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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時間。
老師在講台上上著課,拿著粉筆的手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以江的確視力不太好,但是至少她帶著眼鏡,可為什麼還是越來越模糊了呢?人影層層疊疊,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明明講台上只有一個人,可在以江眼里,淺川似乎使用了分身術一般,一會兒變出出現好幾個,一會兒又疊成了一個,數都數不清。
以江突然生出一絲念想,腦子糊涂了不少,非要把講台上的人全部數清楚,數了大半天,愣是沒數清。現在的以江已經有些不管不顧,直接站了起來,向著講台走去。
一旁的桃城看著以江直直的向著淺川走去,難免有些奇怪,愣愣地看著她。
甚至連淺川都停下了她的話語,似乎想弄明白以江到底要干什麼。
只見以江走到淺川面前,伸出手指著淺川說道︰「不要動!」話音不大,卻在安靜的教室里顯得格外嘹亮,所有人都一臉驚恐的看著以江。
她她她她她這是要干什麼?!
那個可是淺川暖夏誒,居然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會死人的!!
當所有人在心里為以江禱告安息之時,以江沒了動作,晃晃悠悠了幾下,直直向著地面倒去。
幸虧淺川站在以江前面,而且桃城也反應得快,以江才沒有和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
淺川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就說嘛,還真是……」果然和她料想的一樣,是個大麻煩。
「桃城,你送瀧澤去醫務室吧,其他人繼續留下來上課。」最後淺川有些無奈的說。
……
醫務室。
醫生阿姨模了模以江的額頭就知道以江這是發燒了,感冒還沒好,又發起來燒,會說胡話也算是正常。
不過也難怪,以江明明還感冒著,就一大早從被窩里爬出來吹了一路冷風到學校,而且還是狂奔式的,出了一身汗,濕噠噠的貼在身上,風一吹,整個人都要抖三抖,不發燒才不正常。
此時以江仍有些昏昏沉沉,眉頭緊皺著,不發一言,掙扎在清醒與半清醒之間。
于是以江很順利的被留了下來,掛點滴,桃城也被趕回去上課去了,臨走前還被醫生阿姨訓斥了一頓,說什麼女朋友的身體這麼差,怎麼不好好照顧。
桃城也是喊冤那,這是以江執意要來學校的,而且以江又不是他女朋友,這到底干他什麼事了,做一次好人居然還被責備了。
桃城現在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又是大半夜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