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剪成他那樣。」
「啊?!」此話一出驚翻一眾人。
「不可以嗎?」以江很無辜的說道。
「可以可以。」理發師擦了擦汗說道。
……
十分鐘後。
「你能快點嗎?」以江皺著眉頭道。
她不喜歡被人等著。
「好 好 。」
于是理發師加快了手上的活,欲哭無淚的想到︰我當個理發師我容易嗎我?
……
又是十分鐘。
以江的頭發在理發師超速工作下順利被剪好了。
以江看著鏡中的自己,那個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自己,利落的短發軟軟的貼在耳際,漆黑如墨,配上黑色的眼眸更有一種清冷的感覺,純淨的黑色,如夜一般。
不過臉上的傷痕和灰塵破壞了美感,使得以江現在看起來像一個囂張的小混混,剛剛打完架。
倒是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剪完後帶上的)。
「走吧。」以江站了起來。
付了錢,兩人走出了理發店。
「學姐,為什麼要剪短發?」越前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因為這樣打架方便。」
「……」果然從以江嘴里出來的從來不會正常嗎?
「那眼鏡不是也很麻煩嗎?」越前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以江思考了會兒,「對哦。」
復又說道︰「那我下次去換副隱形眼鏡好了。」
越前栽倒。
原來真的只是打架方便這麼簡單,本來還以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呢……
越前看著走在前面的以江,真是搞不懂這樣的人,女生不是對頭發很寶貴嗎?怎麼說剪就剪了呢?想到這里,越前又想起了龍崎櫻乃過腰的頭發,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搞不懂啊。
越前加快了腳步和以江並肩,「學姐認識去我家的路嗎?都不用我帶路?」語氣拽拽。
以江腳步一頓,貌似她還真不知道。
越前扯了扯帽檐,「這邊。學姐你還madamadadane。」
兩個人向著夕陽西斜的方向走去,一長一短兩個黑影勾勒出他們的形體,因為發型相同,兩人活像一對兄弟,以江是哥哥,龍馬是弟弟。
……
因為兩人的腳步都很快,所以很快就走到了越前家,很古樸的一間屋子,後面還有一座寺廟。
這個地方以江在動漫里看到過很多次,可這還是第一次親臨現場。
以江有種時空錯亂感。
「還愣這干嘛,進去吧。」越前隨手拉開了他家的大門。
「臭小子終于知道回來啦。」屋里傳出了一聲抱怨,很巧,正是越前南次郎。
以江想起上次他看她的眼神,抖了抖,雞皮疙瘩抖落一地。
沒等越前回答,越前南次郎就沖了出來,猥瑣道︰「難不成你小子約會去了?」
「怎麼可能。」越前面色未變,看來他早就習慣他老爹了,不過以江就有些掛不出了,險些臉紅,還好她是面癱,雖然是假面癱。
不過都說了是假面癱,總有破功的那一天。
「那倒也是。」越前南次郎有些遺憾,他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白痴兒子呢?他兒子怎麼可能會開竅呢?
越前南次郎隨意向這邊掃了一眼,目光就此停住,盯住了以江,直接月兌口道︰「我的兒啊,你不帶漂亮女孩子回來就算了,怎麼還帶了個男的回來啊,你不會……」越前南次郎說不下去了——
今年最後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