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
對于劉剛找上自己,步仁意一點也不奇怪,就自己先前在教室中的表現,還揚言宋嘉容是自己的女人,痴戀宋嘉容的劉剛不找上自己那才怪哪?
「你小子牛逼了,誰都敢打了,還說嘉容是你的女人,就你那逼樣也配喜歡嘉容?」劉剛面色不善地說道。
站在劉剛面前,步仁意還是有一種壓迫感的,身高兩米的劉剛就如鐵塔一般,步仁意只有仰望的份。
「你喜歡宋嘉容,怎麼讓步仁意把宋嘉容搶走了?」步仁意準備刺激刺激劉剛同學。
「步哥是我的恩人!」
劉剛紅著臉說道,但是他那通紅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心,畢竟沒有那個男人可以容忍別的男人搶走自己心愛的女人。
「恩人?你準備拿自己的女人報恩。」步仁意一邊說,一片從褲兜里模出一片腦殘片……
「麻痹的!老子的事用你管!」惱羞成怒的劉剛突然向步仁意揮出了拳頭。
「不要仗著自己塊頭大,就隨便揮拳頭。」
步仁意很裝逼地說了一句,劉剛的那半個腦袋大的拳頭被步仁意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
「啊……」
劉剛顯然也沒有意識到眼前的崔樂還有這麼一手本事,那細胳膊細腿的竟然能抓住自己的拳頭,本能地劉剛再次出拳,可是這一次他的拳頭還沒揮出,整個人就不由向前撲了出去。
步仁意抬手就劉剛從頭頂摔到了身後,這手功夫儼然一副武林高手的架勢。這一摔可把劉剛摔的不輕,好一會兒劉剛才反應過來,再次起身,劉剛怒罵一聲再次撲向步仁意。
「住手!」周萍那特有的嚴厲聲音突然傳來。
听到周萍的聲音,步仁意一個閃身躲過了劉剛的憤怒一擊,突然失去重心的劉剛一個趔趄就險些摔在地上。
「劉剛你怎麼回事?」
雖然周萍在劉剛面前,就如同一個孩子面對成年人一樣,但是妖孽特有的氣勢卻令劉剛不敢造次。
「我……我和崔樂開玩笑哪。」劉剛有些膽怯地說道。
「回去寫份檢討明天交給我。」周萍冷言對劉剛說道。
「我知道了。」
劉剛如蒙大赦般連忙點頭,隨即便落荒而逃,沒有被滅絕師太嚴懲對劉剛來說實在是太幸運了。
看著劉剛離去,周萍又把目光落在步仁意身上,緩聲說道︰「你跟我回家吧。」
「這……好吧。」
步仁意看著周萍的那模樣,心中一陣沒底,這周萍不會還想逆推吧,不過這次似乎要便宜崔樂這小子了。
周萍走在前面,步仁意緊隨其後,想起剛才自己單手放倒劉剛的場面,步仁意就暗自嘀咕;「腦殘片真特麼好使。」
跟著周萍一路走到一處居民區,步仁意打量這處靠近學校附近的居民區,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听到一陣狗吠之聲後,步仁意立刻就想起了這個小區不就是宋嘉容她們租房的那個小區嗎?
隨著狗吠聲望去,步仁意又看到了一條未成年的松獅犬,這狗正是那個曾經幫助自己的達芬奇。
松獅犬達芬奇似乎和周萍很熟悉的模樣,看到周萍就撒歡般圍著周萍亂轉,口中還一陣討好地說︰「主人你回來了,主人我想你了……」
看到這里,步仁意就忍不住問周萍︰「這狗是你養的?」
「嗯,它叫達芬奇,還不到一歲。」周萍點頭說道。
「你是我主人的男朋友?」松獅犬達芬奇看著周萍身邊的男人,很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不是,只是普通朋友。」步仁意隨口說道。
「什麼意思?」
周萍不明白步仁意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我……」
步仁意突然愣住了,他突然意外地發現自己能听懂狗話了。
松獅犬達芬奇此時也很是驚訝,顯然它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能听懂狗話。
「這狗挺可愛的。」步仁意岔開話題說道。
周萍的家就住在一樓,這也難怪松獅犬達芬奇沒事就自己跑出來溜達,似乎周萍對自己的這條狗也很是放心。
一位現代修真人士的家是怎樣的哪?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異常的簡單,一百多平方的屋子中除了一張床,一台掛在牆上的電視機再無它物,就連廚房也是空空如野,顯然周萍已經到了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
「你怎麼會在崔樂的身體中。」關上房門,周萍就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
步仁意突然意識到這周萍不會也是逆天組織的成員吧,那自己這樣豈不是正撞槍口?
