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謝龍琛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斬釘截鐵地說。
韓曉希又不禁眼圈一紅,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哽咽地說︰「真的嗎老公?你真的相信我?」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你能不能先去把自己的臉洗洗,頭發弄一弄,你這個樣子,我看著很別扭。」突然謝龍琛話鋒一轉,十分打擊人地說。
韓曉希︰「……。」
嘴角抽了抽,連忙從謝龍琛身上下去,飛也似地跑向衛生間。
等韓曉希終于人模人樣地從衛生間里走出來,謝龍琛居然就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韓曉希不禁微微蹙了蹙眉,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他身邊輕輕地坐下。
看著他這張帥到慘無人寰地臉不禁心里生出一股難言地滿足感,這樣一個英俊地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光是想想都能激動地熱血沸騰。
「這小伙,長得真俊。」韓曉希不禁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語地說。
不過雖然用了很小的聲音,可是還是一下子將謝龍琛驚醒。
謝龍琛睜開眼楮先是迷茫地看了她一眼,這種略帶萌態地樣子一下子刺激的韓曉希狼血沸騰。
連忙一把抱住他深情款款地說︰「老公,為了我你一定很辛苦吧!是不是急匆匆地就趕過來了,我真感動。」
「我不是趕過來辛苦,是因為之前就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很快謝龍琛就反應過來了,立刻恢復原狀,沒了之前地可愛勁頭,非常不可愛地說。
韓曉希嘴角抽了抽,看著他不禁埋怨道︰「你就不能承認嘛,讓我也高興高興。」
「為了讓你高興我就要騙你嗎?我說過,再也不會騙你了。」謝龍琛站起來理所當然地說。
韓曉希不禁嘴角一動,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原來他以前說過的話他都好記的,既然也是為了她,她也就原諒他這一次不可愛。
「我們現在去哪里?」韓曉希看到謝龍琛要往外走,連忙不解地問。
謝龍琛低沉著聲音說︰「去醫院,先去看看婉婷吧!然後再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老公,你真的相信我嗎?」韓曉希听了他的話不禁心里一動,連忙又跑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急切地問。
雖然他之前跟她承諾了,可是她心里依舊不安心。
她好害怕,害怕看到陸婉婷之後謝龍琛會不相信她。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恐懼,謝龍琛輕輕地模了模她的手背,好一會才緩緩地開口說︰「韓曉希,你要記住。我是你男人,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是相信你的。」
一番話徹底讓韓曉希安了心。
「你記住,等到了醫院後不要開口。不管我媽說什麼難听的話,都不要理她。裝作沒听見,你身邊還有我呢。」
坐上車後,謝龍琛又想起這回事連忙跟韓曉希交代說。
韓曉希點頭,又不確定地問︰「你媽真的會罵我嗎?」
謝龍琛搖了搖頭道︰「我不確定,不過十有**會。畢竟婉婷是她一手帶大的,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考慮,現在這個樣子,她心里肯定有氣。不過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我覺得我還是不太適合過去吧!要不,你自己過去看看,我就不去了。」
听謝龍琛說的這麼嚴重,韓曉希不禁有些退縮了。突然害怕見到趙美琪,害怕會被她罵的狗血淋頭。
謝龍琛看著她這副怯怯地樣子不禁微微蹙眉,又握住她的手說︰「剛才不是說了嘛,一切有我呢,你還在擔心什麼。」
「我……,」韓曉希不禁嘴角抽了抽,心想擔心的多著呢。
不過,最終又什麼都沒說,只是將頭靠在謝龍琛肩膀上,決定一切都听他的。
兩個人到了醫院後,找到陸婉婷所住的病房。
已經從重癥監護室出來了,不過雖然性命保住,可是還是昏迷不醒。
醫生現在也不敢下定論一定會沒事,只是說有百分之五十地可能性會清醒。當然,還有百分之五十地可能性不會醒。如果三天之內都不清醒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趙美琪听了醫生的話哭的像個淚人似得,除了很多方面的原因,其實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真的心疼陸婉婷。
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又想到她的父親。更加覺得對不起那個男人了,畢竟,除了第一次愛情外,她最動心的一個男人,也就是陸婉婷的父親。
所以,在高級病房里守候的時候。
看到謝龍琛帶著韓曉希來,不禁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地就朝韓曉希走來。
當走到韓曉希身邊時,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舉起自己的手,朝韓曉希的臉上打去。
不過,她的巴掌並沒有落下來。
謝龍琛皺著眉頭握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皺著眉頭說︰「媽,別這樣。」
「你到現在還在護著這個女人嗎?你看看躺在病床上的婉婷,醫生說她如果再不醒來可就是植物人了。她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麼就能這麼狠心。為了一個女人,連這麼多年的情分都不顧了。」
趙美琪看到謝龍琛直到現在還在護著韓曉希,不禁勃然大怒,憤怒地看著謝龍琛怒斥。
謝龍琛往病床上看了一眼,原本驕縱刁蠻地陸婉婷,此刻頭上裹著一層紗布。臉色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其實她是個很漂亮地女孩。這樣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顯得特別可憐單薄。
沒有了以往趾高氣揚地驕縱,其實她也是個極其可愛地女孩子。
看到她這幅樣子,謝龍琛也心疼。畢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小妹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他又怎麼會無動于衷。
不過,面對母親地指責他還是選擇暫時袒護韓曉希。
對母親冷聲說︰「婉婷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很心痛,可是這不是曉希的錯。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給婉婷怎麼治病,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就把婉婷送去美國吧!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而不是追究誰的錯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