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養成記 第六十七章 解藥

作者 ︰ 情挫

馬車終于駛到了鳳儀宮,恆薔協助錢多多背起了鮮于,三人匆匆下車,也不使喚婢女僕從,一路直往鮮于的臨時住所。

進了屋,兩人將鮮于安放在**上,怕他再次尋死,就未給他解穴。錢多多出去吩咐男僕去打一桶涼水後,便回屋來到**邊為鮮于月兌衣服。站在一旁的恆薔,見月兌得還剩一條褻褲的鮮于已眼神迷離,白女敕無暇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兩腿間已搭起個小帳篷,她的臉上不禁浮出一抹害羞的紅暈。

「鮮于兄,月兌了衣服好受些了嗎!過會子你再到涼水里泡泡,興許能緩解你的不適。」錢多多對鮮于輕語。

「嗯……」鮮于發出一聲低嘆,胸膛厚重的起伏著,「殺了我,我難受的緊!快熬不下去了!」

看著他那原本傾國傾城的臉龐,如今卻表情扭曲,粉唇已經被牙齒咬的滲血,光滑的脖頸上也血跡斑斑,身體被點了穴僵硬不能動彈。錢多多雙眉緊蹙,目露悲戚,「吃了那麼苦,只為今朝一死嗎?再忍一時吧!」說完,看向恆薔,嘴唇張了張欲言又止,目光復雜而糾結。

「看什麼看!我說了花太醫來瞧了,也說無解的話,我……就幫他!」恆薔仰起頭,說話卻沒底氣。

錢多多臉色很不好,看看鮮于又望望恆薔,心中不知怎的,就是覺得堵得慌,但終是忍著沒接恆薔的話。

「篤!篤!篤!」房門被敲響了,「殿下,花太醫來了。」冬梅在氣喘吁吁的說,看來她走的很快。

錢多多與恆薔對視一眼,伸手將錦帳拉下,又朝恆薔點了點頭,恆薔領會,便道︰「請花太醫一人進來!」

「吱呀~~~」門開了,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背著藥箱步伐穩健的走了進來。他花白的頭發梳理的很整齊,頭頂的發髻上插著一根青玉簪,臉上雖有些皺紋,但氣色很好,臉頰泛著健康紅潤的光澤,身子骨硬朗,走起路來毫無蹣跚之感。

「老臣花半農見過大皇女殿下,殿下萬安!」那老頭跪地叩首。

「花太醫,您終于來了,快過來瞧瞧鮮于公子有救嗎?」恆薔一臉著急。

「啊?這會兒功夫,公子就嚴重到有沒有救了?」花太醫連忙起身,走到**邊放下藥箱,挑開錦帳凝神一看,「嘶……這像是……」他捋了捋胡子,話說了一半。

錢多多搬來凳子放在**邊,花太醫坐下後開始號脈,開始他還神情自若,越號臉色越不對勁,最後額頭滲出汗來。

恆薔冷冷的看著他,「他怎麼了?」

「稟殿下,公子是服了男女歡好之藥。」花太醫不敢抬頭。

「有解嗎?」恆薔語氣凌厲。

「沒……沒有。」花太醫眼神有些閃躲。

恆薔頓時豎起了眉,嘴角扯了扯,「你自己配的藥都沒解!」

聞言,花太醫撲通跪到了地上,神情十分慌張,「請殿下恕罪!此藥老朽才煉出不久,未配下解藥。」

見狀,錢多多驚訝不已,而恆薔眼神失望中更加凌厲起來。

「此藥有毒嗎?能緩解嗎?」恆薔瞪著他。

「有毒,服後滲入精血之中,非行房不能排出!兩個時辰內不行房,經脈爆裂,口吐鮮血而亡。緩解的話,就是氣血行慢些,少活動,也可泡在冷水中,但治標不治本。」花太醫額頭點地,不敢抬頭。

「你和汝陽王私交甚密呀!」恆薔怒道。

花太醫身子抖了抖,便開始不停的磕頭,「殿下恕罪,老臣不敢!老臣的孫女花姬在汝陽王府當差,王爺常要她配各種媚藥,否則便要刁難,所以老臣才助她配藥,並未與王爺接過頭啊!」

「配個媚藥還投毒!足見你們險惡的用心!若出了事,你難辭其咎!」恆薔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

「殿下恕罪!只因王爺要的方子越來越烈,此番為首次用毒,還請殿下寬恕!」花太醫頭如搗蒜。

良久,屋內除了有磕頭的聲音和鮮于的**外,寂靜的可怕,嚇得花太醫戰戰兢兢。

「夠了!今日之事你若守口如瓶,且以後你要為我所用,我就饒了你!」恆薔一臉深不可測。

花太醫大為訝異,低下頭思索一陣後,深深的拜了下去,「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恆薔嘴角扯了扯,「你在太醫院呆了不少時日,不用我提醒你出去怎麼說了吧?再開張藥方給我的婢女,退下!」

