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含苞欲放 第五章 兄弟情深

作者 ︰ 李小別

早餐時,宇瓊、陳嘉、黑子和董捷幾個「死黨」又聚到了一塊。

董捷腰跨隨身听,帶著耳機,慢悠悠的走過來,一**跌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不想再動。音樂的激情並不能將他刺激的活蹦亂跳,他好比被佛祖壓在五行山下的猴兒,雖有心清醒,可自己還是難以解月兌。黑子將剛租來的那本《多情劍客無情劍》放置桌上,坐下便大口嚼食。用他的話說,干體育的一上飯桌就是喜吃,好似老光棍漢第一次辦事般如狼似虎。陳嘉給每人倒好水也坐下吃起來。

「小捷,快起來吃飯,昨晚又上網去了,你也真是。快起來吃飯……」宇瓊呼喚著正迷幻的董捷。

董捷極不情願的慢睜開眼,然後又閉上,一會兒再睜開嘆了口氣。忽然,他對著正狼吞虎咽的黑子「撲哧」一聲笑了。

黑子見狀便說︰「小捷,你笑什麼?還不快吃飯,你瞧你那瘦樣。跟只小雞似的。」陳嘉和宇瓊見黑子臉上不知何時瓖上了一顆米粒,真是萬黑從中一點白。可黑子仍吃的盡心竭力,不為所累。倆人見他那樣也禁不住笑的失聲。

「黑子,慢點吃,小心消化bu良。」陳嘉說著把黑子臉上的米粒拿掉。

「哦,知道了。」黑子嘴里答應著但吃的勁頭仍是外甥打燈籠——照舅(舊)。

「小捷,今後少去上點網,多睡些覺,周末晚上去玩會兒,平時就別去了,現在功課這麼緊,萬不可因小失誤了前程。」陳嘉真切的說。

董捷口中含著飯重點兩下頭,「大哥,我听你的,今後一定少去。你看,這還是昨晚爬牆滑的,真倒霉!」他說著伸出了胳膊。陳嘉和宇瓊見他右臂上有一道一寸多長的血疤。

「我靠,你還真行,電腦又不是你媳婦,你說你為什麼這麼熱衷呢?還百上不厭,怎麼樣還讓它弄的傷痕累累,真沒治了。」黑子挖苦著董捷。

「你也不孬,武俠也不是你老婆,你說你又為什麼每天抱在懷里千瞅不煩呢?」董捷回擊道。

「好了,你倆別鬧了。黑子,以後少看點武俠,多學些習,明年爭取走個本科。小捷,雖說你是咱班第一,可也不能松懈,少上點網,爭取明年走清華那樣的學校,我也要嚴格要求自己,咱們三個都跟大哥學著點,往後咱們四兄弟一定要齊心協力、風雨同舟、爭取明年都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宇瓊說完伸出手,接著那兄弟三人也都伸出了手,四只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四顆心跳動著生命的火焰。

別看董捷常去爬網,《紅警》、《帝國時代》、《星際爭霸》、《反恐》等游戲玩的極其熟練,《傳奇》更是登峰造極。在這個城中是高手中的高手,霸王中的霸王。可學習還是全校前三名,也不知這小子的腦袋是如何組裝的。想那錢鐘書、愛因斯坦、比爾蓋茨等名家的腦細胞他都具有幾分,聰明的雖現在尚未透頂,可心里卻聰明的透亮。其實董捷學是真學,不像有的人學中玩玩中學最終搞的焦頭爛額,再加上方法得當,他便成了人們眼中所謂的「天才」。人往往只看到勝利時的盛況風光,而忽略成功前的刻苦拼搏。對于董捷來說,他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苦。

在這四人當中,陳嘉年長其他人一歲。宇瓊在那三人中生日最大,黑子又比董捷大,董捷只能叫那三人哥哥。陳嘉學習非常刻苦,大有孫敬蘇秦之志,匡衡孫康之風,成績很好。作為班長的他對班級的事物很負責,很受這三兄弟和全班同學的愛戴。他看起來一介書生斯文有禮,在足球場上卻激情飛揚,煞是瘋狂。

