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什麼意思,她有那麼缺錢嗎?
呃,好吧,她的確很缺錢,可人不是嗟來之食。他這是侮辱,是歧視,她怎麼可能興高采烈地接受?!
魏夜風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曉歡。她**在外的肌膚,怎麼看怎麼刺眼。
他明明已經選了最保守的禮服了,可她的x怎麼還是……
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眼光不錯。但明明很優雅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為什麼就那樣誘*人呢。
微微露出一點乳.溝,那兩抹豐腴在x前呼之欲出,優雅中略帶風情,花*瓣形的抹x式設計,性感得很**。讓人忍不住想要撲過去狠狠凌虐一番。
他得到過她的身體,品嘗過那豐腴背後迷人的滋味。
身體的燥熱,更加呼之欲出。
「有問題嗎?這件禮服可是你選的,你還說過很適合我。」
林曉歡看出了魏夜風目光中的不滿,冷冷地說道。
魏夜風的臉頓時臉更黑了,他的確這麼說過,就在幾小時前,他還滿意地稱贊她的品味不錯。
MD,但現在不同啊。
早知道,她穿什麼都那麼耀眼,他就該找一件地攤貨披在她身上,省得她穿著他精心挑選的禮服,向別的男人賣弄**!
悶聲轉身,魏夜風親自為林曉歡調酒。
只見他絲毫不懂得憐惜地,將老白干和威士忌對在一起。又加了一點水,好稀釋這酒的刺激性。
傾身過來,林曉歡想躲開,卻依然被他霸道摟著。
林曉歡覺得魏夜風很奇怪,他好像一直在壓抑著什麼,他是因為這件被壓抑的事而不高興。可她卻說不出那到底是什麼。
「喝了!」
林曉歡接過杯子,水晶杯子的邊沿,在她紅潤的唇角,劃出一道明艷動人的光澤。格外**。
林曉歡暗自皺眉,雖然兌了水,已經降低了不少度數。可對于她這種酒精**體質,光是聞了這刺激的味道,都要醉的一塌糊涂,更不要提喝下這滿滿一大杯了。
更何況,她還沒有吃東西。肚子里空空的,再加上這烈酒的刺激,不出問題才怪呢。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知道,魏夜風是說一不二的。這杯酒是魏夜風親自斟到她面前的,她實在很難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不給他面子。
林曉歡只好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將整杯酒都倒進肚子里。
炙熱的暖流隨著食管落入胃中。胃部一片炙熱,好像被點燃了一般。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一陣陣的抽痛襲來,林曉歡的臉色不禁蒼白了許多。
她深吸幾口氣,然後將杯子放在案幾上。側頭再看魏夜風,沒想到,他又拿了一杯舉到她面前。
林曉歡驚訝,「魏夜風,你想干什麼?」
灌醉她,讓她耍酒瘋,對于他來說有什麼好處?
魏夜風舉著酒杯的手並沒有放下,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不干什麼,喝了!」
「我不想喝了!既然是分手酒,怎麼只有我一個人喝?你呢?」
魏夜風淡笑,「連喝酒的膽量都沒有,竟然有膽子和我說分手?」
林曉歡看了看杯子里的酒,比上一杯還要滿。
酒液幾乎漫到了杯沿,遙遙欲滴。
她終于意識到,喝酒只是借口,這不過是魏夜風的變相懲罰。他不能在大庭廣眾面前要了她的身體,就從和精神上折磨她。
她凝視著魏夜風冷峻的臉龐。此刻的魏夜風,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視著自己的奴隸。被陰霾籠罩的臉上,沒有一絲憐憫,仿佛她的死活,與他沒有一點關系一般。
可林曉歡不相信,魏夜風竟然如此心狠,她還懷揣著一點幻想,「我不能喝太多的酒,而且,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這酒……」
「我說,喝了!」
魏夜風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不耐煩,連聲音都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
「別浪費我的時間,你知道,今晚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林曉歡在心里暗自苦笑。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他的女人之一。她竟然還敢奢望他會可憐自己,放自己一馬。
「好,喝就喝!」
林曉歡搶過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火辣的滾燙再次襲來,不是應有的麻木,而是更加強烈的劇痛。這痛,幾乎要侵襲到她的四肢百骸,像是無數根針,在瘋狂凌遲著她的五髒六腑。
林曉歡痛苦地蹙眉,連放杯子的手都在顫抖。
而魏夜風,則優雅地為她倒上了第三杯,挪到她的面前。
「繼續。」
繼續!繼續!這就是魏夜風新想出的,打壓她氣焰的手段嗎?好吧,如果是這樣,他已經贏了!
林曉歡想要拒絕,可胃里的劇痛卻讓她根本無法開口。
豆大的汗珠顆顆滲出,林曉歡用手死死地抵住肚子,卻依舊緩解不了那疼痛。
魏夜風看著她痛苦地樣子,眉頭也皺的很緊。可是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怎麼,想要甩了我的女人,就這麼一點兒酒量?」
她再次側過臉,看著魏夜風,
此刻的魏夜風也看著他,四目相對,魏夜風在她的眼里看到的除了仇恨還有仇恨。
真的很受傷。
至少,魏夜風還沒有嘗試過,像現在這樣郁悶的時刻。
他想盡各種方法保護她,可她呢?竟然為了鐵彥男,想要離開他。說的那麼決絕,根本沒有一絲留戀。好像她隨時都在準備為離開他而開香檳慶祝似的。
難道真的像鐵彥男說的,她只喜歡他,她只喜歡他給的幸福?
呸!什麼幸福不幸福的。他想要的女人,就只能在他身邊老老實實地服侍他!其他的,全部免談!
將酒杯抵住她的紅唇,他冷酷地命令道︰「喝!」
林曉歡咬緊牙關,緩了一會兒,眩暈和劇痛交疊,不停地侵襲著她柔弱的身體。
下一秒,她仰頭,再次一飲而盡。
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卻帶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翻江倒海。
她再也忍受不住,瘋也似的,推開路上的人,跌跌撞撞地闖入洗手間,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