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白如風的眼楮睜開了,帶著茫然注視著眼前的女子,這是一個稱不上絕美,但也屬上上之資的女子,白如風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又一世輪回。「如風,如風,我是小紫呀!」身邊女子的呼喚讓白如風很快清醒了,看著女子布滿淚痕的面孔,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油然而生。這是小紫,他的妻子。眼中的迷茫迅速消退,看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應該一所石室,身邊只有小紫一人。「小紫」白如風喚著小紫的名字,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不要哭了,我沒事兒。」「嗯!」小紫破涕為笑,「七年了,你終于醒了,你這次睡得太久啦!」「七年?」雖然在魂湖邊和老者說過時間的事,可醒來後還是一陣唏噓。
白如風想要起身,卻覺得身體一陣無力,七年沒有動過的身體,有那麼一點不听使喚。小紫扶著他的胳膊,幫他做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白如風支撐著站了起來,小紫在身邊扶著他,生怕他摔倒。活動一會兒,白如風適應了身體的狀況,開始活動自如了,在小紫驚訝的目光中,一把把她擁進懷里,「小紫,這些年難為你了。」在白如風的懷里,小紫再次留下眼淚,在別人的面前她要擺出一副強勢的姿態,在白如風面前,卻不用這些了,只要做最真實的自己就夠了。看著懷里淚流滿面的小紫,白如風覺得自己的心猛的抽動了一下,這時的白如風覺得很滿足,這個陰差陽錯成為自己女人的女子非但沒有記恨自己。還默默的照顧自己七年之久。拍著小紫的背,輕聲安慰著,小紫慢慢的止住了哭聲,訓問白如風這麼長時間的感覺。白如風沒有告訴她老者的事情。一是因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說出來會讓人擔心,二是老者要求過保密。
好一會兒小紫的情緒終于穩定了,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剛才因為太激動了,哭的滿臉淚痕,頭發也亂了。剛擦好臉,白如風走過來再次把她擁入懷中,還沒等小紫反應過來,嘴已經被兩片嘴唇給堵住了。只來得及發出「唔,唔」的抗議聲,這家伙居然突然襲擊。小紫的身體驟然一僵,不過馬上又放松了下來,這些當然不會瞞過白如風,他的一只手開始下移,停留在小紫高聳的臀部,開始另那里不停地變換形狀,做了七年的夫妻,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只有那麼幾天而已。現在白如風從昏睡中醒來,在房間里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自然少不了一番巫山**。很快屋子里只剩下了女子的申吟聲,和男子的喘息聲,這時才看出小紫當初布置得陣法多有用,不然這里的動靜只怕會引來不少人。
金傲正在大山深處游蕩著,這七年來他經常出沒于山林險地,只要有強大的妖獸或者修士從不放過,都要打上一場。借此來磨礪自己。天長日久這里的強大存在都知道附近游蕩著一個瘋子,感覺到他的到來。很多在他手上吃過虧的妖獸,都迅速地離開駐地想叢林深處躲去了,沒辦法。被這家伙盯上,多半要挨一頓毒打,這已經是這些妖獸的共識了,雖然他們不能開啟靈智,可趨吉避凶的本能還是有的。一路向大山深處挺近,金傲今天沒有把這些妖獸當做目標,他要找一個強大的對手,現在,他返現了一個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就是不停的戰斗,把自己的靈力消耗干淨,然後修煉,這樣比正常情況下的修煉要快得過。而且不斷的戰斗也能提升自己的戰斗力,臨場應變的能力在很多時候會決定一場戰斗的勝敗。當躲避傷害和抓住戰機成為一種本能的時候,那麼這個人的戰斗力無疑會非常強悍,這正是金傲的目標。
這里是一處不大的小村落,圍繞在白如風居住的洞府周圍,稀稀拉拉的建著十幾座木屋,這些就是這幾年發展的結果了,「四鬼」在妖都還是有那麼一點人脈的,拉來了幾個實力不錯的幫手,還在一些家族內安插了一些耳目,這使得他們在目標選擇上方便了不少,同時因為有金傲的存在,他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失過手,金傲對佘家的人更是從不留活口,目標很明確,就是找你佘家的麻煩,真正敢住在這里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名符其實的亡命徒,因為得到的酬勞高心甘情願的留下,還有一種是多少和佘家或別的家族有些仇怨的。人多了聚在一起目標雖然大了,可相對更安全了,金傲,小紫也從不要求他們做些什麼,不把他們當做下屬對待,只是一種松散的聯盟形勢,留在這里的無疑都是中堅力量。「大哥,我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呀?」一座木屋里一個年輕的修士問身邊一個年級稍長的修士。「誰知道呢!只要知道在這里我們有機會報仇就行了,單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什麼都干不了。」「這我也知道,只是覺得這里太冷清了。」「修煉必須耐得住寂寞,就當做是一種修煉吧!」「好吧,我也就是那麼一說。」類似的對話在不同木屋里都出現過。很多人都是帶著一種希望留在這里的。