吃過飯,四人急回教室。黑子內急去了廁所,一路飛奔,生怕對不起消化系統。

落雪端坐教室,欲背那篇剛學的《碩鼠》。方拿起書,不覺一握為笑。不是《詩衛風氓》說的「載笑載言」,而是笑不露齒,笑靨如金。她竟忘記背書,笑而不顧,只想著那日的語文課。隨著鈴聲的喊叫那位五十多歲的「高人」又出現在講台上。

「同學們,今天咱們還講這篇《碩鼠》」。多麼洪亮的嗓音,多麼標準的普通話,同那日真是判若兩人,簡直天壤之別。同學們「目眩然而不瞚,舌撟然而不下」,呆呆的愣在那里如唐三藏突遇如來佛祖。

那位「高人」見同學們愣的可愛,不覺笑將起來︰「我來這個學校前便听說這里的普通話不甚標準,又听了幾個老師的課也證實了這一點,所以我上了前面的那堂課,還望同學們原諒。你們感覺如何?是不是光撞的耳膜咚咚響,卻听不出個所以然,故同學們以後要堅持字正腔圓的說普通話,並力爭講好。我呢?姓吳名應宗,同學們若有什麼困難問題,歡迎找我,我是來者不拒。就是‘千淘萬漉雖辛苦’,我亦幫同學們‘吹盡狂沙始到金’」。

吳老師話音未落,台下早已掌聲雷鳴。落雪低下頭,不禁為自己那天的議論而慚色滿臉。多麼好的老師,為學生多麼的用心良苦!

黑子正郁郁寡歡的無奈,但見講台上的英語老師眉飛色舞,講的正不亦樂乎!

此englihteachter系一女性,亦剛調此班不久。此人講課的最大特點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火燒眉毛時才不得不證明一下自己還是中國人。孰不知在座的幾十位英語水平正小學初級,有些人在國外只能在幼兒園翻跟頭,她卻以為同學們的水平都是六級。一日下課此師對黑子說了一排abcd,黑子虛榮心還想威風一下,不料竟將gdbye說成「狗他伯」,慚愧之余想自己還能听懂老師的一句話也著實不簡單。

可又一轉念,不覺憤怒。看此師平時也算斯文,想不到還借助英語向我們fa騷。竟對我說什麼「我特愛看‘豆腐’吆!」(haticandfryu)想必病的不輕,年紀輕輕竟「更年期」來得如此之早。

英語課對于練體育的來說,就如一張很大很柔軟的席夢絲床正好睡的舒服。反正很難听懂,且又遇此師,此時不睡更待何時,有人便甘心情願的去養精蓄銳。黑子听的心亂,不覺又犯起了困,他望了眼陳嘉、宇瓊和董捷,只見他們都聚精會神的听課,禁不住自己也豪氣干天,欲全神貫注。听過一會兒,還是打起了瞌睡,習慣的東西,真是很難改掉,心中剛壘起的壩堤不禁又被長久聚集的洪水如猛獸般沖開了。可黑子又憶起方才發的誓言也覺慚愧,良心重新發現,繼續要接受燻染。不過幾分鐘,他的毅力就好比晚秋樹上的黃葉被風一撩接著搖搖欲墜。但他告誡自己英語听不懂,可也不能光睡覺,雖說老師對練體育的不怎麼關心,在課上睡覺也很少問及,可自己總不能浪費生命吧!讀點武俠算了,總比腦中一片空白強,他便拿出那本《多情劍客無情劍》lk了起來。

什麼「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早已隨眼而去。梁羽生、溫瑞安、臥龍生、陳青雲、李涼、蕭逸、劍亭、黃易,也讓他陣陣神魂顛倒。這不,現今又改朝換代,改名換姓的迷上了古龍。黑子自稱為「讀盡武俠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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