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人不僅要工作,還要帶著孩子,這日子怎過的呢?」
「也就這麼過的了。」
「什麼這麼過,不明白你的意思。」蘇自堅眼中盡是質疑之意,甚是不解。
陳冰微微地搖了搖頭,垂首沉吟,一會方道︰「也沒什麼了。」
「不方便說?」
「嗯!」
「那就算了。」
過得一會,他又問道︰「你怎不調去跟他在一起的呢?這樣至少可以有多一人幫著看一下孩子,而孩子也不會經常缺少一個父愛。」
「我也想呀,有個男人陪著的日子誰不希望的呢,只是有些事可不是你心里這麼想就能這麼作,現在跟你講你不會明白的。」原來她老公恐別人說閑話,說他是個玩弄權勢的人,一來就把老婆搞了過來還有什麼不能作的,所以他萬事皆是小心,唯恐一個不小心出了亂子,因此陳冰也只能忍受著那寂寞之情,每晚孤獨一人呆在房中自傷自嘆,郁郁寡歡。
「怎會!我又不是笨人,你要是講了不會不明白的。」
陳冰無奈地笑了笑,搖頭說道︰「別費話了,還是把野豬肉煮出來讓你吃個痛快,不然不知又會有什麼古怪的話要發出來。」返身走進廚房,從盆里拿出野豬肉洗淨切塊,加上配料放入鍋中,先煮沸後再慢火來炖。
過不多久,香氣四溢,滿屋皆是濃濃的野味香氣。
「啊!冰姐你還有這手功夫的呀。」
「怎了?」
「這上得了鎮政府的大門,又下得了廚房,你老公不在家享受你的手藝真是一大損失呀。」呵呵笑道。
「誰說不是的呢?這話我也跟他講過了,這工作固然重要,這夫妻生活也是必不可少,可他還要忙于工作遠離我和兒子而去,真叫人難過。」
「這要換作是我,什麼縣不縣長,高干不高干的,能跟所愛的人在一起享受生活,那是一件多麼令人心怡神往的事。」
「是的呀,他怎就不明這理兒。」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在這的話也能有份不錯的職位在等他來干,可他非得到外縣去闖蕩一番,說什麼男兒志在四方,真是叫人不可理解。」大搖其頭,由此可見她內心之下是何等般的煎熬,迫切地希望老公呆在身邊,能有機會花前月下卿卿我我,這願望卻沒得到實現,令她難過不已。
「冰姐還是找機會跟了去,不然這樣的日子沒法過,夫妻之間遲早會鬧離婚的。」蘇自堅告戒地說道,他可是深受其害,大明其理,想要把自身的苦惱全盤而出,又覺這些東東難叫世人所能理解,長嘆了一下只得作罷。
「這個我知道。」稍停了一會,說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這離婚也不叫個事,倆人之間呢能聚就聚,緣份到頭那時不離也不行呀。」有感而發,內心之下她早想把這婚給離了,免得令自己日夜難受,這滋味真不是人過的。
「不會吧!冰姐怎會有這麼開放的思想?」看她似乎很保守的樣子,真沒想到內地里思想真的超前,自己盡管有好的心態,這行動起來就不那麼方便,卻叫妻子李曉倩挾得死死地動彈不得,什麼事都作不了,一切全都得听她的一言一行,心里有時真的煩透了,卻又無可奈何。
「這也叫開放嗎?你不會落後到這種程度了吧?」
「那到沒有,只是看你外表不似超前的人。」
「呵呵!你真能說的,我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而以,不僅需要一個男人的愛,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這沒有什麼不對的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文值得一看,親!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一下!~~~喜歡本文的讀者可進群交流︰106188473
「當然了,這是每個人所希望的事,不僅是你,我何嘗不這麼想的呢?只是有時生活偏偏在跟你開玩笑,一切美好的願望末必就能實現。」
「嗯!你這話說得有理。」陳冰垂首沉吟,輕輕地應了一聲,表示贊同他的看法。
說話間,野豬肉濃濃的香氣溢滿整個房屋,陳冰拿出大碗來盛出,在煮肉的時候她已是把米飯下到電飯鍋中,這時恰好熟了盛上兩碗,蘇自堅幫忙端到飯桌上,又跑去拿了兩雙筷子。
「來!咱倆一起開動了。」陳冰笑了笑地說道。
「那我不客氣了。」一嘗之下贊不絕口,道︰「冰姐,你這手藝真沒得說的。」這話到不是吹噓之語,比之在塔寶村所吃到的新鮮野豬肉那是沒法比的,村民們只懂得把肉煮熟了,加些鹽巴和辣椒之類的東西,卻沒她這麼好的手藝,幾味中藥之類的湯藥之藥材下到鍋中,這湯與肉的味道就大不相同了。
蘇自堅自與老道學了這草藥之道,于那中藥材多少懂得,一聞就知她在鍋中放了些什麼藥材,這時才知道煮野豬肉或是別的美味可以鍋內配些中藥材,以祛其臊,野味本身就帶有一定的臊氣,需得放些中藥材來祛臊腥之氣,以往他對吃喝沒這麼講究,此時才知對于吃那是有方可習,有法可尋,只要明其理用得當,一鍋美味無比的佳肴即會呈現出在你的眼前,讓你大飽口福。
「你這是贊我還是損我呀?」陳冰笑了笑地說道。
「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壞了嗎?」
「你不壞的話那怎會搞得連縣城也回不了了呢?」陳冰壞壞地說道,這話一出,顯然她對蘇自堅的事也是了解了,不然絕對不會這麼說了出來。
一听這話,蘇自堅登時就默然了,那還講得出話來。
陳冰一見,心下好生愧疚,歉意地說道︰「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這麼說的。」
「你說得沒錯,我蘇自堅真的壞得可以,這也難怪你會這麼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對于觀察細微的陳冰來講,還是落入她的眼中,看得清清楚楚。
「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以,並沒其他的意思,你別放在心上,好嗎?」說著把手放在他那拿著筷子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並落在上面久久末動。
「嗯!不會,我怎會放在心上的呢?」話雖如此,臉上那不歡之色仍是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