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銳看了他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管家的話,小的叫陸……」下意識的停住了,轉而便道︰「陸川!」。
常銳也沒在意,接著道︰「你讀過書?四書五經可會?」
陸小飛點了點頭︰「我能倒背如流!」這話倒是不假,他三歲跟隨父親學文,四書五經,唐詩宋詞,諸子百家,無所不讀,雖然他天生好武,但是受父親燻陶,很小便能吟詩作對,通曉四書五經,熟讀諸子百家。他的記憶力驚人,過目不忘,雖然好幾年都沒有讀書,但是卻沒有忘記。
「噢?「常銳笑道︰「如此自信?別管說不練,先給我倒背一段《國風》!」常銳本身就才學橫溢,他真有些不信,但是他細看陸小飛,只覺得此子狀似乞丐,卻透著一股不凡的氣質。
陸小飛張口就來,將《國風》最後一章到背了一遍,居然一字不差,臉不紅氣不喘,娓娓道來,聲若洪鐘,听得常銳是不住地點頭。常銳又從《詩經》中選了幾段文字,陸小飛都接了下來。又出了幾副對子,陸小飛也同樣對答如流,對的合轍押韻,工整嚴謹。
常銳贊許的點了點頭︰」行了,你這水平足可以作書童了!會不會作詩?「陸小飛點了點頭道︰「會一點,不過作得不太好!」「那就以這客廳為景,作一首詩我來听一听!」陸小飛看了看,沉吟片刻,吟道︰「公門深似海,學生堂前矮。琉璃瓦上墜,玉柱散塵埃。」道出了自己的心聲和眼前所見的情景。
常銳拍手叫絕道︰「好詩!不錯不錯!以你的學識足可以做先生了!」陸小飛忙道︰「小子獻丑!管家過獎了!」常銳道︰「我替公爺做主了!就用你了!好好干,虧待不了你!」
陸小飛忙作揖道︰「多謝大管家!不知讓小的做誰的書童?」,「噢!忘了說了,是公爺的二公子蘇英,今年十二歲,記住,二公子人不錯,就是脾氣暴躁些!不過為人仗義,孝順。你要有耐心,前幾個書童都被他趕跑了,有些頑皮,好動。你既要順著他,又要督促他學習,知道嗎?」
陸小飛仰起頭道︰「請大管家放心,我一定做好本分!常銳吩咐道︰「蘇福,你帶著陸川去沐浴更衣,讓他住在書房隔壁的房間,也方便照顧二公子!」,「是!大管家!」,「等一等!」陸小飛突然跪下道︰「管家,小人還有個不情之請!」
「歐?說說看!」,陸小飛道︰「我大哥陸少安,和我相依為命,我想請管家一起留下,我也好照顧他!」常銳看了他一眼道︰「听你的口音,好像是京城人士,家中可還有什麼人嗎?」,陸小飛笑道︰「管家好耳力!我們本是東京汴梁人,因家中失火,父母雙亡,我兄弟二人才流落到此!萬望管家可憐!」
「看起來,你家也是書香門第,要不然也教不出你這樣的才子!」,「回大管家,我爹是教書的,所以讀過幾年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