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拍了拍煥莎瘦弱的肩膀,溫柔的說。
「好了,沒事了,以後有我在呢。」
煥莎欣喜的點著頭,就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樣,特別的可愛,這個時候煥莎言歸正傳了,但是對視冷君的時候,還是覺得莫名的緊張,莫名的安全感。
「大人,明天吸血鬼皇族就會出現,血玉的事情可以往前推進一步,但是不清楚到底還有什麼樣的超能力者出現。」
冷君很認真的听著,自己所修煉的,以及覺醒的力量,都是來自于道教和佛教中的功法秘籍,而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則是天道至高無上的功法,雖然沒有完全練成,但是對付吸血鬼皇族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相反,這個時候冷君最擔心的還是煥莎了,煥莎雖說也是千秋不死之軀,但是也是血肉之軀,很難抵擋住吸血鬼皇族的進攻,二者,這里的空間和異界的空間是很有差別的,不是煥莎的主場,也許是自己高估吸血鬼皇族了。
煥莎看著思考中的冷君,認真時候的男人是最迷人的,仔細的看著冷君臉上的輪廓,是一張很耐看的臉。
沉默良久之後,冷君迸發出了靈感,對著煥莎說。
「血族是冰冷的動物,不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鬼,但是他們怕火,到時候如果動起手來,我們合力運用火屬性的攻擊。」
煥莎點了點頭,對吸血鬼的世界不是那麼的了解,只有冷君和黛兒以及新月接觸過,而且還是不簡單的接觸,冷君是把左鄰右舍的妙齡少女都給禍害了,而且還是在不知不覺之間。
許久後,煥莎說。
「大人,超能力者應該有很多,那個老張應該是食物鏈的低端,隨意一擊就可以送他上西天的,但是食物鏈頂端的那個人,我們作何打算???」
听見這句話的時候,冷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不是被嚇大的,食物鏈的頂端又能怎麼樣,冷君淡淡的說。
「我們就是食物鏈的頂端,就算他們有超能力,但是不見得他們能有不死不滅的身體。」
煥莎恍然大悟,不死不滅之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擁有的,神也是有壽命的,吸血鬼也是有壽命的,但是冷君和自己一直都在逆天而行,不死不滅,對于許多人來說都是一件充滿了誘惑的事情,輪回天道根本奈何不了冷君因為冷君早就已經打開了宿命的輪回。
喝著紅酒,這個時候冷君說。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練成最後一重,天恆不滅!」
冷君的雙眼中彌漫出了野心,渴望,統一六道輪回,是多麼迷人的幻想,煥莎聞訊後,微微一笑,深深的為面前的大人而高興,他已經不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了。
花落的無聲,是詩人從晨曦走來時的寂靜,殘落的世道,命運的不堪,總有著許多悲劇人物問世,要麼成為永世傳奇的英雄,要麼依舊是一個螻蟻般的存在,詩人吟唱著詩歌,流浪著,尋找著前世的故鄉。
風吹的很溫柔,血腥味在風中彌漫,無形的戰爭隨處可見,一切到底是在杞人憂天,還是說本來就是這樣,傷害和希望並存,毀滅和新生同步,而生靈夾在中間,飽受煎熬,不知道自己的死期,也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于是隨著時間的洗禮,總歸化作了塵土,消失在了茫茫的天地中。
煥莎已經退下了,冷君躺在沙發上,許多心事的樣子,在空間里發布了一條說說。
「明天本人有重要的事情,概不見客,也不見任何人。」
評論的有很多,點贊的人也有很多,送花的人也不少,但是沒有一個回復,盡管點贊評論的都是女人。
少年時代,冷君就希望自己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人,帶著心愛的女人到處旅游,不用害怕古惑仔的欺負,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可以殺掉一個城市的人渣,為民除害,這些都只是少年時代的想法,現在不會在這麼想了,因為不真實,就算已經有了超能力。
好人可以變成壞人,壞人也可以變成好人,生命的長河是永無止境的,如果要殺的話,就要把全世界所有的人都殺了,這樣就不會有人了,也就不會有好人和壞人了,那麼這個世界就會變的簡單起來,地球沒有了人類,依舊是地球,就像是沒有了恐龍,地球還是地球。
人類死了之後,不知道是什麼物種,什麼文明來接管新的世界。
冷君以前老是在想這些問題,現在覺得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將視線放在了宇宙,宇宙是沒有止境的,銀河是沒有真愛之水的。
此刻黛兒出現在了冷君的身旁,溫柔的說。
「大人怎麼一股愁眉苦臉的樣子??」
看到突然出現的黛兒,冷君不以為然,就算黛兒已經隨時做好了給自己致命一擊的打算,但是冷君並沒有放在心上,從頭到尾來看,還是黛兒和新月是最大的受益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獲得自由,而失去的,也只不過是女人的第一次,給了自己這種花樣美男,也是她們兩個的福氣。
自己永遠都在做著好事,到真很想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壞事,可是自己是一個好人,不,準確的來說,自己只能說不算是一個壞人。
冷君對著黛兒說。
「沒有什麼,只是在想明天都會出現一些什麼人,動起手來的話,是不是應該全部都殺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黛兒明顯的感受到了一股壓迫之力,冷君的瞳力是在一瞬間里釋放出來的,黛兒不敢在逗留在這里了,瞬間消失了。
對于未知的事情,有的人充滿了渴望,有的人充滿了好奇,有的人充滿了恐懼。
而現在,冷君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一些恐懼的,不害怕自己應付不來,而是害怕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在意的人。
本以為自己的心里再也沒有牽掛了,可是牽掛的人還是那麼多,在意的人還是那麼人,自己本就無情,可是卻又總是跟別人有著斬不斷的羈絆,很糾結,許多時候,注定需要用武力來劈開一個屬于自己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