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的味道……真的是那種邪藥麼?
鳳于飛知道這種藥用于催,藥效強的只要聞一下就會深陷其中。但是在深宮里,這東西卻是**之物是禁品這女人難道不知道?
他撐著手臂使身體懸空著,強忍著難以喻的疼痛瞪著身下的凝歌。這個女人一個人在宮里搞什麼污穢之事?害自己似乎也中了毒害,否則怎麼會這麼迷戀這個三年都沒有踫過的女人?
許久,凝歌身上的痛楚才慢慢過去,但是她似乎不滿足于鳳于飛此刻的疏離一般,拉扯著鳳于飛的身子想要湊得更近一些……鳳于飛的腦子越來越混沌,最後在凝歌的溫香軟玉下徹底的沉淪了……
只想要不停的索取,只想要這**的一夜無比的難忘。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榻上的兩個人只是不停的纏綿仿佛不知道疲倦。凝歌偶爾清醒的空擋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飄向帷帳後面想看看那里是不是還有人在,但是還沒有仔細的看清就被鳳于飛的攻勢打敗。就連房中有人拿了衣服出去都不知道……
長歌殿,一夜貪歡……
第二日早朝後,鳳于飛剛出乾坤宮,貼身伺候的長彥跟在鳳于飛身後一邊幫他拿了皇冠,一邊就低聲念道︰「皇上,今兒個宮里幾個娘娘去了慈寧宮,明嫣跟老奴說是稟太後說昨夜有人窺見凝娘娘用藥催勾引皇上,太後震怒要把凝娘娘打入冷宮。然後皇後娘娘去求了說遷往楚風宮即可。太後娘娘囑咐您下了朝務必去一趟慈寧宮。」
又是楚風宮!
鳳于飛鳳目微眯,只挑眉冷笑道︰「來得倒還真是快。昨夜的事查清楚了麼?那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長彥眸子一沉,手上的動作一頓嘆息道︰「不出皇上所料,那是玉瓏國的護國將軍絳寒。還是凝娘娘嫁過來時候的護嫁將軍。奇怪的是這人如今卻是和凰家來往密切。」
鳳于飛眼楮陡然睜開,里面似乎是有沉沉暗波流淌,又似乎是有暗光浮動,竟然是連長彥都看不懂其中的緒,只好閉上嘴巴垂立著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終于來了。孤倒是要看看凰家到底是能掀起什麼樣的大浪來。長彥,去慈寧宮。」鳳于飛許久才淡淡道。
「是。」
凝歌醒來的時候,果真覺得自己就像是小說里悲催的女主角一樣,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簡直就是不能忍受。特別是身下,一片狼藉。
凝歌坐起身來看著那紫色床單上面一大灘的血跡呆,她這寶貴的貞潔保存了二十幾年之後,就連那個曾經許諾給自己一個世紀婚禮的李平都不曾給過,如今居然被一個古代的種馬給破了。
從此節操什麼的真的都成了路人了。凝歌再也不能跟別人叫囂說︰「本姑娘怎麼怎麼怎麼地。」如今她真成了少婦了,感覺卻是一點都不好。
想起鳳于飛那句千人睡、萬人枕的破身子,凝歌就覺得自己的貞操失去的如此的冤枉。
美好的初夜不應該是每個女孩子的幻想麼?為什麼自己的記憶里,只有一片狼藉?
凝歌捂臉長嘆了一聲,真是倒霉透了!
凝歌抖著手到衣櫃里找了其他的衣服穿上,地上那些殘破不堪的衣服只能是凝歌一夜放蕩的證明,凝歌都不敢正視,甚至連走路都要繞著走。最後凝歌總算找到了件顏色稍微鮮艷一點的宮裝,擺弄了半天才擺弄上身。
好在鳳翎國的宮裝沒有像清朝那樣到處都是盤扣,只需要系帶子就可以了。也沒有什麼花盆底的鞋子,都是些繡工精美的繡花鞋,這些東西曾經都是凝歌在現代時候的最愛啊,如今都能得到了,可是她卻一點好心都沒有。
心里好像是填了一塊輕飄飄的棉花,原本也不過是有些癢而已,如今卻有人不住的向里面加水,自然是累的心疼了。
凝歌苦著臉就拉開了門,只見門外跪了整整齊齊兩排的丫鬟。兩排丫鬟中間站著一個手拿著金黃色卷軸的太監,眼楮微微眯著任誰也瞧不出里面的緒,那張保養甚好的臉上此時干干淨淨的沒有半分體,頗有些女子的風範。
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在現代還正是黃金年齡,卻早早的就進宮做個太監,當真是可惜了!
秋少面上見著那大太監無比的欣喜的對著凝歌擠眉弄眼。昨夜里剛承聖露,今兒個早上的聖旨必然是平步後宮的升遷旨了。凝歌卻不以為然,只微微的撇了嘴角。
那大太監正是太後身邊伺候的福祿,此時手上拿著潔白的浮塵,見凝歌完全就愣在原地才不謝的躬身向凝歌行禮︰「凝妃娘娘,聖上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