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六歲出師,然後從教父那里把這塊地要過來,親手種了這片向日葵花園,每次一想你就來這里看一看它們,好像你就在我身邊一樣」尤禮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好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夏柒希用力的摟抱住他,這個男人偷偷的喜歡了自己這麼久,怎麼能不讓自己感動,恰好自己也喜歡他,這是多麼可遇不可求的事啊,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能夠遇上他並且愛上。
「你失蹤的這五年我找的很辛苦,動用自己在世界上所有的關系都尋不到你的消息,我差點就以為你已經死了,不過還好讓我在這個時候遇到了你」尤禮真的很感謝上天的安排,讓自己就快要崩潰的時候把她找到。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夏柒希知道他認識自己之後就覺得奇怪,她帶著面具,他是怎麼認出自己的?
「一個人的樣貌可以有千萬種變化,但是眼楮卻不會,而且你身上的氣息從一開始就吸引了我」尤禮看著她的眼楮,里面閃動著星星一般的光芒,忍不住吻了上去,她的睫毛微微煽動,好像一把羽毛掃過他的心尖,帶來一陣顫動。
「真的會有吸引力嗎?」夏柒希天真的覺得人又不是黑洞,怎麼可能有吸引力呢。
「也許上天派我來人間的使命就是要愛上你,保護你,所以一見到你就會被吸引,不由自主的被你禁錮了」尤禮深情的凝視著她,款款深情讓夏柒希心里既甜蜜又酸澀。
他等了自己十年,尋找了自己五年,現在他深情款款的和自己表達愛意,怎麼可能不心疼,不感動。夏柒希這一天已經感動得心都酸了,這些年來的苦澀也都不算什麼了。
她什麼也沒說,閉上眼楮印上尤禮的唇,晚風徐徐,吹過向日葵的葉子,發出沙沙的聲響,明亮的月光打在一對壁人的身上,畫面美好的讓在另外一棟別墅里偷看的兩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個夏柒希和我們的小禮好配啊!」羅嵐站在望遠鏡跟前,激動地直跳腳。
「老婆,咱們不偷-窺了好不好」衛徹頭疼的看著自家老婆激動無比的樣子,好像她再遇第二春似的。
「你看夠了就叫我別偷-窺,自私!」羅嵐控訴他,不理他又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起來。
「…………」衛徹徹底無語了,自家老婆的行為別人是左右不了的,他嚴重懷疑是被自己給寵壞了。
「你說,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耳朵有毛病呢,臉上還有一道疤,你看到了嗎?」羅嵐從洛克那里得知夏柒希戴著助听器的事,又注意到她側臉耳朵邊的那一條疤痕,雖然不是總能看到,可是在頭發里也是若隱若現的,看起來不怎麼美觀。她決定明天就找維拉去要藥膏,把那條疤痕弄掉。
「她是當年烈火門四大門主之一夏立輝的長女」衛徹淡淡的道。
「那……那不就是,艾倫的親姐姐?」羅嵐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張著嘴定格了似的,不可思議的看著衛徹,以為他在開玩笑。
「嗯,是的」衛徹推了推她快掉下來的下巴,淡定的拍拍她的臉讓她回魂。
「她是不是還什麼都不知道?小禮和她……」羅嵐覺得世界都亂套了,尤禮應該什麼都不會對她說的吧。
「尤禮不是笨蛋,相信他會處理好的,我們就不要擔心了」衛徹卻無所謂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
「那萬一以後……」她光想想以後的事就不敢想後果,尤禮對夏柒希有多喜愛,大家有目共睹,讓他放手是不可能的,可是這以後要是讓夏柒希知道真相要怎麼辦?
「相信兒子吧,他不是草包,會處理好的」衛徹伸手摟過在一邊糾結擔心的老婆,他可不擔心尤禮的事,既然尤禮會把人帶回來就一定有把握處理好。
「但願吧,可是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羅嵐還是不免費擔心,尤禮也太大膽子了,就這樣把人帶回來了,怪不得急急忙忙要艾倫去非洲訓練,原來是躲避夏柒希。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就不要去干涉了」衛徹很放的開,何況尤禮根本不需要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