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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里杜樂兒馬上換下男裝,跑到白如風身邊又是揉肩,又是倒茶,這段時間都是這樣,只要惹白如風不高興立馬就會變身成乖乖寶貝,不過今天故技重施,效果好像不是很好呀?杜樂兒心里發虛,準備用最後一招---開溜,過了今晚明天會好很多。
「你今天穿著男裝干嘛?是不是又惹禍了?」杜樂兒剛一轉身白如風說話了。「沒有,怎麼會呢?我就是覺得好玩而已。」「真的?」「真的」杜樂兒答的那叫一個干脆還一勁兒的點頭。「那和你一逛街的女子是誰呀?介紹一下給我認識?」听到這一句,杜樂兒知道瞞不住了,可定被發現了。不過沒關系。「啊,那是前幾天人的小姐妹,今天約好了去逛街,忘了和你說了,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說完,杜樂兒往外就走,她的房間就在隔壁,出了這個門就自由了,白如風絕對不會追到自己房間來。「那是上次騙婚時的漏網之魚吧?」白如風一句話出口,杜樂兒就停下了,這時的她已經到了門口,再走一步就出去了。听白如風說完這句話立刻「嗖」的一下回到白如風身邊。「你怎麼知道騙婚的事兒?那時候你還沒來呢!」「先別問我,你怎麼不穿白衣服了?上次不是穿著一身白衣服去招搖撞騙的麼?」「別把話說得那麼難听呀!我哪有招搖撞騙,我只是和他們開個玩笑而已,哪知道他們竟然當真了,連婚期都定下了,我不跑怎麼辦?」「你還有理是吧?你不知道那會壞人家名聲麼?我听說全城大勢力的女子有一半被你騙過。」「哪有那麼多!有的只是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是她們自己自作多情,再說訂婚氣的那些我也沒騙他們什麼,我可是連一個金幣都沒拿他們的。」「那你知不知道因為有多少人被冤枉了?」「那關我什麼事兒?是她們自己倒霉。」說完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那你知不知道我來的第一天就被人當成你圍攻呀?我還奇怪是替誰背了黑鍋,原來是你。」看杜樂兒的表情,白如風的聲音提高了幾度。「你?•••哈哈•••」誰知杜樂兒听了之後笑的前仰後合,指著白如風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真夠倒霉的,哈哈•••」白如風「••••••」
第三天一早,老者如約而至,帶來了一個儲物袋,里面裝著煉器的材料。展開圖紙,白如風看見,這是一對南瓜錘,造型就像兩個小南瓜長著長柄,要求重五千金,刻入聚靈,儲靈,增幅,韌固四種法陣。要求還是蠻高的,不過沒有屬性要求,還是讓白如風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得開口問道︰「前輩,這對錘子不要求屬性麼?」「不要屬性,老夫以為作為修士,一切以自身為根基,外物始終是外物,不能太過依賴。」「前輩高見。」不管別人怎麼看,白如風覺得老者說的很有道理,屬性在好的靈器,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到最後也只能是靈器本身的比拼,在靈力不足的情況下,靈氣的品質尤為重要。
白如風清點了一下材料,發現作為報酬的兩塊「赤精寒鐵」已經在里面了,老者是個信人。和白如風聊了幾句老者告辭,約好一個月為期。白如風送走了老人之後,把杜樂兒叫來,「這些天我要出去一下,店里的事你自己做主,只要別出去惹禍就行,要是被那幾大勢力抓住,麻煩就大了。」「你去哪?帶著我好不好?」「我要為一個朋友煉器,城里太吵了,我要出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是那個胖老頭吧?沒看出你們多數呀!」「你管那麼多干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懂麼?」「懂,我只是替那個胖老頭擔心,對你的水平不太放心而已。」說完笑著跑了。白如風搖搖頭,離開了店鋪。
大山深處的一個小山谷里,白如風開闢了一個小山洞,在洞口設置了法陣以確保不會被發現,檢查了一下環境,又在山谷周圍設置了預警法陣,這才走進山洞準備煉器。不是白如風過分謹慎,他的身家實在太驚人了,單是一個「焚山爐」就可能以來殺身之禍,不由得他不小心。
盤膝坐好,白如風摒除一切雜念,拿出「焚山爐」和「引魂焰」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起火。這是他自己第一次為人量身打造兵器,不免有點緊張。爐火熊熊,白如風先把一塊「容金鐵」放入爐中,「容金鐵」是一種比較罕見地金屬,他的特性就是包容,加入「容金鐵」的合金絕不會出現切合度不夠的情況,能保證各種金屬完美的融合。同時,也保證了兵器又在進一步的可能。從這塊「容金鐵」就可以看出老者對這對錘子是很看重的。目不轉楮的盯著爐中的狀況,不是的加入一塊或幾塊金屬,白如風此時精神極為集中,心無旁騖,一心要把自己煉制的地一對錘子的品質盡可能的提高。
