果然和方晴空一樣膽小怕事。
「不行啊王哥,我這都快暴露了,如果我沒猜錯,那個什麼孫悟空和太白金星就是六院里派來監視咱們的,這一不小心咱們可就全完了!」牛魔王滿臉焦急地又說道。
什麼?那自稱太白金星的老帥哥和自稱孫悟空的小白臉竟然還是諜中諜?幸虧剛才步仁意一直在假裝神經病,不然肯定會暴露自己的。
不過步仁意就有些奇怪了,方晴空的小弟怎麼會認識自己?竟然還叫自己一聲王哥,似乎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突然步仁意又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和名字,這難道自己來到六院都是方晴空搞的鬼?
步仁意心想如果這一切都是方晴空搞出來的,那方晴空這大舅哥也太不是東西了,這不是坑人嗎?
「方晴空讓你來六院查什麼的?」步仁意忍不住又問名字叫杜磊的牛魔王。
「這我怎麼知道,我不過是剛加入七組就被方組長派到這里來了,以前波塞冬是我的領導,我主要都是听波塞冬安排的,可是波塞冬一走我就不知道該干什麼了,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只能天天躲被窩里睡覺。」杜磊滿臉委屈地說道。
「次奧!方晴空這貨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步仁意忍不住就罵了方晴空一句。
「王哥你敢罵方組長?」杜磊滿臉驚訝地看著步仁意。
「別特麼讓我再見到他,讓我見了他我特麼不光是罵了,我特麼還揍他哪!」想想自己是被方晴空坑進六院來的,步仁意就不由惱火。
「王哥你說的對,狗日的方晴空不是個東西,他丫跟我說加入七組年薪過百萬,一年休二百五十天假,結果把我騙進了七組,就直接把我丟到六院裝精神病患者了,搞得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病了。」杜磊受到步仁意的刺激,這會兒也開始大罵起方晴空來。
「方晴空的話你也信?他丫就是個騙子!」步仁意忍不住又說。
「這我知道了,可是王哥你是怎麼進來的?」杜磊滿臉疑惑地又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來的,不過我們要想辦法出去才行!」步仁意很是無奈地出去。
「王哥你有出去的法子?」杜磊听了這個,雙眼不由就是一亮。
「晚上我們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這六院又不是監獄,想離開還不容易。
「這法子我早就試過了,根本就行不通啊,且不說這里到處都是監控,護士二十四小時值班,出了這樓還有五道鐵門,而且圍牆上有五六米高,上面似乎還有電網,這守備比監獄還森嚴。如果沒有人接應我們,這根本就出不去啊。」杜磊搖頭說道。
「特麼這六院是醫院還是監獄,怎麼守備這麼森嚴?」听了杜磊的話,步仁意忍不住又問。
「估計是因為這里住的都是精神病患者,這怕病人逃跑,守備才會如此森嚴的。」杜磊說著又是一陣搖頭。
「這里有電話嗎?我打電話讓別人來救咱們出去。」這會兒步仁意就想給方晴朗打電話,讓她來六院救我出去。
「好像護士值班室有外線,可是那里一直有人,恐怕也是不行。」杜磊想了一會兒還是在搖頭。
「這個好說,你先繼續裝病人,我來想辦法!」步仁意心想這如果連護士值班室都混不進去,那也太失敗了。
「王哥你有辦法?對了,好像你還在追求白護士長,王哥你這口味不一般啊。」杜磊想起先前步仁意對白芳蘭說的那些肉麻話,忍不住就是一陣砸舌。
「滾一邊去,我這只是謀略懂不?」步仁意看著杜磊那詭異表情,忍不住就罵了一句。
「王哥這些我都懂,還有王哥你真不愧是七組的精英隊員,什麼口味都能拿下,這我實在是佩服的很。」杜磊依舊保持著那種想笑卻又不敢笑的詭異表情。
「特麼你再提這事,信不信我不帶你出去了!」看著杜磊那表情,步仁意那是一個惱羞成怒。
「王哥我知道錯了,你可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杜磊見步仁意發火了,連忙緊張地哀求起來。
「好了,想出去你就要听我吩咐。」
方晴空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特麼連他的小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步仁意打定主意非要先好好整治這杜磊一頓。
「王哥你就放心吧,這只要能出去,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杜磊滿臉果斷地說道。
「你知道白芳蘭什麼時候值夜班嗎?」要混進值班室,步仁意覺得還是等白芳蘭單獨值夜班時下手最妥當。
「這個知道,白護士長天天值夜班,她好像吃住都在六院,我來這麼久就沒見他不在過。」杜磊點頭說道。
