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劍傳 第三章 困獸之斗

作者 ︰ 亂世修神

玩伴自然就是和他定了女圭女圭親的周雲了,因為周雲的父親周江今天來了,一是為他未來的「女婿」過生日,二來他也想見見風雷這個老兄弟。

他是風雷的生死之交自然對風家了解更多,風家只有風雷修為高深,卻在七年前封劍,而這合陽城里覬覦風家的人太多了,明著是為兩小兒過生日聚會,暗著是看看風家有什麼事,需要時也可出手相助。

風家在合陽落腳不深,難免有誰暗中下手除掉有威脅的對手,風雷封劍已久,風家更無其他高手坐鎮,風家突然出現什麼事,不免讓他人趁亂,對風家不利,風雷對于周江從來不隱瞞什麼,因此周江一來,風雷就迫不及待將風浪行的事告訴了他。

周江不禁想到他的到來卻正好掩蓋這奇異的靈氣變化,雖說靈氣的變化是在風家內部,但那也不能保證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此時周江到來正好幫了大忙。

風雷也沒對周江隱瞞,將風浪行的妖孽天賦說出,當周江听到那靈氣聚集竟然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引起的時候,周江這種有過幾十年修道經驗的老江湖也為之嘖舌。

同時經驗也讓他足夠謹慎小心,立馬對風雷夫婦道︰「其一浪行的天賦如果被人知曉,定然會招來小人嫉妒,甚至一些仇家的刺殺。為安全起見對外一致稱是我在修煉時引起的靈氣匯聚,並讓浪行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實力,直到他有足夠自保的實力為止,其二便是盡早培養浪行使他成長為強者」。

停頓了片刻道︰「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風大哥覺得怎樣」

風雷听到這話當即不高興了,道︰「你我是生死兄弟,怎麼還說這種話,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周江見風雷生氣了,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太見外了,當即就說︰」另外我還想長時間和小雲住在風府,一、既可指點浪行修煉,二、也可應對突發事件,不知風老哥覺得怎樣?」。

風雷一听就道︰「這樣就太好了,不知道這樣周老弟的家里可就沒法顧忌的到了,真是對不住啊」

周江連忙道︰「大哥說的什麼話,家里已有老二照顧,我在家也幫不了什麼忙,不如和大哥在一起的暢快啊!」

風雷立即表示贊同周江的決定,當即吩咐下人為周江和周雲騰出一個別院來,供其居住,同時也命人將風浪行和周雲叫來。

好一會兒風浪行和周雲才有說有笑的進來了,向三個大人行完禮後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林雪如的兩邊。

風雷將對周江將要對風浪行的要求說了他听,並將要加大力度加對浪行的磨練的事也一並說了。

風浪行和周雲兩個小孩也都認真的听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鄭重的答應了。

緊接著幾天果真陸續有不速之客到來,但是在看到周江之後也都沒說什麼了,預計的風波也就隨著時間過去了。

同時風浪行的修煉計劃也進入了正軌,每天除了早晚的吐吶術修煉外,上午練習解牛刀法,下午練習輕功身法,每天在周江的陪同下奔跑上山下山十個來回。

為了風浪行十五天一招的解牛刀法,風雷還專程為他抓來大量的野獸或飛禽,幾乎每天都會與野獸廝殺,與飛禽比身法,在如野獸一般的磨練中,風浪行的野性也開始顯現,他的天賦也開始慢慢的展露出來。

……

終于在兩年零一個月的瘋狂訓練後,解牛刀法的招數也全部學完了。

而不久後正是兩位長輩檢驗修煉效果的日子了。

早在一年前風浪天便打通了奇經八脈的前六脈,完成一大周天循環達到氣修三重的境界,年僅八歲的他已有普通成人的戰斗力了。風浪天在學完解牛刀法後又經過十天的磨合融會貫通,將每天修煉的身法與刀法結合後才接受周江的檢測。

……

終于,又是一天的上午,在練武場中站立著三人,一身白衣長劍優雅如才子的風雷,與之相反,身披護甲,黑發光臂,黑黑皮膚,一身鼓起的肌肉,一雙讓人心悸的眼晴,風浪行的江叔,未來的岳父大人。

