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春光乍泄的是我
房間里有一個只能看不能吃的極品美女,楊愷很難睡得著。♀好在他有讓自己清淨下來的方法,想著體術里的心法,生理和心理都很快平復了下來。未幾,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楊愷做了個夢,夢里他是一個強大的戰士,戰斗的對象是他從未見過的生命,而且,那些生命都非常的強大。他的每一次戰斗都是九死一生。仿若他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這種戰斗。他非常的孤獨,周圍根本就沒有同類。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在戰斗中提升自己。每一次生死搏殺之後,他都會立刻總結相關經驗,盡管他已經非常疲憊。
夢里沒有別的,只有一場接著一場的戰斗。夢中的他有一只不起眼的瓷瓶,每次戰斗之後,他回到山洞,就會將這只瓶子拿出來摩挲一番。仿若手中的不是瓶子,而是愛人的臉。拿著瓶子的時候,他仿若看到了一個絕世容顏。正是這個支撐著他戰斗下去,也是他的精神寄托。
慕容詩根本就睡不著,也不敢睡,她怕楊愷乘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點什麼。不過,她卻很快就听到楊愷均勻的呼吸聲。
「真是一頭豬。」
未幾,慕容詩發現楊愷的呼吸有些急促。再看到他眼珠子在緊閉的眼皮下轉動,她立刻就知道楊愷在作惡們。
她的心情頓時就好多了,她說︰「叫你這麼對我,嚇死你!」
盯著地上的楊愷,慕容詩越想越生氣,她恨不得跳下去將楊愷暴揍一頓,盡管他此刻正在被噩夢折磨。正是因為他的身份,讓合約的事情變得不可推測。♀這個時候澄清合約的真相,她沒有這個勇氣。雖然她一向追求**,從不听從家里的安排。
想著想著,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地上的楊愷臉上。她忽然發現這廝的五官還是挺耐看的,隨即她就想起了正是因為看到鳳妙通過手機發來的照片,她才確定這個家伙的。她猛地意識到自己想的有些多了,立刻就啐了自己一口。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心虛地看了楊愷一眼,看到他依舊睡得很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胡思亂想的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為此,她不得不數小綿羊,結果依舊沒用。感覺有些尿意,去了一趟廁所,回到床上非但沒有好些,反而更精神了。為了讓自己睡覺,她干脆在床上擺出了高難度的瑜伽造型。一個小時之後,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竭的慕容詩終于熬不住了,不知不覺間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舊金山金門公園內,一個穿著女敕黃色打底褲,白色寬松t恤的美女手里拿著一杯冰果汁,坐在石椅上看著過往的游客。
她的頭發並不長,剛好齊肩,鼻子小巧而堅挺,雙唇的厚薄恰如其分,卻並沒有唇膏,她的眼楮很深邃,就像是天文望遠鏡里的星空。隨意搭在一起的秀腿很是修長,雖然沒有站起來,可是看到她的人都能相像出她的高挑。她**在衣服外面的肌膚全都呈小麥色,看起來就非常的健康。
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飾品,就是脖子上的翡翠玉佩,玉佩的造型很別致,根本就看不出年代。不過,就算不懂行的人,也能知道它的不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中年人慢慢地朝著這邊走來。他沒有看周圍的景色,而是饒有興趣地觀察經過他身邊的人。他的頭發很長,梳得一絲不苟。他的氣質很特別,雖然在人群中一點都不出彩,可是盯著他的時候,就能察覺到他的與眾不同。他的眼楮很深邃,是那種洞察一切的深邃。
女人的視線就被被他吸引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中年人很快就從女人的面前經過,他早就看到石椅上的女人。卻沒有將視線停留在她身上,他對美麗的東西也很欣賞,卻並沒有因此而想著佔有。即將從她身前經過的時候,他察覺到女人依舊在盯著他,他轉頭看了一下,立刻就被她脖子上的玉佩吸引住了。
他古井不波的臉上頓時就精彩起來,隨即,他三兩步走到女人的跟前,眼楮卻始終沒有離開她脖子上的玉佩。
女人很漂亮,以為中年人也是來搭訕的,見他走過來,她已經準備好了拒絕的話語,結果卻听中年人說︰「小姐,能看看你的玉佩嗎?」
看到女人臉上的拗怒,中年人立刻補充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冒昧,我只是覺得你的玉佩我有些眼熟。」
女人的神色立刻就有了變化,她默不作聲地就將玉佩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遞了過去。這一刻,她的眼楮里全都是黯然。見到女人神色變化,中年人覺得心中一緊。他雙手接過玉佩仔細地打量著。女人看到中年人眼楮里浮現出了驚喜,而且,越來越濃郁。她並沒有出言打斷對方。只是默默地看著。看到這個中年人的神色,她隱隱地知道了些什麼。