「白芳蘭竟然天天值夜班,還吃住都在六院?」
听了杜磊的話,步仁意不由感嘆這六院一月給白芳蘭多少錢?她丫竟然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六院。
「對啊,要不怎麼說那白芳蘭不僅人長的變態,心里也變態哪,也只有她那種人才可能在六院當護士長,這都四十了還是老處女,估計只有心里同樣變態的男人才會追求她……」
杜磊說著說著就把目光看向步仁意,似乎是意識到說錯話了,他連忙忙又改口說道︰「王哥,我這可不是在說你啊。」
「嘿嘿……沒關系,今晚我們就夜探六院值班室,你就負責非禮白芳蘭,然後我趁機闖進值班室……」
「我不干!打死我也不干!」不等步仁意把話說完,杜磊就果斷地搖起頭來。
「那你特麼就等著在這里在這里被人弄死或者變成真正的精神病吧!」步仁意帶著威脅的語氣對杜磊說道。
「別啊王哥,咱們怎麼說也是同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杜磊被步仁意一威脅,不由就軟了下來。
「想出去就要按我的辦法去做,去非禮白芳蘭!」
「這……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可就沒臉活了。」杜磊這會兒更是滿臉的無奈。
「又不是真讓你去非禮白芳蘭,做做樣子就行了,再說這事我不說誰又知道哪?」見杜磊猶豫,步仁意就開始引誘起他來。
「可是……」
「沒有可是,想出去就必須按我的辦法行事,不然你就自己留在這里吧。」步仁意又換了一副強硬的語氣,這軟硬兼施就不怕杜磊不同意。
「這……我干了!不過我只是做做樣子,還有出去後這事你不要對別人說。」杜磊想了半天,終于一咬牙做出了抉擇。
「這個你放心,你把我當什麼人,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好了,估計他們吃飯快回來了,我先走了。」說完步仁意扭頭就走出杜磊的病房。
再次回到自己的病房,步仁意依然是滿頭的困惑,這明明是章澤瑞那小子在陷害自己,怎麼又成了方晴空陷害自己了?再說上次幫方晴空那麼大忙,他也不可能會陷害自己啊?就算狗日的不講情面,可是步仁意覺得就憑自己和方晴朗如今這關系,方晴空也不至于害自己吧?步仁意更想不通的就是怎麼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自己的身體那里去了?種種困惑讓步仁意理不出絲毫的頭緒,看來只有今晚離開六院後才有可能弄清楚真相了。
沒有等多久,宙斯和上帝四人就回來了,幾個人都是一臉的滿足樣,看來這六院的伙食很不錯的樣子。
「王建成多喝點水一會兒還要去體檢。」步仁意剛想和幾位大神說話,白芳蘭卻已經站在了門口,不冷不熱地對步仁意說道。
「白姐我餓了,這喝不下水。」這會兒步仁意餓的肚子直抽搐,這要喝水豈不是更餓了,
「喝不下也要喝,一會兒要給你體檢,先餓著等體檢完再吃飯!」白芳蘭瞪了步仁意一眼又說道。
原來白芳蘭不是故意難為步仁意,而是因為體檢的緣故才不讓步仁意吃飯的。
「我沒病,我是玉皇大帝怎麼可能會生病!」想起杜磊對自己說的,那自稱太白金星的老帥哥可能是監視自己的人,索性步仁意又說了一句瘋話。
「老實等著!」白芳蘭皺著眉頭看了步仁意一眼,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玉帝哥他們要給你打針嗎?上次那個波塞冬也是這樣,被他們打完針就死了,這千萬不要讓他們給你打針。」耶穌見白芳蘭離開又提醒了步仁意一句。
「不是吧?你是怎麼看到他們給波塞冬打針的?」
步仁意裝出一副恐懼的模樣,這會兒他很想知道第七特別行動組的精英,那個代號波塞冬的家伙是怎麼被人給弄死的。
「就在後面樓道的走廊里,上次我去哪里傳教,就踫到那些人和波塞冬打起來了,穿白衣服的鬼手里有針,扎波塞冬身上,波塞冬就死了。」耶穌有些心驚膽戰地說道。
「你看到那穿白衣服的鬼長什麼樣了嗎?」一旁的老帥哥再次語氣正常地問道。
「當然看見了,就長的鬼樣子特別嚇人!」耶穌毫無心機地說道。
「別說這些了,要是被那些穿白衣服的鬼知道了,肯定會打我們的。」宙斯有些緊張地說道。
「嗯,玉帝你別听耶穌胡扯,他腦袋有問題。」老帥哥回頭看著步仁意,步仁意隱約感覺到他的眼中閃出一絲異樣。
「修煉去!耶穌修煉去!」步仁意還沒說話,上帝就指著耶穌訓斥了起來。
「那我也去修煉,我修煉好了就不怕打針了。」步仁意也裝傻充愣地往牆上一貼,雙手一伸學著耶穌擺出一副十字架模樣。
「玉帝咱們東方的神不是這麼修煉的。」
老帥哥看著步仁意的模樣,不經意地搖了搖頭,似乎他已經認為步仁意是真正的精神病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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