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傲隨著小紫離開洞府,心里還在編排白如風。不過看到小紫似笑非笑的神色,金傲好奇心又上來了「嫂子,你這是怎麼了?」「什麼怎麼了?」「你好像在笑呀!」「笑怎麼啦?」「白老大可是和小丫頭在一起那!你不擔心?」听了金傲的話小紫笑了「把你帶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倆獨處嗎?」身邊沒有外人兩個人的談話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金傲看著小紫,有那麼一點迷糊。
金傲和小紫沒有遠離洞府,萬一誰闖進去看到不該看的就麻煩啦。只能在洞府門前說話,雖然有人好奇的看向這邊,可沒有誰會真的跑過來。時間不長,金傲的腦海里響起白如風的聲音「小傲,你說的‘彪’在什麼位置?」金傲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精彩。「不會吧,白老大,你這麼快就完啦!」「什麼完啦?」白如風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明白金傲的意思了「你個混蛋想什麼那?誰像你滿腦子下流想法。」「是你沒得手吧?不太可能啊!」「你給我閉嘴,說正事兒。」
遠處山林里,「彪」的地盤,一處空地上空,突然泛起一些波紋,接著一個人憑空出現,一席白衣,貌似很瀟灑的飄落下來。不是白如風是誰?一聲怒吼回蕩在山林間,附近的妖獸,野獸都嚇得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彪」感覺到了,又有人闖進他的領地,這讓他十分惱火。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有人向他挑釁,他怎麼能不憤怒。閃電般出現入侵者面前。看到對方的表情更讓他火大,這家伙沒有一絲的出奇的地方,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白如風很有風度的施了一禮「請教閣下尊姓大名。」「與你何干?速速離去,饒你不死。」「彪」的態度很強硬,說話也很生硬,看來是很少與人溝通的緣故。能和白如風說話還是因為覺得白如風夠難纏。「在下前來,只是為了交個朋友。別無他意。」「交個朋友?」「彪」看白如風的眼神有了一點變化,有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看傻瓜的神情。「難道這家伙腦子有毛病。來和我做朋友?肯定不懷好意。」想到這里他的態度更加強硬起來「少廢話,馬上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白如風直接撕裂空間離開洞府,除了金傲和小紫沒人知道。至于杜樂兒。不知道是因為太勞累還是其他的原因,竟然睡著了。洞府里沒有發生一點點的香艷之事。小紫看著熟睡的杜樂兒,有些想笑,可又有些想哭,杜樂兒這七年中所受的壓力不小,杜家很多人都想讓她和其他強族的青年才俊聯姻,以鞏固杜家的地位,即使她突破了王階。有這個想法的也大有人在。應付這些人已經讓她心力憔悴了,見到白如風放松下來。居然就這麼睡著了,睡得很香甜,似乎在白如風的身邊很有安全感。至于白如風,在娶了小紫之後對于老牛吃女敕草的事情並不排斥,畢竟妖族有悠長的生命。可杜樂兒不同,好歹兩個人做了很長時間的兄妹,雖然中間的那一層窗戶紙差一點就捅破了,可白如風還是多少有一點抗拒,更不能乘人之危,對睡夢中的杜樂兒下手啦。「睡吧,等如風回來馬上給你們舉行婚禮,我的承諾不會改變的。」小紫默默地許下了一個諾言,就這麼替白如風定下了婚事,反正白如風對杜樂兒也有意思,不會難辦的。
山林里,「彪」身影快速移動,他的身軀足有三張多長,不比金傲小,可速度同樣不比金傲慢,難怪金傲佔不到便宜。面對白如風。這位可是全力以赴,一道道爪影圍在白如風身邊,白如風也要慎重對待,這些可不是什麼法術,是純粹的靈力或者說是內家真氣形成的,這只「彪」走的是純武路線。攻擊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橫。白如風化解了一波攻擊,反擊了十幾爪,兩個人的攻擊方式差不多,可白如風卻在疑惑,走純武路線的邊「彪」為什麼不化形?想要提問已經不可能了,對方早就失去了耐心,只想著把他干掉或是驅逐。一聲咆哮,「彪」趁著白如風失神的時候沖他咆哮了一聲,這是聲波攻擊,連同氣浪排山倒海般涌了過來。音波可以令對手失神,氣浪則是直接的攻擊。白如風不敢怠慢,運用急速向一邊移動了三張距離,躲開了這次攻擊。白如風的心里一驚,臉色鄭重了起來,如果剛才這下躲不開,等待他的就是連綿不絕的攻擊,到那時想要翻盤就難了。
