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大步踏入屋內,反手將房門鎖上,動作輕柔的把人類放在了房間內唯一的床上,他眯起眼楮,打量著對方的身體。
「……我可以自己來。」程曉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雖然背後的傷勢比較嚴重,位置也不好夠到,但是自己還是能勉強包扎的。
畢竟以往在荒郊野外的時候,也不能奢望會有誰突然出現,幫忙自己止血。
「不用。」異族沉聲說道,伸出手迅速解開對方的衣扣,簡陋的破布並不嚴實,幾秒內,異族就把自己的伴侶剝成了光溜溜的模樣。
「我不是在問你意見!」程曉沒料到對方動作這樣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現在大白天的,陽光透過窗戶直射進來,整個室內亮堂堂的一片,並不如夜晚那樣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
頓時程曉的身體就這樣坦然的暴露在了異族的面前,線條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修長的雙腿,還有那點綴在胸膛的兩抹緋色,程曉發現對方的視線似乎從上到下的掃視了自己一番,然後伸手拉上了窗戶旁邊的遮光布。
這家伙居然還沒有拉好窗簾!程曉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身體下方,頓時室內的光線暗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程曉略帶尷尬的努力合並雙腿,他剛才發現嵐似乎還勾了勾嘴角,又不是沒見過……程曉不屑的扭頭,翻過身去,「上藥。」
嵐看了看眼前兩團白女敕的挺翹,縫隙中間的洞口若隱若現……異族微微眯起雙眼,將目光停留在人類的背部,那里縱橫交錯著數道擦傷,還有一道深可入骨,血液都凝結在了肌膚上,顯然異常的猙獰!
傷得居然是這樣重!嵐的眼神變得銳利了起來,這個人類……竟是從頭到尾都未痛呼出聲。
程曉總覺得身後的目光正刺著自己背脊,雖然在回到人群中前,他對自己的傷口做了些處理,揉捏出汁水的銀葉草可以起到很好的止血效果,也可以防止傷口同衣物黏在一起,難以撕開。
銀葉草的藥效應該已經過了,程曉暗想,他開始覺得背部的劇痛正在復蘇,異族是打算再給自己涂一遍藥物嗎?
嵐面無表情的將發絲束在身後,附身低下頭去。
突然蓋上來的濕潤溫度讓程曉不禁背脊一顫,細微的刺痛和滑膩的觸感讓他有點不知所措,程曉勉強轉過頭去,發現嵐居然在舌忝舐自己的背部!
俊美的臉頰此刻幾乎要貼上了自己的肌膚,程曉甚至能看見那一小節淡色的舌尖。
異族毫不在意的抬起眼,和人類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程曉猛然起身,略帶驚慌的想要掙月兌開這羞人的舉動,卻發現自己的腰肢和肩膀都被異族用手牢牢的固定住,根本動彈不得。
「放開……唔!」程曉的聲音在半路變了個調,嵐居然踫到了他的那里!
嵐很是認真的用舌尖將人類的背部細致的處理了一遍,從上部的蝴蝶骨開始,一路往下,力度輕柔的吻遍了人類的背部肌膚,似乎是不經意的,異族的舌尖來到了兩瓣挺翹之上。
程曉的身體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某個部位。
昏暗的光線,赤白的身體,輕微彌漫在空氣中的血氣,程曉不安的動了動自己的腰。
嵐的眼神暗沉了下來,他看了看顯然有些緊張的人類,片刻之後,方才直起身來,將干淨的衣物蓋在對方的身後,「可以了。」
程曉︰「……」
他覺得此刻就如同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咽在喉嚨處……這感覺還真不怎麼好。
微微活動了體,程曉心里不禁有些詫異,那樣嚴重的傷勢,只是經過異族的簡單舌忝舐而已,現在居然已經近乎愈合了……這種功效,的確不同尋常。
「你的身手不錯。」嵐盯著對方的黑色雙眸,「藥理知識也很豐富。」
是知道了自己同那名外來異族動手的情況了嗎,程曉沒有多少驚訝,瑟既然看見了,那其他的一些異族自然也會知道……
「還行,之前有學過。」程曉淡淡的說道,「以前沒多想,現在記起來了。」
曾經自己的雙親,的確是很出名的醫學家,至于身手……多好的身手也是練出來的,自己以前的底子還算有一點,只是家里富裕起來後,就迷失在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中了。
當然來自佣兵生涯的經驗才是最主要的因素。
人啊,還真是禁不起誘惑,程曉不禁有些自嘲,死過一次才得來的醒悟,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自己驕傲的。
異族看著人類直面自己,毫不畏縮的目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體能還需鍛煉。」
「我知道。」程曉活動了體,弱點自然是要加緊時間消除的。
「在床上也容易做暈。」異族在繁衍的問題上,並不如同人類那樣含蓄。
「……什、什麼?!」程曉面色一暗,憤憤的看向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