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夜風臉上本來緊繃的線條,瞬間放松了下來,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那是一種帶著幾分蔑視的笑。
「好,有買才有賣,那林小姐……就開個價吧。」
「二十萬。治好我媽的病,再給我二十萬。」
她已經不是什麼總統千金了,雖然二十萬對于曾經的她來說,是一筆極小的數目。可如今,于她而言,卻是讓媽媽生存下去的不二保障。這其中的意義,十分重大。
魏夜風的眸光微微一滯,深邃的眼神意味不明。
過了許久,他才微笑著輕吻上她的耳朵,「林大小姐,我沒听錯吧!怎麼突然這麼不自信了?你就值二十萬,嗯?我還以為你會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上幾百萬,幾千萬的呢。這可不像你。」
這是在說她不值錢嗎?很囂張的侮辱。
「哦?那請問魏先生,您認為什麼才像我?所謂的放蕩?我們又不是很熟,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林曉歡的語氣間,夾雜著慍怒。
「就憑你曾經爬上了我的*,如果你不是那種女人,又怎麼會認識我呢?嗯?」磁性的聲音,略帶著幾分沙啞,惡魔似的在耳畔徘徊。
「我還記得那晚,你的嫵媚,你的聲音,你的熱情和渴望,你渾厚而脹滿的觸感,都深深地印在這里。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他重重地點了一下自己的*口,語氣相當平穩地說道。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魏夜風,才可以面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如此**的語句。
林曉歡的身體忽然僵硬了許久。
「那……那次是意外。況且,我們什麼都沒做……」
半個月前的巴黎之旅,她純屬因為被導演下了藥,才鬧出了烏龍。沒想到,這卻成了魏夜風對他羞辱的證據。
「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臉上留下了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所以,今晚,你必須償還。」
她害得他躲在別墅,一個星期沒敢出門。為了尋找這個險些毀了他容的女人,他甚至動用了整個六芒星亞洲區的勢力。
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竟然在魅影里被他逮個正著。
不再解釋,他靈活的手指,在她的嬌軀上細細磨索。
她以為,她可以忍耐過去,可當魏夜風觸及她的那一剎那,她還是緊張得將他一把推開。
「不行!」
她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想要拼命逃離獵人的魔爪,翻滾著跌下沙發,她蜷縮在玻璃茶幾旁。顫抖著的雙臂合十,擋住那已然**無限的豐腴。殷紅的雙眼,驚恐地看向魏夜風,就好似看到了什麼嗜血惡魔一般。
「死女人,你干什麼!」已經進*入角色的魏夜風自然對林曉歡的這種反抗十分不滿。
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面對自己。
「怎麼,後悔了?」冰冷一笑,他轉手用力將她摔在案幾上,沒有一絲憐憫。
「林小姐,你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個游戲,只有我喊停,才可以停。你,沒有這個權利!」
說罷,他重新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習慣性地雙*腿交疊,點燃了一根香煙。醉人的煙霧繚繞間,邪魅而詭異的眼眸,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身上。
那周身陰霾的模樣,和她剛剛進門時沒有半分分別,好像方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林曉歡伏在案幾上,痛苦地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