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直生活在木葉的幾人來說,在看見樹林的時候總會有種發自內心的親切感,盡管不是在自己的故鄉但這並不影響他們進去探索一番的興致。
「……能……能不去麼?我……那個……對了我還有修行沒做……」不知怎麼在名等人想要往林子里深入的時候依一反常態的有些畏懼。
「誒~~~這位水無月家的大小姐真把自己當成千金小姐了麼?明明只是俘虜的說。」縴衣調笑著從後面架住她的雙臂就那麼將她抱了起來,「還是說你有什麼陰謀~~~」
「才!才沒有!!」依大聲的否認著,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想從縴衣的束縛中掙月兌出來,但終究是無濟于事,最後只好認命的說道,「不……不要去林子里好不好……有……有熊……」
「熊?!」在這種林子里獅子、老虎之類的動物是很難生活下去的,所以理所應當的熊就成了唯一的霸主,只不過無論再怎麼凶猛的野獸對上忍者也只有授首的份啊,依的表現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這個村子我以前來過……不過那時候很小根本記不太清楚,我還是剛才去那個神社的時候才想起來的。」依現在已經被縴衣放了下來,坐在一棵樹下皺著眉思索著,「我記得那時候是讓我們來這里試煉,不過是從林子的另一邊橫穿過來的,目的地就是那個神社。」
「也就是說這個鎮子應該和霧忍村有聯系?」
名剛說完依就搖了搖頭,「不是的?那是家族試煉,只有傳承血繼限界的家族才能參與,和村子沒關系。」頓了頓依接著說,「試煉時具體的內容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次死了好多人追逐我們的就是一只特別大的黑熊,而且試煉的時間貌似也就在祭典結束後的幾天……」
依的話讓名陷入了深思,這麼一來事情就變得復雜起來,要是說神社和霧忍們沒有關系誰都不會相信。據名所知霧忍的大家族和村子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所以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屬正常,那麼是不是說木葉的那個叛忍得到了霧忍的支持呢?
「真沒想到一個普通的追擊叛忍的任務竟然能牽扯這麼多事情出來……」縴衣莫名的感慨了一句,「不過這樣一來終于是有點把任務做下去的動力了呢。」
「別胡鬧,一個叛忍事小,萬一破壞了人家家族的試煉,到時候可是不死不休,我也不想惹那麼大的麻煩……」名適時的在縴衣的頭上潑了一盆冷水,每個家族都將這種試煉之地視為重中之重,為了一個叛忍惹上這麼一個強敵可不是好玩的。
「知道啦知道啦,夫君大人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縴衣笑著說道,可任誰都能看出來她那不過是在敷衍,「那我們現在呢?要不要進去看看,萬一有什麼收獲呢。」
「是應該去看看,我估計依說的那東西不是通靈獸就是被圈養的凶獸,那什麼祭典大概就是為了召喚它做的儀式……這麼一想的話就覺得能說通了。」名模著沒有半根胡子的下巴,信誓旦旦的推理道,「就是不知道那個叛忍究竟用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能這麼輕易的就混進了那些家族的高層,不管了我們先去搜查一遍。」
名一邊說著一邊暗中觀察依的神色,看她沒有太大的精神波動才放下心來。看來在霧忍不光是村子和忍者間的關系極為淡漠,就連家族間也沒什麼親情可言,想到這名不由得嘆了口氣。
搜索了一圈之後最終也沒發現什麼,倒是收獲了不少的野味,中午幾人索性就在林子里吃起了燒烤,第一次吃這東西的依差點沒把舌頭吞下去,事後倒是越發的對名言听計從了,被縴衣她們戲稱為吃貨也不在意。
吃過午飯幾人就回到了鎮子,名本來還想去鎮子里看看的可其他人都提不起興趣于是只好作罷,接下來的幾天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整個小鎮都在忙著為祭典做準備,名也沒閑著不光是幫著稻葉和她的女兒打掃旅店,還幫她們準備了祭典當天的食材,弄得縴衣還以為他想要玩母女花呢,名解釋好半天才讓這個吃醋的女人重新恢復正常,為此名許下了無數的承諾還和她單獨去約會了一次才算完。
「依你說我穿那件比較好?」房間的榻榻米上攤著3件華貴的浴衣,縴衣拿起這個在身上比了比覺得不是很好,然後又換了另一件,就這三件衣服她已經折騰了一天了。
「隨便穿一個不就好了,反正我們今天也是去做護衛的……」依坐在房間的一角有些不滿的看著那邊的縴衣,幾天的相處讓她開始和幾人熟稔起來,偶爾的諷刺和調笑都算不得大事。
「你說什麼?!」縴衣怒氣沖沖的走過來,剛想要逃跑的小女孩被她一把抓住,縴衣用兩只手掐住她的臉頰用力的向兩邊扯,依的小臉頓時變得滑稽起來。
「瓦……瓦扯了,千基捏捏。」
「哼這還差不多。」縴衣見她「誠懇」的道歉,用鼻子哼了一聲放過了她,依縮回那個角落可憐巴巴的用手揉著自己被摧殘的小臉惡狠狠地看了縴衣背影一眼,打定主意一會要去和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