足足五分鐘過去了,中年人將玉佩遞到了女人的面前,同時問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玉佩的主人應該是男的,不知道小姐跟玉佩的主人是什麼關系?」
女人看到了中年人眼楮里急切的企盼,她猶豫了一下說︰「他應該算是他的女人吧。」
「我能知道他在哪兒嗎?」多年打拼天下練就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此刻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女人盯著中年人看了數秒之後說︰「他死了,這玉佩他一直貼身戴著,他說憑借這玉佩能找到父母,你認識這玉佩,想來應該跟他有關系了?」
楊愷夢中的戰斗依舊在繼續,雖然每次都以他的勝利而告終。可是,勝利的天平並沒有永遠陪伴著他。終于,在一次戰斗中,他遇到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這是一條九頭巨蛇。他斬斷巨蛇第八個頭的時候,被最後一個頭噴出的毒液擊中。他用最後的力量揮劍將巨蛇的最後一個頭斬掉了,步履蹣跚地回到山洞。一路上,他已經將身上所有的藥丸都塞進了嘴里。作用一點都不明顯,相反毒素還迅速地遍布全身。
跌跌撞撞地進了山洞,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因此,他並沒有再做努力,而是走到平日里打坐修煉的地方,將唯一的一只小木箱子打開,取出了那只灰不溜秋的瓷瓶。他的眼鏡里全都是柔和,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絕世容顏。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嘴角也浮現出了微笑。這個時候,他的眼神正在慢慢的渙散。他的最後一個動作是竭力護住手中的瓷瓶。
楊愷猛地睜開了眼鏡,他赫然發現夢里的一切清晰地呈現在記憶之中。就只是那個跟瓷瓶有關的絕世容顏有些模糊。他很努力地想,卻愣是未能將其容貌回憶出來。他總是覺得那個瓶子在哪里見過。隨著他逐漸地清醒過來,他猛地想起在一品齋一百五十塊買的那個滿身裂紋的灰不溜秋的瓷瓶。隨即他搖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摒棄了。最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的楊愷索性放棄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汗漬,薄被也被他的汗水浸濕了一大片。就連內褲的褲腰處也都是濕的。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早已經過了晨練的時間,他搖搖頭掀開身上的薄被,站起來朝衛生間走去。沿途看到睡得正香的慕容詩,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嘴角還帶著微笑。
薄被只是搭在肚子上,她的手臂和兩條修長的腿都在外面。左腿家居服的褲管縮上去了,露出了白皙的小腿,楊愷的目光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看去,腦子里想象著上面的情景。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有了反應。
楊愷立刻就將視線挪開,輕手輕腳地翻出一條干淨的內褲,然後進了衛生間。可能是睡得太晚了,楊愷的動作盡管很輕,卻也有一些聲音,愣是未能將她驚醒。
熱水淋在身上帶來的舒爽,讓楊愷感覺到身體一陣輕松。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詩突然睜開了眼楮。她揉揉眼楮,就翻身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這棟別墅的檔次並不高,每個房間的房型都是一樣的。她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媽媽,為了不讓媽媽懷疑,她進了楊愷的房間。
慕容詩是被尿憋醒的,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她隨手拉開衛生間的門,就進去了。迷迷糊糊的她看到燈是開著的,就朝馬桶走去,一邊走一邊將家居服的褲子褪到膝蓋以下。在楊愷目瞪口呆之下,坐在馬桶上嘩嘩地排著廢液。
楊愷沒想到慕容詩這麼彪悍,竟然當作他不存在。他忘了動作,任由來自花灑的熱水淋在身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慕容詩逐漸清醒了過來。她順著嘩嘩地聲音看到花灑下正目瞪口呆看著他的楊愷,還有他*的一大坨東西。
立刻就尖叫起來︰「啊!——」
「嘿,嘿,嘿,干嘛搶我的台詞,春光乍泄的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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