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坐在沙發上,眼楮跟心髒始終無法集中,偌大的平板電視掛在牆上只有顧影自憐。
突然,冷倩兒的房門開了,程浩的神經一瞬間被勾起,轉頭,回眸,冷倩兒那嬌俏,凹凸有致的身姿像是有著迷情般的魔力,程浩竟然會看的出神,而且某種男性荷爾蒙開始肆虐。
「我想喝水……」冷倩兒輕聲說道,那粉女敕的嬌唇輕輕抿起,別樣的魅惑讓人意亂情迷。
「我去幫你倒……」程浩說著起身。
「我自己來吧!……」冷倩兒的眼神似乎掃到了水的影蹤,也開始行動。
「啊……」冷倩兒竟然跟程浩撞到了一起,額頭被撞上了程浩那結實的胸膛,似乎有些吃痛,冷倩兒忍不住驚呼。
「你沒事吧?」程浩著急的詢問,手竟然不知道該放在那里,那雙縴細的白如玉脂的臂膀,還有那撩人的鎖骨下隱約的起伏的美,讓程浩忍不住欲血翻滾,腦子里氣血逆行。
「我……沒……沒……」冷倩兒似乎也開始迷亂了,她們那樣貼近的距離,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能呼吸到對方的呼吸,尤其是冷倩兒抬眸對上程浩那深邃迷亂的眸子時,世界真的要徹底毀滅了。
冷倩兒本能的後退,她退一步,他進一步,直到身子貼上冰冷的牆,冷倩兒忍不住身子輕輕一顫。
程浩伸手撫模上那張驚恐又意亂情迷的小臉,眸子里散發著燃燒的欲火,冷倩兒看的心里撲通撲通直跳,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般。
空氣嘎然靜止,房間里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曖昧氣氛,冷倩兒只覺得心跳加劇,男人的呼吸越來越近,那味道她似乎很是喜歡,甚至著迷。
他情不自禁的吻她,他的唇在踫到她的一瞬間,好像一石激起千層浪,越發的不可收拾,她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美好,美好到他難以自持,只想將她拆了入月復,將她的甘甜完完全全的沒收。
冷倩兒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竟然那樣的配合著他,她清楚,她已經愛上他了,上一世的債就在這一世償還吧!管它什麼矜持,管他什麼道德,這一刻她只是一個迷醉沉淪的小羊羔,安心的享受或許才是最重要的!
突然,程浩竟然停了下來,冷倩兒突然覺得患得患失。
「對不起,我去幫你倒水……」程浩說著轉身離開。
冷倩兒一頭霧水,甚至懷疑自己的魅力,可是當再看到程浩那張波瀾不驚卻又似乎洶涌澎湃的臉,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是不確定,他那精致的仿若藝術品一般冷峻的臉上似乎寫滿了心事。
好奇心讓她好想走向他問個明白,可是程浩卻沒有給她機會。
「去睡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程浩平淡的說著,去了另一個臥室。
冷倩兒疑惑不解,只能端著那杯帶著程浩氣味跟溫度的水,默默的轉身回房了。
夜色妖嬈,卻沒有預料的情心蕩漾。
玄蕭王朝
凌雪閣里歌舞升平,新皇設宴,邀請四朝三部落的使臣,也就是那七位美女的護花使者,用冷倩兒的話說,那就是一堆披著羊皮的狼,而且個個都是狠角色。
幾番敬酒,祝酒,新皇顯然已經不勝酒力,有些痴醉了,而落座的一眾人也是醉意蕩漾,殿中那些舞姬曼妙的身姿模糊的搖曳在男人們那紙醉金迷的眸子里。
