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聲響,杯子落地後破碎成碎片四下散落。
王荑荑只驚得毛骨怵然,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的房內會有人躲在里面,這人這麼的大膽來抱住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不用猜也可以想象得出來,盡管她寂寞難耐,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的。
她正要開口大聲高嚷之際,卻覺得那雙手是那麼的熟悉,不禁怔了一怔,低下頭來一看,這時不用猜她也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了。
她生氣地輕聲罵道︰「是你這個死鬼呀,來就來了干嘛嚇我,想把我嚇死了嗎?」用力拍打他的手,不滿他去了那麼久才來看望自己一次,這一等真的好辛苦呀。
「不就想給你個驚喜嘛,怎麼生氣了?」蘇自堅笑了笑說道,一雙手極不老實地在那柔軟的那啥地方輕輕地撫弄著。
王荑荑輕輕地哼了一聲,她等這一天等得好久了,此時那寂寞之情得到泄解,身心軟綿綿地極是舒暢,微閉著雙眼,把頭部靠在他的脖子旁。
「為何去了那麼久了才來看我。」王荑荑既是高興,心頭多少又有些微酸,那寂寞之情,著急地等待,日盼月盼,真個望斷秋水不見影,此恨綿綿不斷期,那復雜之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人呢要生活就得工作,真的沒辦法,我好不容易捉到了個機會這不就巴巴地跑來找你了。」邊說邊加大了手力,緊緊地摟著她,過得一會把她身子板了回來,正面地抱著她低下頭來在她唇上吻了下去。
以她這如狼似虎的年紀,已經不是那些小青年可比,不用害羞什麼,一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地在蘇自堅身上游走著。
「想我了沒?」眼看她熱情如火,顯是久末得到愛的滋潤,心中的那團火在熊熊燃燒著。
「你說呢?」著急地把他拉到床上去,倆人一同滾了上去。
蘇自堅以的速度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個一絲不剩,道︰「我來了!」
「嗯!快來吧!」一聲令下,就吹起了沖鋒的號角,倆人立即就展開了一場特殊的戰斗起來。
蘇自堅也沒有多說什麼,知她久旱逢甘雨,此時再說些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有把她內心之下的寂寞充實了起來,那才會快活著。
蘇自堅不用去作些動作,就直奔到主題上來,倆人一同陷入了愛河里去,一番胡天胡帝的不倫之情在這間小店的屋里上演著,人與性的交聚相匯,說不清是愛還是別的什麼,倆人只想把對方的身子都掏了個空,直至筋疲力盡了才停歇下來。
真的好累人呀。
這是一個苦力的活兒,付出了許多辛艱,這樣才會有收獲,這份收獲是愉快的,是舒暢的,整個人的身心都得到了釋放,久違的激情在王荑荑身上呈現而出,毫不避諱地在蘇自堅的面前展露,便似一雙久熟對方身體的老夫老妻,那麼的輕車熟路,那麼的默契。
蘇自堅遇上一個能真心實意地交付自己的女子,也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那最最保貴的東西交給了她,她的年紀雖說比自己要大得多,這是從妻子李曉倩那所沒法能體會到的愉快。
而在與歐雁梅的交往時,那是一種驚心動魂之狀,沒有安全之感,好象作賊那樣子偷偷模模見不得人,在這里他可以隨所欲為,大聲地怒吼著,無所顧忌地作他想作的事兒,身心的愉快發揮到淋灕盡致,興奮無比,一波又一波,一潮又一潮,無止無休,似乎不知厭倦一般。
把情感發泄出來,是身心得到渲泄的一種最好辦法,它不僅可令人顏光渙發,心智勇氣倍增,更能讓人充滿了活力,一派十分陽光的樣子。~~~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過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王荑荑久皺著的眉頭,此時終于得到了伸展,只是這只是個暫時性的,須知遠水救不了近火,盡管此時得到了釋放,得到了緩解,畢竟蘇自堅終會有走人的一天,指不定明兒他就離開這個小鎮,回到屬于他的那片天地,那時自己又再回到原狀,那無性無愛的日子,想想就心酸難過,盡管此時情感上得到了充足,思之往後的日子還是莫名情傷。
………………
日上梢頭,大地回初。
喜鵲落在樹梢上叫個不停,似乎在歡迎著遠方來的客人。
滿房春色無限好,只度有緣修來世之人。
公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比之往日有些熱鬧起來。
日頭升得老高了,那平時早早就開了的客店的門今兒竟是那麼的晚,都快十點了才見老板娘王荑荑把店門給開了,過路的熟人不解地問道︰「荑嫂這才起來嗎?家里來客了?」
「沒!怎會有親戚來的呢?」王荑荑不好意思地說道,且末說話臉兒先就紅著,讓人一見不免心生疑慮,煞是不解。
她不敢在人前太多露臉,上街買了菜即回轉到店中,盡量避免與熟人相遇,這有人要問了起來的確不太好回答,能避就避了。
蘇自堅見她神色慌慌張張,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沒啥了!」微微地搖了搖頭,不便明說此事,生怕他多心思不敢再來,那苦的就是自己了。
「真的!」蘇自堅追問地說道,他可不是笨人,雖然不明白她因何這樣,這人一旦有了心事總是會寫在臉上的,她王荑荑還沒他蘇自堅那番本事,能把自己遮蔽得秋毫不露,恍若沒任何事情一般。
「當然了。」生恐他瞧出了破綻,那時不說也不行了,拿了買來的豬腳拿到店後生火來燒毛,這豬腳雖說宰殺時已退了毛,畢竟不怎麼干淨,再說了這豬腳經過火來燒烤後煮出來的味道別有不同,更加美味。
蘇自堅在旁邊打打下手幫忙,小店生意清淡,難得有幾個客人,此時店里連個客人也沒有,倆人樂得清靜,煮飯炒菜來吃,好好地享受倆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