一天,兩天,三天••••••一連十天過去了。一對錘子新鮮出爐,剛從爐里出來的時候還很粗糙,經過打磨,去掉了上面殘留的雜物,一對金光閃閃的錘子出現了。不過這還沒有完工,四個法陣白如風在出爐前就已經刻畫到錘子內部。白如風對此並不滿意,因為他覺得這對錘子太重了,不適于久戰,應該在做些完善。看著眼前這一對錘子,白如風凝思苦想,終于被他想出了解決之道。他拿起一把錘子,用靈力在上面不停的刻畫著,一整天的時間天沒有動過一次,直到最後一筆完成。
現在的的錘子外觀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錘頭上布滿了花紋,就連錘柄上也有一些粗細不等的線條,白如風滿意的笑了。可以說,現在這對錘子已經沒有缺陷存在。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另一把錘子的刻畫就簡單多了。
二十九天,白如風在山洞里呆了二十九天。煉器只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剩余時間用來消化這次連起得來的經驗,早在白如風答應的時候就把這個時間差計算進去了。收起設下的陣法,白如風回到了「亂石城」,不知道這一個月杜樂兒惹下什麼麻煩沒有。
回到店里,白如風意外地發現,一切正常,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麻煩出現。店里一切井井有條,還加上了靈草,靈才的收售業務,這增加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工作量,小丫頭居然一個人扛下來了。「看來,小丫頭不是只會闖禍呀!認真起來還是很有能力的,只是貪玩而已。」白如風想著走進店里。「哥,你回來了。」杜樂兒看見白如風回來很開心的笑了。在有人的時候她都是叫哥的,從來沒錯過。「回來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也沒收到什麼東西,只是為了淘寶而已。」「好了,今天早點收工,帶你去吃大餐好不好。」「耶,太好了,我都好久沒出去了。」
晚上的「亂石城」一樣熱鬧非凡,這一晚上的時間,杜樂兒拉著白如風從天字街,到地字街,足跡踏遍了半個「亂石城」。白如風都有點後悔了,「早知道這丫頭這麼能走,就不答應帶她出來了,太能走了。」杜樂兒沒有開口問煉器的事,聰明如她怎麼會看不出白如風對這次的結果非常滿意呢!
第二天一早,白如風從打坐中醒來,拿出這對錘子滿意的看了看,突然想起,從未見過杜樂兒的兵器,只是看出她頭上的發簪不是凡物,是一件強大的靈器,其他就只有一枚儲物戒指了。「樂兒。」喊了一聲,沒听見答復,白如風覺得奇怪,這丫頭精力旺盛,平常早就起來了,今天怎麼沒動靜了?來到院子里一看,杜樂兒的房門半開著,屋子里沒有人,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白如風笑著搖了搖頭,沒辦法這丫頭不能以常理度之。
老者很守時,中午時分就到了店里,這時只有白如風一個人,見老者進來白如風起身相迎「前輩,這邊請。」向老者打了一個請的手勢,請老者坐下,這是店里唯一的桌子,只有兩把椅子,正好夠他們二人坐的。老者沒有客氣,笑著坐下,還沒說話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對錘子已經出現在面前,不過是放在地上的。畢竟這麼一張普通的桌子,承受不住這兩把錘子的壓力。
看到這對錘子,老者皺了一下眉,這和他的圖紙有些出入,以他的眼力怎麼會看不出錘子上的花紋里隱藏著凌振符文呢?把靈陣刻畫在外面很容易損壞的,這是煉器的基本常識,怎麼會有人犯這種低級錯誤呢?帶著這些疑問老者拿起一把錘子,想仔細觀察一下。錘子已入手老者就是一愣,這錘子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因為他沒有感覺到應有的手感,太輕了。老者凝神以神念觀察,驚訝的發現這錘子居然陣中有陣,錘子內部還有一套靈陣,與外面的一套有感應,而外面的一套靈陣只是為了與內部的靈陣產生共鳴。目的是激活錘柄上的一套靈陣---懸浮靈陣。正因為這個懸浮靈陣的存在,錘子入手才感覺很輕,而且刻畫在錘柄上不易損壞,可見煉器人對這對錘子是花費了一番心思的。
老者起身對白如風抱拳施禮,「道友高義,老朽多謝了。」白如風趕忙還禮,不敢受他這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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