一著落空,「彪」再次撲了上來,白如風利用自己的速度圍著他發動了攻擊,一排排的爪影不斷相撞,其中蘊含的能量爆開,蕩起了很多的塵土,他們的戰場已經被灰塵淹沒了,可偏偏這二位都沒有騰空的意思,似乎對空戰沒興趣。「彪」雖然受體型限制沒有白如風那麼靈活,可他和金傲一樣,有一條靈活的尾巴,往往在出其不意的時候攻擊白如風,兩個人都了個勢均力敵,此時白如風已經用上了風的力量,每道爪影都附帶著風刃在其上,「彪」用的是真氣,一一破解,還不時地用翅膀給白如風來那麼幾下。
這樣斗了很久,白如風想起了當初和金傲的戰斗,那家伙也很難纏,最後不得不動用了空間之刃,才是他落敗,最後和自己簽訂了平等契約。面對「彪」白如風決定用自己在輪回中領悟的神通對付。白如風突然散去了風的力量,快速的攻向「彪」的面門,確切的說是鼻子,這里是除了眼楮之外的另一處脆弱的地方。看著襲來的爪影,「彪」抬起左前爪迎了上去。白如風的右手和「彪」的左前爪踫在了一起,「彪」大驚失色,他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不受控制的向白如風的身體涌去。還不帶他反應過來,一股巨力從白如風的手上傳來,把他的身體撞擊的倒飛而去,飛出五六丈遠摔在地上。「你輸了。」白如風平靜的看著對手。「動手吧」「彪」站起來,高昂著頭對白如風說到。「動手?我為什麼要殺你呢?」「你不是來殺我的嗎?」「不是,前幾天來和你對戰的獨角獸是我兄弟,他說你是個難得的對手,我才過來看看。」獨角獸自然是金傲,他留給「彪」的印象也很深,同樣覺得他難纏,不過面前的白如風就不是難纏了,而是打不過。「你為什麼不化形?既然走純武之路,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不能讓你發揮出全力。」「獨角獸也這麼說過,他說自己沒有動用雷系神通。」「他是金,雷雙系的,也算是一個奇葩了。」看著眼前的「彪」,白如風問「有麼有興趣和我去走一遭?」「你想奴役我?」「彪」的眼神再次不善了起來,在他的字典中絕對沒有「投降」和「屈服」這兩個詞。「並非奴役,我和金傲——就是那只獨角獸,簽訂的是平等契約,並非奴役,你也一樣。」「彪」的神色梢緩,「沒興趣,我不想和別人打交道。」「我知道,你的經歷又多坎坷,能成長到今天不知道經歷了多少苦難。可你就不想再前進一步嗎?我相信你沒有傳承力量,不然你不會走純武之路。」「你錯了,我只是不想用那些力量,用過之後會覺得惡心。」提到傳承力量「彪」的神色有些難看。它不同于野獸,妖獸,他已經開啟了靈智,有了不下于人的智慧,心中的痛苦更加的深刻。「逃避不是辦法。你們‘彪’的命運是從古代傳下來的,你難道不想改變嗎?當然不可能從根本上改變,那樣就不會再有‘彪’了,但至少你可以保護他們順利成長,只要你夠強。」白如風的話觸動了「彪」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他自身的成長伴隨著無數凶險,成長到這個程度不能說沒有僥幸的成分,可不是每只「彪」都可以成長起來的,億萬只虎中也未必生出一只「彪」,而多少只「彪」中能成長出一個成年的呢?恐怕幾率低的可憐,如果有人暗中護持呢?「你自己考慮吧,我不會逼你的,先告辭了。」說完白如風轉身離開了,玩了一招欲擒故縱。
直接出現在洞府,白如風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搞錯了。洞府中到處都點綴著紅色的飾物,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做工也比較粗糙,分明是趕制出來的,床上也換上了紅色的幔帳。杜樂兒紅著臉坐在一邊,哪里多出了幾張椅子和一個茶幾。小紫正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往她手里塞。看到白如風突然出現,小紫趕緊把衣服塞進杜樂兒手里,杜樂兒一驚,趕緊藏了起來。這些動作無異于掩耳盜鈴,白如風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紫見白如風沒說話,直接下通知「今天晚上你們就把事情辦了吧!現在不比平常,一切就從簡了,我給你們證婚。」白如風看著小紫,眼神就像看怪物。「你這是什麼眼神兒?」小紫被他看得直發毛。「你不會要在一邊指導吧?」一听這話小紫的臉頓時紅的都發紫了,杜樂兒也把頭低到了胸口,小紫暗呼考慮不周,自己沒地方可去哪,怎麼安排這兩位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