「你大可不必擔心,葵水陰教的修煉最為隱蔽,沒有人能看出我修煉者,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屬于什麼勢力,我只屬于葵水陰教。」不知為何一提到葵水陰教,周萍就滿臉的狂熱,活月兌一邪教份子。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其實我被人陷害了,現在我想請你幫助我對付那些陷害我的人,當然我不會讓你白幫忙。」說著步仁意就開始月兌衣服。
「你這是干什麼?」見步仁意正在月兌衣服,周萍忍不住又問道。
「我說過,不會讓你白幫忙,現在我先把報酬付了。」說著步仁意就已經把上衣月兌掉了,露出一身皮包骨頭的單薄肉身。
「你想和我……」周萍看著步仁意連衣服都月兌了,不由也明白了。
「對!就是這樣,你來吧。」說著步仁意一閉眼,就做出一副任其推到的模樣。
「不行,我需要的是你的身體,而不是你的人。」周萍搖頭嘆息道。
「什麼意思?」步仁意連忙又問道。
「你的肉身是靈體,而且又經過十八層地獄垂煉,正是我所需要的合體對象,這副身體不過是常人體質,你和我同房只會被我的陰寒所侵,輕者癱瘓重者就會危及生命,而且對我沒有任何幫助。」周萍搖頭說道。
「你這麼霸道?」
步仁意听周萍一說,頓時就明白了為何周萍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原來這妹子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拿下的,要是貪戀一時爽快搞不好一輩子就完了……
「就是這樣,可惜你的肉身不在了?」周萍再次嘆息一聲。
「那個冒充我的人是不是用的我的身體?」步仁意連忙問道。
「不是,如果他用的你的身體,我根本不可能認出你來,我還一直奇怪你的體質怎麼會突然變了,原來那個人不是你。周萍再次搖頭。」
「幸虧那個假步仁意用的不是我的身體,不然這周萍豈不是成了別人的打手了?」步仁意突然發現自己先前那百十斤肉金貴的不得了。
「那你不需要我,還讓我來你家干什麼?」
這想獻身卻沒有獻成,讓步仁意是一陣郁悶,這會兒也只好灰溜溜地把衣服重新穿好。
「當然是為了幫你找回肉身了,難道你不知道你肉身的重要性嗎?妖魔鬼怪吃掉你的肉身便會與天地同壽、與日月齊輝。」周萍滿臉羨慕地說道。
「這個我知道一點,可是我的肉身那里去了?難道被人吃了?」步仁意不由又問。
「你是靈體,肉身和靈魂相連,只要你的靈魂不滅,你的肉身就不會損壞,同樣你的肉身若是被人吃了或者煉化了,你現在已經灰飛煙滅了,如今你的靈魂還好好的,所以你的肉身還很安全。」
「還有這麼一說?可是我的肉身我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步仁意就郁悶了,這年頭雖說丟什麼的都有,可是把自己肉身弄丟了卻還真沒有幾個。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存在就一定能找到,放心吧,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我會幫助你對付那些人的。」周萍終于說了一句讓步仁意欣慰的話。
「周老師,那還真是謝謝你了。」步仁意滿臉感激地說道。
「你竟然還叫人家老師,雖然你我不能同房,難道就不能先培養一下感情嗎?」周萍說著就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摘了下來,頓時一雙含情脈脈的眼楮就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周……萍,沒想到你這麼漂亮?」
此時步仁意才真正看出周萍的容貌,隱藏在古板的黑框眼鏡下的那雙眼楮原來是如此的誘惑。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真面目的男人,還想繼續看嗎?」周萍一副不勾引死人不罷休的架勢。
步仁意能怎樣?只能一邊吞口水一邊點頭。
一頭青絲如瀑般垂落下來,讓周萍的嫵媚更添一籌,接著那柔弱無骨的的手指輕輕挑開西裝上的紐扣,那壓抑許久的身體頓時如花兒般綻放出美麗。
步仁意可不是那種心智堅定的人,看到這里就不由欲血噴張,事實上當一個古板傳統的女人突然表現出風騷誘人的一面時,遠比那些表面風騷的女人更具有殺傷力,而周萍無疑就是這樣的女人。
周萍的手並沒有停下,衣服一層層從她的身上剝落,直到最後只剩下一件刺繡肚兜單薄地遮擋在那白皙如雪的身體上。
步仁意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周萍身上的那件傳統肚兜此刻充滿了情趣感,這種殺傷力絕對秒殺比基尼……
「不要過來……」
看到步仁意如狼一般地撲向自己,周萍連忙阻止,可是已經晚了,步仁意先一步將周萍的身體緊緊地抱住了。
「啊……」
一聲殺豬般的尖叫聲在某居民區的夜空中回蕩,是何等的痛苦才會激發出如此具有穿透力的慘呼?
「你沒事吧?」
看著渾身哆嗦的步仁意,周萍連忙靠前關切地問了一句。
「你……你不要過來!」步仁意此時就如同飽受欺凌的小女生般,躲避著春光無限的周萍。
「對不起,我已經提醒你了。」看到步仁意的模樣,周萍又是一聲嘆息。
「是不是沒人敢踫你的身子?」看著周萍那惹火的身體,步仁意又緊張地問了一句。
「嗯,正因為這樣,夏天我也是穿長衣長褲,生怕我的極陰體質會傷害到別人。可是,在別人眼里我卻成了一個保守古板的老處女,甚至背後還有人喊我滅絕師太,其實我真的不想這樣。」周萍這會兒委屈的就跟個小姑娘一樣。
「原來是這樣。」
步仁意沒有想到原本被燕大師生奉為妖孽的周萍還有如此的苦衷,不過想想之前的一幕,步仁意覺得周萍還真對得起妖孽這兩個字。當時步仁意在周萍的誘惑下情難自禁,忍不住就撲了上去,可是抱住周萍的身體後,步仁意就感覺萬千鋼針同時刺入了自己的身體。那種深入骨髓的劇痛讓步仁意險些就昏厥過去。
這會兒步仁意就感覺周萍在說謊,什麼同房輕者癱瘓重者要命,這只要堅持抱周萍分分鐘就差不多丟掉性命了。無彈窗首發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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