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也會進入痛苦的卡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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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是誰呢?
看起來,貌似跟我差不多大嘛,不過,master在哪呢?這里明明就是master的房間啊,不是麼?
但是他,看起來好可愛啊~好想模模啊~
這麼想著的鈴,不知不覺的對著那個人一步步的走近,只是為了更加仔細觀察那個人。
可是在走近後,鈴發現「那個人」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而且好像沒有發現鈴的到來,仍舊呆呆的,一動也不動。
「喂,喂。你是我的master麼?」
在士郎房間里的,除了士郎還能有誰?而鈴伸出手,在士郎的眼前晃了晃,疑惑的問了一句,然後等待著回答。
因為與露卡不一樣,可以說是沒心沒肺的整天和依莉雅玩耍的與鈴並不知道士郎還有個小孩模樣,而是一直以為那個高大的男人就是士郎原本的樣子而不是依靠什麼改變的。
至于露卡是怎麼知道的麼?你要知道她與愛麗斯菲爾聊天聊了很久很久……
……
可惜的是,再等了好幾分鐘後,鈴雖然依舊注視「那個人」,但是卻並沒有等到回答,不由心生怨念。
既然敢不理我!那麼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了啊!
然後鈴伸出了一只潔白的小手,朝著士郎的臉頰模去。
開玩笑的吧!這個臉怎麼會這麼軟這麼滑呢?而且手感還這麼好!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觸踫了士郎臉頰一會後,鈴心中生出一種巨大的挫敗感,因為她發現士郎的肌膚貌似比她自己的還要好,所以更加怨念的對著士郎的臉蛋動起手來。
我捏!
我揉!
我蹭!
我扯!
啊啊~無論如何真的是好舒服啊~
鈴偏過頭,一臉被治愈的笑容,但是手卻不停的扯著士郎的臉蛋。
「鈴?你在做什麼?」
「呃……」
扯著士郎的臉以此發泄不滿的鈴被這個冷不丁的聲音嚇了一跳,發現先前無論她怎麼弄都不見有反應的人正用自己那酒紅色的瞳孔盯著自己,其中透露出濃濃的疑惑與不滿,不由尷尬的縮回了手。
而對于剛剛才回過神來的士郎來說,他很好奇,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沒事跑到自己房間里面來。
正想著,只听見鈴攪著手指,低下頭有些怯怯的問道,「那個……你是我們的master麼?」
「是我啊,怎麼了?」
士郎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著,因為他不相信眼前這個金毛來自己房間只是為了趁自己發呆的時候來對他的臉蛋上下其手的。
正疑惑著,只听見鈴突然湊上來,閃亮一雙大眼楮盯著他,急切的問道,「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露卡剛剛會從你的房間里出來嗎?而且為什麼露卡的樣子還變成大人的模樣了呢?可以告訴我嗎?」
士郎︰「…………」
頭上黑線密布的士郎發誓,他從鈴眼楮里看到的不止是純真與好奇,還有著可以說是所有女人都共有的一樣東西,那就是……八卦……
這小妮子?難道期望著我和露卡發生點是吧?我可是有老婆的人!而且就算想發生現在這個身體也沒有那個條件的!
不理會鈴的士郎黑著張臉,下了床穿好鞋,然後將趴在床上正回頭疑惑的看著自己動作的鈴輕松地自衣領提了起來……
「誒誒?!master?你要做什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而且我還想知道為什麼露卡會變成原來的模樣啊!」
嚇了一跳的鈴看著不停移動的地面,一邊掙扎著一邊大喊道。
砰!
啪!
砰!
「……好痛!」
被士郎打開門毫不留情的扔到地上的鈴痛呼一聲,連忙爬起來敲打著士郎的門,「喂!master!快告訴我答案啊!」
「…………」
毫無響應。
鈴不甘心的又敲了幾下門,發下還是沒有回應,只有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貌似也是去睡回籠覺了。
……
「听聲音好像走了呢……」
發現外面不再有聲音傳進來的士郎松了一口氣,因為他不知道這種問題要怎麼回答的才好。
不過既然沒有人來打擾自己了,士郎開始換衣服,很快的,他就穿回了原來的那一套絲綢制的服裝。
「既然衣服穿好了,那麼……」
制造理念—on!
基本骨架—on!
構成材料—on!
制作技術—on!
憑依經驗—on!
積蓄歲月—on!
「race-on!」
伴隨著最後一句話說出口,士郎兩只手上分別出現一道金光,金光不分彼此的交纏著,漸漸地組成了兩個物體的形狀。
士郎拿起左手上剛剛成形的——梳子,梳理著自己的一頭銀發,另一只手拿著一面同樣剛剛成型的——鏡子,照著自己的臉。
很快的,士郎梳理好了自己因為「睡眠」過久而軟下去的頭發,滿意的點點頭,揮了揮手任憑鏡子與梳子再一次化為一道金光消散,朝著房門走了過去……
嘛,果然還是這個發型適合我啊,不過既然露卡都能變成原來的模樣,那麼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變成原來那個樣子呢?
變身?
變身?!
變成英靈衛宮吧!
開什麼玩笑呢,呵呵,哪有心里想著變身機會真的變身的人存在啊?
心情很好地士郎,一邊微笑著,一邊打開了房門,同一時刻,已經換好衣服的露卡也打開門走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笑,露卡率先說道,「看起來,master你的心情突然變好了呢~」
「有麼?」
士郎笑著,模了模下巴,然後問道,「先別管我了,你變成原來的模樣沒有哪里有什麼不對吧?」
「沒有哦,」露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除了一個地方……」
「一個地方?什麼地方?」士郎略微有些緊張的問道。
「好像胸部的地方較之以往有那麼一點緊……」
「呵呵呵……是麼?」
听聞此言,士郎抽搐著嘴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然後轉過身走了,留下露卡看著他的背影好像想要說點什麼似的,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
奇怪,真奇怪啊……
士郎一邊走在這個生活了十年了,早已熟悉無比的地方上,一邊疑惑的看來看去。
怎麼我總是感覺好像家里縮小了呢?
