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徹帶著眾人往西走,一邊說明他們武者分院的位置在哪里。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你就知道了。
沒听完,阿香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賽場北面是貴賓席,听聞是給各國的皇室和世家準備的,其他三面四層以上向各國百姓開放,四層以下分坐五分院的學生,而由于其他分院的學生都在一萬人以上,所以所分配的位置也都很寬松,除了武者分學院……不足千人竟都被擠在了西南角!
在大面積的四色分院服對比下,本身就是淺色的黃色分院服渺小的幾乎可以忽略。
因為台上的女子被羞辱對待,武者分院甚至和鄰近的靈修者分院和煉藥師分院爆發了小型的戰斗!
阿香他們到的時候正趕上一位書生樣子的黃一弟子拿著一把破扇子敲四五個掐架的學生的頭,一邊敲一邊亂七八糟的訓斥,「不準打架,不準打架,看我不懲罰你們,住手,住手!」
被他打中的人多數是其他分院的學生,可慘叫的最大聲的卻是武者分院的學生……都很有溫溪囂張的月復黑特色,這個少年也是溫溪的得意門生,蘇和。
「大師兄。」蘇和恭敬的行禮,搖著只剩骨架的扇子帶人去玫瑰導師等人身邊。
武者分院坐席處,妖嬈美麗的玫瑰導師臉色陰沉,白皙縴細的手指緊緊握著她身旁鐵塔導師的手臂,並深深扣進皮肉里,嘴里咬牙切齒的低語︰「給老娘等著……決不饒你……靈修者分會……給我洗干淨等著……」
幻藤唯美的側臉凝重,站在他身邊的溫溪滿臉笑意,一把扇子卻快搖斷了柄。
「師父,我們是不會是可以給師姐送去一件衣服?」柳萍兒雙眼泛紅的看著台上一直沒有放棄的女子,心里明白如果是自己陷入這樣的苦戰,也許早就放棄了。
玫瑰導師深吸口氣,終于放開鐵塔導師紅腫流血的手臂,「綠澤老大早就已經申請過了,可鷹其那老匹夫偏偏說什麼戰場之上豈能兒戲……混賬東西,老娘遲早有一天拆了他的鷹殿!」
阿香挑眉,柳萍兒就低聲解釋︰「鷹其是靈修者分院的導師,現在台上的那個少年名叫鮑輝,是鷹其導師的內門弟子……玫瑰師父和鷹其是宿敵,已經很多年了,具體為什麼我們都不清楚。」
簡單來說就是兩位導師互相仇視,延伸到各自的弟子那里。
「鮑輝憑借的就是他那把中階8級幻器,還有中階9級的魔獸。」
不止,那個人的實力在中階8級,阿香的臉色沉了沉,而他們武者分院的那位師姐,實力估計不相上下,可武器才中階,已經斷裂,鎧甲……已經碎成渣了……不然不會幾乎全身**。
除非出現奇跡,不然阿香不覺得那位師姐會贏。
正北方向的寬闊高台之上,綠澤滿臉漲紅,怒聲道︰「綠雷,你如此逼迫老夫,就不怕老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這種方式對付你的子弟嗎?」
名為綠雷的中年人滿臉冷漠,眉眼很沒精神的樣子,身著綠色繡著八卦圖形的長袍,正是之前在武者分院門口坐在四翼獅鷹背上,探視過阿香的人,他甚至連看都懶得看綠澤一眼,只是冷聲道︰「隨便,能力弱的被羞辱天經地義,不想被這樣對待就應該不擇手段的變強才是!」
因為此處聚集了很多皇室之人,綠澤敢怒不敢言,怕得罪皇室真的把武者分院撤掉……
周圍不時傳來嘲笑聲。
綠雷冷笑,這是綠藥道︰「不然我們打個賭?請公主和王子殿下做公證。」
坐在主位蒙著面紗的女子微微轉頭,聞言親情哦了一聲,「綠藥院長有何提議?」隨後她又對她身邊端坐的男子溫聲道︰「從小帝國學院的比試都是千篇一律,也確實是膩煩了……今年填個樂趣也是不錯,不如沒有彩頭打賭也沒意思……洛基王子以為如何?」
這公主是個急性子,連彩頭都要上了!
身著黃金鎧甲的男子俊朗溫潤,大大的雙眼皮輕輕一眨似乎就有破碎的星辰從中跳躍而出,霎時看呆了他身邊的所有人,他溫和一笑,「如此甚好,先前父王賞賜了一塊和田龍息玉,本王就添做彩頭好了……只是不知綠澤院長如何打賭?」
綠澤深吸口氣,扭頭深深看了一眼那一片紅白相間中的黃色,眼中悲痛充血,看來今年武者分院……真的保不住了!
一聲嘹亮的哨聲傳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一人騎著駝鷹飛至賽場中的天空,用帶著靈氣的聲音宣布「新規則」……
在會場之人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響應時,阿香錯愕的看向主席台那群老頭子……
新的規矩很簡單,就是一個人可以連戰,接受其他分院的挑戰,連贏十場就可以指名挑戰,指名次數不限,只要你還有信心打敗其他人,那麼你可以一直贏下去。
而此刻武者分院可以讓一個新生,給台上的半luo女子墨白送衣服鞋子武器藥劑,但是這個新生不能再參加新生比賽,去留都和墨白關聯在一起,也就是說墨白贏了,那麼這個新生也算贏得了比賽,如果輸了……那麼兩個人一起走人!
「我去!」艾一猛然吶喊。
阿香一把拉住他,眼楮內閃過凜凜寒光,「還是,我去吧……鮑輝呢?還真是好名字!」語畢她慢悠悠的往台上晃悠,悠閑得像是要去散步。
有人問︰「鮑輝為什麼是好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嗎?」
艾一呆了呆,撲哧一笑,低語道︰「鮑輝……炮灰?」
眾人哦一聲,卻神情悲戚,並沒有艾一才有的輕松,他們分院的藥劑武器都是全院最差的,就算送上去了有管什麼用?這倆傻小子竟然爭著搶著往前跑……唉。
玫瑰看到竟然是阿香當前走出來,完全傻掉,半響才期期艾艾道︰「我給你衣服和藥劑,你稍等……上去了就讓墨白認輸知道嗎?就說……師父不怪她……皇室想借此除掉武者分院,綠澤老大已經盡力了……」卻見眼前的少年聳聳肩,撐著欄桿一躍而下,然後慢吞吞的聲音才傳來,「導師還是自己跟墨白師姐說吧!」
玫瑰愣了半天,見那個女子已經扶著墨白不知道在說什麼!
艾一雙眼湛湛,死死盯著台上身著短打的少年,低聲道︰「玉修,你說紅鶯會如何?」他有底線嗎?一直听不到聲音,他回頭四顧,才發現剛才一直變成白貓窩在紅鶯腳下的玉修不見了!
再抬頭,就看見抱著白貓的少年大聲辯駁︰「馴獸師分院的戰斗魔獸就都是契約了的嗎?為什麼他們可以帶沒有契約的魔獸參戰,我卻不能,這不公平!」然後他低頭一本正經的問懷里的小貓,「對不對,玉修?」
「喵——」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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