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施恩的臆想里,她打敗的不是錦尚,而是錦尚的整個精神國度!
「……」司機閉了嘴,啞口無言了。
「你們在聊什麼?笑這麼瘋癲!」錦尚掛了電話走過來,一手扶著車門,雙眼睨著車內眼淚都快笑出來的林施恩。
看林施恩囧的閉上小嘴,司機立刻打圓場,「太太說很喜歡這枚鑽戒,還說先生是好男人。」
這句話讓錦尚的臉色紅潤柔和了不少,可是他嘴里說出來的話怎麼那麼冷,「她不可能說我是好男人,雞蛋里挑骨頭,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她能隨隨便便找出別的男人的優點,但絕對不會在不求錦尚的時候說錦尚的好話。
死鴨子嘴硬,說的就是這個理了。
「喂喂,又說我壞話,我沒夸過你嗎?你敢說這是真的嗎?」林施恩將鑽戒收進包里,挑著細眉跟他眼對眼對峙。
看她底氣這麼足,錦尚也不廢話,肅冷的劍眉挑起,冷言還擊,「你敢說這不是真的?」
林施恩頭痛的垂下眼瞼來,細細想了幾秒,最後悲傷的發現,她似乎真的沒有夸過錦尚……不然腦海里怎麼一片白光?
「錦尚,其實,你是個非常有內涵的男人!你的內涵就像漫天的鵝毛大雪,我喜歡,喜、歡!我為你傾倒!傾、倒!」林施恩發表完自己的感想,錦尚已經上了車,司機也就位。
似乎她剛才說的那番話,錦尚完全沒听到耳里去,他淡淡的對著前面的司機開口,「去公司。」
「我也去?」林施恩經過昨晚那麼一鬧,渾身散架一樣,筋疲力盡的感覺讓提不起精神。
要不是錦尚帶她出來買東西,她會在家補一個午覺。
「到時候經過家門口,把你放下。」
「哦,可是,我怎麼覺得有點奇怪啊?錦尚啊,我們昨天結婚,今天不是應該去你家拜見你的家人嗎?」她沉重的掀了掀眼皮,慵懶的問,「是不是又有什麼變化啊?」
錦尚抿著薄唇,轉過頭看向她,微微一笑,「變化不是你引起的嗎?我爺爺女乃女乃外婆還有你公公婆婆上午為了等你,餓的饑腸轆轆,睡到快十一點起床的人,是你吧?」
……
他家人在等她!還有這個事!她都不知道!
這事都怪錦尚!「你這混蛋,你都沒跟我通知啊!你要是跟我說今早要見他們,我肯定……」她咬牙,捏拳,雙眼里是殘酷的星光!小嘴里放出狠話,「就算死,我也要爬起來的!」
……
起個床,連死都出來了,錦尚怎麼敢貿然的通知她?
「我孩子在你肚子里,還真是危險呢。」
「廢話!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事,就算我們現在看上去很安全,可是說不定下一秒,‘砰’的一聲,撞車了!」林施恩這只小烏鴉,有時候討厭起來,是沒有下限的。
錦尚雙眸冷光四涌,盯著前面的道路,一邊安排晚上的行程,「我下班了過來接你,晚上一起吃飯,到時候要改口了,知道嗎?成了一家人,以後他們就不會為難你,你可以不孝順他們,可是不能讓他們傷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