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兩聲迎賓禮炮響起,恆薔率著一眾迎賓的隊伍,連同風國的車隊聲勢浩大的向京城走去。
回城的另一條路上,塵土飛揚,一隊人馬擁著一輛豪華的大馬車,正風塵僕僕的朝京城趕去,
在那豪華的馬車里,雖無車馬的勞頓,卻是另一番激烈場面。
一個未著寸縷的女子跪坐在車廂內,媚眼微閉,一個男子正在她胸前賣力的吻她的飽滿。
「啊……快點!」女子的神情有些欲取不求,身體在上下抖動,口中溢出魅惑之聲。原來,她的雙腿間還騎著一個男子。
「哦……你來!他個死鬼,腰斷了般沒勁!」女子提起胸前男子的頭發,對他說道。同時離開身下的男子,跪趴在車內。
那男子看似興奮的眼神中隱約有一絲苦悶,忙起身退下褻褲,從後準花心狠狠的刺了進去。
「嗯……好深!」女子終于神情迷醉。
「你也來!本王的胸前能空著嗎?」女子一邊*一邊呵斥著先前在她身下的男子。
那男子趕緊爬起來,湊到她飽滿前賣力伺候著。
車外,馬蹄聲與車輪聲交相輝映,士兵們騎著馬兒擁著馬車一路顛簸。車內,女人的輕吟與男人的低吼相互交織,演繹著一幅幅活。
「啊……要丟了!」在兩個男子共同的伺候下,女子終于登上了快樂的巔峰。
極致的快樂過後,女子趴在車上喘息。兩男子為女子披上衣衫後,悄悄退到一旁,靠在車廂上,擦擦汗,好似完成重任般相視一笑,這一路總算到頭了。
大梁皇宮宣正殿內,女皇和大梁王正在與幾個大臣議事,陳總管躬身進來似乎有事要稟報。
大梁王用余光瞟見陳總管,思索片刻,「陳多祿,何事?」
「回王爺,大皇女殿下已將風國客人安頓進了城南居,還有……汝陽王回京了。」陳總管低頭奏道。
「哦?」女皇抬起了頭,與大梁王對視一眼,「去年迎著春雨春風走,如今春暖花開才歸來!卻正趕上我宴請風國的客人,只有明日為她接風了。」
大梁王看著手中的折子,沒有抬頭,嘴角抽了抽,「怕是鴻國的男子羈絆住了她,才遲遲不回!如今又想趕來一覽風國男子的風采。」
女皇淡淡一笑,「我這個表妹若不**,也算的英雄。看在她一心向我的份上,莫要挖苦她。」
李梟依然低頭看折子,「呵,臣夫不敢!」
女皇皺了皺眉,暗自嘆了口氣,看向下面的大臣,幾人又陸續開始匯報政務……
話說那豪華馬車內的**女子正是大梁赫赫有名的汝陽王,她是女皇恆嘉怡的六皇姨常山郡王的長女,名叫恆璞玉,年三十五。這恆璞玉身材高挑,長得濃眉大眼,頗有幾分男子的俊美。從小不愛紅妝,愛刀槍,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卻是個武學天才。常山郡王便為她遍訪名師,教她武功,十五歲時,便十八般武藝精通,身手不凡。恆嘉怡當年回京奪位之時,其母常山郡王誓死追隨,被封為開國功臣。她作為功臣之女,在大梁征仙羅,戰北蠻,收南荒之時,都踴躍參戰,在戰場上勇猛不輸兒郎,從跟班升到副將,從副將升到先鋒官,又從先鋒官升到右將軍,全靠她高超武藝和過人的膽量。她為國殺敵,二十五歲都未成親,在大梁傳下了一段佳話,甚至讓俊酷的大梁王都稱贊不已,人送美名「俏英雄」。
可這「俏英雄」自從退出戰場被封王賜婚後,便好上了酒色,尤其喜歡美貌男子。府中夫婿男**成群,除了信期,幾乎每日與男子交歡,到後來更是喜歡同一群男子歡愛。搞垮了身子,荒廢了武藝,讓惜才之人好不惋惜!其中便有大梁王李梟,每每想到此人便是搖頭冷笑,「璞玉在大梁也要失真。」惹得女皇常常慪氣。
一年前,這汝陽王說要外出游歷半年,女皇想到外出游歷有益于身心,便準了。誰知她一年後才回來,不知她回來後又會搞出什麼花樣?
「停車!」汝陽王透過車簾看到久違的帝京一片繁華,不禁想要下車逛逛,看看這京城一年來可有什麼變化和新奇的事兒。
「喔……!」車夫架著馬兒停了下來,汝陽王手持折扇跳下車來。只見她長發用一碧簪挽起,身穿一身淺金色男裝,本就身材高挑,眉宇間有男子的俊美,遠看真是一位俏郎君。無奈近看其臉色暗淡無華,有明顯的黑眼圈,雙唇也有些干燥,走起路來腰上無勁,一看便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留兩個侍衛跟我,其他人先回府,一會兒派輛馬車來接我!」汝陽王頭也沒回的撂下句話,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朝前走去。
走在街上,她東看看西瞅瞅,大口的呼吸著大梁的新鮮空氣,當然,遇見有姿色的男子也不忘色迷迷得望著人家yy一把,有機會更是會混在人群里用咸豬手偷襲美男健碩的胸肌和充滿彈性的臀部,「呵,還是我大梁好啊!美麗大方的女人挽著美夫俏郎們滿街走,哪是那些女子連門都不能出的國家可比的?想娶幾個男人回來,竟遭他們唾棄!真是沒見識!來我們大梁多好啊,我們大梁的天都要藍一些!哈哈哈……」
走著走著,她的眼楮忽然一亮,好像貓看見了老鼠,對面車中走出來的一紫一粉兩個身影,強烈的吸引了她的眼球,她張著嘴,腳竟挪不動了。
「哎呀,好久沒見過這麼俊的男娃兒啦!」汝陽王兩眼放光的看著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