一座大一些的木屋里,「四鬼」正坐在一起喝茶,這時的楊昭和謝山河已經是九階的高手了,王凡和邵敬姚已經到了九階巔峰,只需要一個契機就可能突破成為王階強者。「老四,你這次從妖都回來就沒有得到一些別的消息,比如杜家的?」楊朝聞道,對于妖都的勢力,除了佘家,他們最關心的就是杜家了。「沒有,我們在杜家沒有眼線,那有什麼消息來源啊,得到的只是一些傳聞而已,不能信的。」邵敬姚喝了一口茶「畢竟大嫂是從杜家出來的,安插眼線不太好。」大嫂自然是小紫了,這是白如風昏迷之後,大家對小紫的稱呼。「老四說的對,不過沒消息也是一件好事,說明沒有什麼大的變故。」王凡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其他三個兄弟都點頭。「不管那麼多,只要快點提升實力就好,有機會一定要殺掉佘天蛟那個混蛋。」謝山河的聲音很低沉,可話語中卻帶著極大的怨念,對于馬秋的死,兄弟四人一只耿耿于懷,一直視佘天蛟為生平大敵,只是一直沒有報仇的機會,所以他們一直在等待這樣的機會。
洞府里,小紫好容易承受住了白如風的狂風暴雨,疲憊的躺在床上,這、而是他的感覺就像剛和敵人進行了一場生死拼殺,疲憊的不成樣子,連手都不想動一下,不過這種疲憊卻讓她身心都處于一種快樂的狀態,這是過去的歲月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幸福。白如風趴在小紫的身邊睡著了,一只手還放在小紫的胸口,捂著小紫胸前的高峰不肯放手。小紫看著白如風熟睡額樣子,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玉牌,神念開始輸入,玉牌上泛起了淡淡的光澤。同時身在妖都的杜樂兒從儲物戒指中那出了一塊同樣的玉牌。用神念瀏覽了一下玉牌上的內容,杜樂兒的眉頭皺了起來。
消息自然是小紫傳來的,只有一句話「如風已經痊愈了。」過去提到白如風的時候,小紫從來都是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即使當初听到他們遇襲的消息,小紫也只是說白如風受了一些傷,杜樂兒一直以為是小紫不願意和自己說白如風的事。可從今天的這句話里可以看出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小紫一直瞞著自己什麼。這次詢問小紫的時候,小紫沒有隱瞞。說出了事情,听到白如風昏迷了七年的時候,杜樂兒的心就是一顫,感覺非常的害怕,雖然知道已經過去了,可她的心跳還是不可控制的加快了。又和小紫聊了一會,杜樂兒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正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小紫傳來消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下次聯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結束了這次聯系,杜樂兒的心難以平靜,一直以來,自己以這種近乎自虐的方式修煉,以為自己承受了很多,可直到現在才明白,小紫一直默默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自己和小紫比起來已經太輕松了。嘆了一口氣,杜樂兒閉上眼楮,排除一切雜念,進入修煉狀態。可這一次似乎和以往不同,總覺得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雖然感覺很淡,卻一直存在。並沒讓她久等,很快答案出現了,一絲雷劫的氣息出現在她閉關的洞府中,杜樂兒睜開雙眼,迅速的離開洞府,像一處空曠的谷地奔去。對于雷劫的到來杜樂兒早有準備,可這次還是出乎了她的預料,雷劫的出現比預期的要早很多。這處谷地是杜樂兒一早就選好的,離自己閉關的地方不遠,地處杜家領地的邊緣。此時一個人都沒有,正是渡劫的好去處。望著滿天的劫雲,杜樂兒的心里突然的出現了一種滿足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異,但真實的存在著。「或許是因為里那個家伙更近了的緣故吧?」杜樂兒心里想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對于她來說,笑容已經離她很遙遠了,似乎七年時間就沒怎麼笑過。
正在杜樂兒準備渡劫的時候,一處莊園里傳出了很多恭賀的聲音,其中更有如潮的馬屁聲。但這些並沒有人在意,一個很響亮的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多謝各位,我熊輝只是運氣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次渡劫也差點喪命,哪有大家說的那麼輕松。」原來熊輝已經是王階強者了。「樂兒,我一定要證明我才是最適合你的。」熊輝的心理暗暗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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