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會讓你嘗試什麼是屈辱——」
他冷冷的帶著殘忍力道的話語,貼近她的耳,狹戲的氣息,一寸一寸從她的側臉拂過
「別。不。不要——」
「不要我,你想要誰,祁風熙麼,我告訴你,冉依顏,如果你還在做這樣的百日夢,我告訴你,你就是自己找死——」
男人粗重的氣息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提到祁風熙,女人的心一下子更痛,就仿佛是掙扎進心肺的痛。
她已經知道,祁風熙對她,如他說的,真的只是個夢
「不是這樣的就好——」男人冷冷的接了一句,唇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
「不。」
女人掙扎著。哭泣著。但是,她力氣小,抗不過,根本抗不過…。
噩夢依然如預料中的來臨…。
在那身體痛的意識快渙散,絕望的合眼之時,她知道,她失去了,終于還是失去了,她給自己保留的最後的資本。
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還沒準備好,真的,沒有準備好,那一刻之後,雙目空洞,她的眼,除了還殘留的淚水,就是失神。
「乖,這輩子,讓我來照顧你,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必須接受我——」
看著她呆滯的目光,那種了無一切的空洞,他的心里,突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征服欲,對她,目光滿含的憐惜
「還疼麼——」他低,大掌卻撫上她昨晚被他狠狠一巴掌打過的臉
其實,他後悔了,在打了她以後看著她轉身的瞬間他就後悔了,他心疼,心疼她臉上的痛,只是,他嘴上不願承認而已,不想低頭去求她原諒而已。
他是愛她的,盡管他是那麼的厭惡冉家
他還記得,那年,滑雪場跟人玩耍的很小的他,就那樣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明明是厚實的雪面卻在剎那間如同陷阱一般蹦開一個洞,他的身子就跌進雪坑里去,也是大冬天,他的衣服即刻間被雪水浸泡投了,渾身冰涼,他掙扎,但是沒有人來救他,那雪坑如同沼澤,越想往上面爬卻越陷得深,四面的冰水混合著清冷的雪渣一齊向他涌來,他的口鼻都被雪封住,冰冷和窒息的感覺牢牢的禁錮著他,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快死了。
他永遠都記得那個味道,那時,他不恐懼,心里,是滿滿的恨。
可是,後來,她出現了,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婦女,當小小的她在雪坑里將他拼命拉起來的那一刻,他渾身冷透,冰渣從衣服上洋洋灑灑的落下,牙齒凍的打顫,狼狽不堪,她用力的抓緊他的手,第一次感覺人的手那麼軟,雖然衣服單薄,但是她小小的掌心仿佛是盛滿了一個太陽,他抓著她,那種暖暖的感覺就將順著掌心蔓延到他心里。
那個時候的冉依顏,還姓秦。但是看著她身旁的那個女人,他已經識別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女孩,從出生那一刻,他就認識了,那晚,她和她的妹妹,現在的冉雙露是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的,這家醫院也是風家的產業,兩個女人只隔著一間病房,生產前後差了半個小時,同年同月同日。
娶她,是他這輩子最執著的事。愛她,是他想做她卻不給他機會做的事。
他知道她不愛他,若不是迫于他的yin威,她早早的就會抽身遠離他,可是,他不會讓她離開。
不管用何種手段,他都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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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字砍成了一千,但是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