一邊這麼想著,士郎一邊腳不停蹄的前往二樓的餐廳,因為他啊,已經餓了很久了,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士郎是幾頓沒吃了呢?
「士郎,早上好喲~」
剛剛走到拐角處,就听到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招呼聲,听到這個聲音的士郎,也笑著回頭打著招呼,「媽媽,早上好~」
來人正是同樣起床不久的愛麗斯菲爾,她一邊朝著士郎走進,一邊笑道,「听到你叫我‘媽媽’,還真是有一點不習慣呢~」
不習慣?為什麼會不習慣呢?
士郎正思索著愛麗斯菲爾話里的意思,然後發現她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打量著自己,還不時的把頭伸到左邊看,然後又伸到右邊看,偶爾還點點頭,這幅樣子令士郎不由緊張的後退了一步。
「怎、怎麼了?母親?」
「沒什麼啦~」
愛麗斯菲爾笑著搖了搖頭,後退一步之後,讓士郎震驚的說道,「上一次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原來我兒子長大以後這麼帥氣、氣質逼人啊~」
「誒?!!」
什、什麼情況?!長大後?我現在不是小孩體型麼?而且帥氣?氣質逼人??
這麼想著的士郎,在愛麗絲菲爾笑意盈盈的眼光注視下,如同先前露卡一般,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嗯,沒錯啊,紅色的聖骸布風衣與黑色的緊身衣,我外出任務的時候就是這麼打扮的啊,沒問……呃……
橋豆麻袋!!什麼沒問題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又變成紅的形象了?還連帶衣服都換了!?這不科學啊!
士郎一臉抓狂的模樣讓愛麗絲菲爾臉上的笑容更甚,走上前去模了模士郎的臉頰令他平靜下來,輕柔的又帶有些擔憂的問道,「吾兒喲~你才剛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不會覺得太累麼?先前你可是睡了那麼久的啊~」
不,母親,其實我一點都不累,我會睡那麼久一切都是時臣……不對,一切都是蓮的錯!
雖然士郎很想這麼回答,但是那也只是想想罷了,良久,士郎才苦笑著開口,「我知道了,媽媽。我會注意分寸的!我保證我一定會的!」
說著,還堅定的點了點頭保證到,令愛麗絲菲爾看到自己的決心。
「是麼?那就好~」
得到了士郎的保證,知道士郎一向是說到做到的愛麗絲菲爾安下心來,臉上再次綻放出如花一般的笑顏,牽著士郎的手往前走去。
「誒?媽媽?你要帶我去哪里?!」
士郎任憑愛麗絲菲爾拉著自己,但略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啊拉~士郎喲~」
愛麗絲菲爾搖了搖頭,一邊繼續走著一邊說,「你睡了這麼久,肚子都不會餓的麼?剛才可是連媽媽都听到你肚子發出的‘咕咕’聲了呢~」
「呃……是這樣麼?」
士郎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但是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又一次很不合時宜並且不給他絲毫面子的發出了響亮的「咕~」的一聲。
「是吧~?」
「是的……媽媽……」
鐵證如山一般擺在面前,無力反駁的士郎,弱弱的應了一句……
……
嗒——
嗒——
這個聲音不斷地在餐廳里響起,甚至于還沒進到餐廳的士郎都清楚的听見了這個聲音,正疑惑著這到底是什麼聲音的時候,走在他前面的愛麗絲菲爾用另一只手拉開了大門,將士郎牽了進去。
「嗯?少爺??」
剛進到餐廳,一個疑惑無比的聲音就自餐廳內部穿了過來,定楮一看,正是手上拿著一個盤子的賽拉。
賽拉說完後就一直盯著士郎,但手上的動作不停的將盤子放在了餐桌上,發出「嗒——」的一聲響。
再放下最後一個盤子後,賽拉走到了士郎的面前,毫不客氣的抬起雙手,掐住了士郎的臉,一邊掐一邊還好奇地問道,「少爺,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模樣的呢?」
士郎表示自己其實也不清楚,于是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貌似有解釋的自家母親,但是自家母親笑著搖了搖頭,走到了餐桌面前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無奈之下,士郎眼神亂飄著,支支吾吾而又含糊不清的解釋道,「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其實是有很多種原因在里面的啦!還有賽拉姐!能不能松開我了?」
「…………」
「嗯?」
發現賽拉沒有松開她的手,士郎收回到處亂飄的眼神,仔細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
我!為什麼賽拉你會變成面色潮紅呼吸急促而且雙眼無神的模樣?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難道說你有什麼奇怪的屬性覺醒了麼?快點放開我啊!
「快點放開我啊!」
將想著的最後一句大聲的吼了出來之後,賽拉終于仿佛回過神似的松開了雙手,握拳在嘴前輕輕咳了一聲,鞠了一個躬說道,「抱歉,我失禮了!」
說完轉身就走,不給士郎絲毫吐槽的機會,但是士郎用自己的節操發誓!他剛才絕對清楚無比的看見了鞠躬的賽拉的嘴角的那一抹月復黑的笑容!
呃……總感覺我以後的生活會有一些不妙啊……
士郎看著天花板,扶著額頭,在愛麗絲菲爾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的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
之後的士郎,保持著紅的外表來到了自己的座位前,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但是臉上卻寫滿了兩個字︰郁悶。
愛麗絲菲爾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臉上掛著充滿母性的笑容,憐愛看著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