制毒高手任蕭則是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傲視眾人,然而那個彈著魅惑琴音的魔琴公主蕭依依似乎也有著處之泰然,安然無恙的姿態,坐在殿中,妙手撫琴,琴音裊裊,身邊舞姬環繞,仿若天上的仙境一般。
此二人像是結成的同盟軍一般,看著迷亂的眾人,相視一笑。
……
次日,皇宮里開始流言四起。
「皇上昨夜寵幸了四朝三部落的七位美女…」
「就是,我也听說了,咱們這皇帝可真是……」
「咱們這皇帝可真夠強悍的啊!嘻嘻……」
「強悍什麼啊,這會兒勤政殿天都塌了,不知是不是縱欲過度,今兒一大早就病的不成了,呵呵……」
「咱們這皇帝可真是心急,你說這美女都進貢了,封了位份了,還能跑的了,干嘛那麼賣力啊!一夜寵幸個遍……」
「就是,以前也沒覺得咱們皇上這麼貪念美色啊,昨兒這是怎麼了?……」
「唉,可憐的是那位昨日剛封了後今兒就要斬首的皇後娘娘……」
「是,你說這宮里本來靜的跟佛堂似的,這一下子可倒是好,竟出驚天動地的新鮮事……」
「別說了,管事來了!」
「嗯」
于是兩個小宮女又開始忙碌起來,認真仔細的浣洗手中的綾羅綢紗。
此處可謂是皇宮最偏僻的浣衣局,然而卻傳的如此逼真貼切,看來這皇宮還真是要爆發一段傳奇了!
勤政殿
皇帝心疼難耐,面容晝夜間憔悴不堪,好似中了毒,可是卻求醫無門,一眾宮女太監神色惶恐的跪了一地,太後面容憔悴,一臉難堪的哀傷,因為昨夜的事兒早已傳到她老人家的耳朵里,只是眼下皇帝這個模樣還真是不便追問。
「把這群庸醫,統統給哀家拉出去砍了,一個個的酒囊飯袋,廢物……」太後震怒。
「太後息怒,太後饒命啊!……」
「太後饒命……」
眾太醫像是排隊一般,整齊的跪在地上,一個個的面色驚慌,哀嚎著求饒。
「皇上,太後饒命啊!臣雖不才,不知皇上中了何毒,不過臣倒是知曉兩人可醫治皇上的病。」胡太醫膽戰心驚的說道。
「快講……」太後一聲怒吼。
「前朝太醫木慶霖,冷毅冷將軍之女,也就是皇上今日要斬首的皇後娘娘冷倩兒……」胡太醫小心翼翼的說著,好像生怕哪句震怒龍顏,其實他這又何嘗不是死馬當活馬醫呢,橫豎是死,或許置之死地還能而後生呢,這個賭似乎有些大了!
「胡太醫,你好大的膽子!……」太後怒喝,因為太後心里清楚,這木慶霖可是本朝之大忌,當年若不是因為他,新皇也不會失了太子之位,後又經歷千難萬阻才登上寶座,置于這個冷將軍的女兒,她倒是覺得奇怪的很。
「臣不敢,臣只是據實奏請,此二人皆精通針灸之術,定能將新皇之病針到病除!」胡太醫趕緊解釋一番。
「什麼?你說冷將軍之女會針灸之術?」新皇忍著疼痛,皺著眉頭疑惑的問。
「臣絕無半句假話,此女針灸之術爐火純青,針到病除!」胡太醫似乎把冷倩兒當成了救命稻草。
而身旁的眾醫者開始紛紛議論,覺得不太可信,太後跟新皇也是半信半疑。
「請皇上以龍體為重,請二人前來診病!」胡太醫扣頭,加大聲音分貝,于是身後的眾太醫以及宮女太監們也紛紛呼喊起來。
「求吾皇以龍體為重……」
「皇上下旨吧!倘若他們真能醫好皇帝,也算是對社稷有功,將功補過,免他們牢獄之災,復她皇後之位也無不可!」太後斟酌道。
「只是……」皇帝似乎有些猶豫,因為冷倩兒的境地是他一手策劃的,其實他並沒有要殺冷倩兒的意思,只是想借此分清敵友,籠絡人心罷了。
「傳朕旨意,將二人帶到勤政殿,替朕診病!」皇帝頒布施令。
于是公公開始行動,去天牢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