當然,最耀眼也是今天的主角的風浪行,一身黑色的護甲,兩年的修煉讓他的身高達到了一米四的承度,逐漸健壯的肌肉,撐起緊身衣,雖然年紀還小卻己有幾分英氣,黑色長發,亮白的長刀更增幾分霸氣,平靜的立在獸籠之外,籠中幾十頭各樣的野獸正在嚎叫著。

「傲、、」「傲、」

像他這種年齡此時競然有這般平靜的心,可見這兩年的血腥訓練是何等的殘酷,看著籠中如待宰的糕羊般的野獸,風浪行眼中閃過一抹凶殺之光。

周江首向風浪行宣布考驗規則︰「檢測以殺死籠子里總共二十只野獸為過關,如果認為不能過關,可呼叫放棄,我和你父親便會入籠救你出來,當然檢測也為不通過,你準備下就開始吧!」。

風浪行並沒有回答周江的話,徑直向籠子走去,隨後一個箭步便跨入獸群中了,手中刀鋒一轉便已砍下了第一個土狼的頭。

土狼只發出一聲,「嗷、」的嚎叫接著身體便如風一般飄到了第二只炎虎的虎背上,刀尖向下插入虎背。

炎虎一聲慘叫,只可惜虎皮太硬,刀只入三分便無法再進了,風浪行感覺到虎在痛苦中發瘋的搖擺身體想要擺月兌,可風浪行卻不理會它的憤怒和咆嘯,依舊用鋒利的尖刀劈砍它的後背。

在四五刀過後,風浪行理也不理正在流血痛嚎的炎虎,直殺向另一只影狼。

「嗷」「嗷」「嗷」、、十幾只各樣的野獸都向著風浪行沖來,之前鮮血的味道此時正刺激著這些野獸,血腥而瘋狂的攻擊,橫沖直撞的野獸,讓風浪行一時間難以招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掠過一頭頭野獸的脊背,有時順手刀刃在野獸的背上留下幾道血痕,獸籠里不停的傳出「嗷」「嗷」的嚎叫聲。

然而野獸中不僅有爬行的,還有飛禽,在躲避沖撞的同時還要防備空中的威脅,在一次次躲避中風浪行漸漸發現,在野獸個體中間依舊有足夠的空間可以發揮,于是果斷的躍入獸群。

一次次驚險而狼狽的躲過野獸的踐踏,風浪行幾乎忘記了一切,全身心的落在躲避攻擊上,風浪行的身體在一次次躲避攻擊中漸漸的變得越來越靈活,不斷的向真正的游刃有余的境界靠近。

……

風浪行不停在獸群中沖殺,「嗤」「嗤」「嗤」

風浪行每一次刀起刀落之間都血液飛灑,也留下一片哀號。

正是不斷的躲避和攻擊後,風浪行的身影在野獸中穿梭正如如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

再結合如風如影的身法,在一個又一個的野獸的夾縫中揮刀,使得十幾頭野獸想要攻擊卻找不到目標。

看似毫無章法的攻擊卻不停的在它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的溝壑。

不足一小時野獸的氣息便已不足開始時的一半了,然而此時的風浪行己完全沉浸于人刀合一的完美境界。

但是,不過一刻鐘便又失去了這種美妙的感覺。

由于失血過多,幾乎野獸都無力再與風浪行廝殺,或是昏死或是顫抖的站著,盯著風浪行的目光中滿是仇恨與畏懼。

風浪行也停下了沖殺,看著周江,似是在詢問著答案周江和風雷對視一眼,同時滿意的點點頭。

于是風浪行就頭也不回的出了獸籠,剛剛還恐懼的野獸們如釋重負的癱軟在地,一個個滿是痛苦之色。看著那瘦小的身影,卻給它們一種有如惡魔般高大之感。

風浪行離開獸籠後,也沒理會全身破爛不堪的護甲,全身都沾滿了野獸的血液,風雷用水為他清洗了一下血跡,模了模兒子的頭,滿意的點點頭後就讓他到妻子那去了。

風雷也知道這兩年的訓練對這孩子幼小的心改變很大,所以讓妻子用愛為他療傷,心里不免有幾分愧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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