「老朽明白,謝殿下!」花太醫貓著腰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三人,錢多多站在**邊瞧恆薔的眼神充滿了深沉和復雜,「殿下怎麼知道是他配的藥?」

「他常來給我問平安脈,我大概知道點的他的事,花家祖孫精通醫術,適才我在汝陽王府听人提到花姬二字,我便想試試運氣。」說完,恆薔卻皺著眉,一臉不悅,低聲自語道︰「md!老**配的是什麼破藥!害的我這個美少女要去打飛機了!」

「殿下,現在要解開他的穴道嗎?」錢多多目光有些躲閃。

「他又自殺怎麼辦?」恆薔一臉無奈。

「那……你……你方便嗎?」小錢說完趕緊尷尬的低下頭。

恆薔眨眨杏眼,「他躺著不動難道不更方便?」

「啊?」小錢驚訝的打量著恆薔,腦中閃過一些女上男下的畫面,不禁咽了口唾沫,心中不知怎的很不情願,遂咬牙好似豁出去了的樣子,「殿下初次……就在上面,不好吧?」

「嗯?」恆薔很納悶,撓撓頭,品了品對方的話,忽的好似醒悟過來,氣的只喘氣,「尼瑪!在上面?我還用嘴呢!你不知道我們人類還有手嗎?滾~~~!」

「啊?」小錢瞳仁轉了轉,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放了下來,開始打趣,「嘿嘿!不滾呢?」

「那你來!我滾!」恆薔站起來雙手叉腰,口氣極為凶惡。

「我?我是男人!」錢多多癟了癟嘴。

「對呀!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呀!我怎麼沒想到?你快來……」恆薔話還沒說完,就听見了摔門的聲音。

「切~!**就是**!果然不靠譜!」恆薔撅著嘴,不情願的掀開錦帳,正不知要如何開始,卻听鮮于悶哼一聲,鼻孔汩汩流出血來,緊接著身體抽搐起來,整個人成昏迷狀。

「糟……糟了!」恆薔驚恐的看著鮮于,忙掏出帕子給他擦鼻血,

「多多,快……快讓我死吧!我熬不住了!」鮮于眼楮緊閉,意識恍惚,下嘴唇帶著血跡的牙印清晰可見。

見此,恆薔也心軟了,深吸口氣,上前扯開了鮮于的褲帶。

純白絲滑的褻褲退下時,眼前的**讓恆薔吃了一驚,那昂揚實在是和鮮于那連女人都嫉妒的傾國的容顏聯系不上,簡直是太粗獷了!太丑陋了!

正在恆薔皺眉有所猶豫間,鮮于的鼻血又嘩嘩的流起來,見狀,恆薔只好狠下心伸出雙手握住了他的昂揚,開始笨拙的套弄起來。

「恩……哦……好涼!」鮮于從喉嚨中發出舒服的輕嘆。

恆薔跪趴在**中間,皺著眉,小手稍稍放松一些,「尼瑪!還嫌我手涼!」

「嗯……嗯……怎麼不涼了?」鮮于的眉毛蹙了蹙。

「哎嘻~~~~!你怎麼又人格分裂了?」恆薔郁悶的看著天,手又握緊了些。

「哦……快一點!」鮮于的開始放縱的喘息。

恆薔憋著嘴,眼神悲催的望著天,「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可是,有誰能告訴我why?堂堂大梁皇女恆薔卻要屈指擼小鳥?tell/me/why!!!」心中的悲憤都轉移到了手中,「我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沒幾下功夫,在恆薔還沒反應過來時鮮于低吼一聲,交代了。

「哇!幸好我及時的捂住了臉!」恆薔朝後趔趄一下,郁悶的看著手上的污濁,憋屈壞了,急忙拿出沾著鮮于血跡的手帕將手擦干淨。再看看鮮于臉上的潮紅似乎退了些,人也不再抽搐,呼吸也不是那麼急促了。

恆薔舒口氣,「呼~~!還好比較快!」說完,又爬到鮮于身旁,看他好似睡了,便給他輕輕搭上被子,對著他的俊顏輕聲說︰「此番,沒有辱沒你皇子的身份,也算還了從前你照顧我的情意!咱們兩清了!」言畢絕然轉身下**。

可是,她卻沒留意,鮮于腿間的昂揚並沒有倒下,而鮮于的手指居然輕輕的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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