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賊匪饒有興趣的說︰「柳越寒是從卞都而來,那麼另外兩個指揮的人,應該是卞都來人,有著那樣的身手倒是不知道究竟是江湖上哪路高手?」
九叔搖搖頭說︰「應該不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沒有那樣縝密作戰的心思。」
安初舞不由掃了一眼那個叫九叔的人,這個人倒是觀察入微。
黑衣男子接著九叔的話說︰「寧天洌。」
剛才說話的賊匪一驚,就連九叔都略帶吃驚的看向黑衣男子,「寧天洌?竟然是寧國大名鼎鼎的戰神寧天洌,那麼另一位想必就是寧天祺了。」
那個賊匪不屑一笑道︰「什麼戰神,還不是拿老子沒有辦法?」
安初舞看了眼寧天洌,這個頭目竟然可以猜出寧天洌的身份,想必也是有見識的人,卻沒有想到那個賊匪這樣不給寧天洌面子。
「啪。」只見,剛才說話的那個賊匪被人打了出去。
黑衣男子甩了甩手,說︰「沒有本事的人,不要在我面前自稱老子。」
那個被打的男人立刻爬起來跪下,嚇得點頭道︰「是是是。」
九叔冷冷掃了一眼那個男人,然後對著黑衣男子說︰「老大,可有決定怎麼做?洌王戰神的名字絕非虛名,我們要不要采取什麼措施?」
黑衣男子的視線看向站在門口的安初舞,嘴角彎起一笑道︰「九叔看著辦吧。」然後伸手一指說︰「給本座倒杯水。」
九叔看向易容而成的安初舞,安初舞一驚,然不成已經被發現了?安初舞和寧天洌對視一眼,寧天洌對她輕搖頭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安初舞深吸一口氣走向黑衣男子,伸手給他倒了一杯水。
黑衣男子低頭看向她的手,笑道︰「倒是沒有想到,我們賊匪中竟然有人有這樣雪白的一雙手啊。」
九叔連忙警惕的看向安初舞,黑衣男子伸手勾起安初舞的下巴,看著她漆黑的臉,說︰「倒是可惜長了這這樣一張臉。」
安初舞揮手亂擺,顯示自己不會說話,黑衣男子明顯興趣缺缺,九叔不屑道︰「原來是個啞巴,下去下去。」
安初舞連連點頭,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向外面走去。
夜晚,安初舞隱秘在船艙一角,寧天洌走過去坐下,「馬上就要到了?」
安初舞點點頭,看著賊匪竊喜的模樣,就已經知道了,荒島馬上就要接近了,難道那麼多人都找不到,原來荒島的位置是跟來的時候相反的,在相反的方向,而且途中要經過兩個迷霧區,不知道方向的人一定會迷路,更別說找到荒島的位置。
「仇天問這個人深不可測,你要小心。」安初舞說,那個黑衣男子叫仇天問,是所有賊匪海盜的頭頭,據聞仇天問自小便在荒島長大,冷血無情,殘酷狠毒,所有的人都怕他,仇天問這個人愛好美色,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的美色,他都喜愛,在現代就是一個雙性戀者。
寧天洌听到安初舞這樣說,有點驚訝,「你擔心我?」
安初舞臉部動容,她的心果然不是石頭做的,會為他擔心,會為他動容,剛才在海下相護的一幕,她忘不了,雖然寧天洌多次相救,但是她總覺得這一幕在她心里不一樣
「我們可是一條繩子上面的人,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活不長的。」安初舞只能這樣說。
寧天洌看向別處,面色冷冷的承諾︰「我會帶你出去。」
安初舞低下頭,寧天洌繼續說︰「沿路中,我已經做下了記號,相信天祺馬上就會知道。」
「恩。」安初舞想了想,還是喚道︰「王爺。」
寧天洌看向安初舞,安初舞說︰「王爺,上島之後,你不用顧忌我。」剛才仇天問挑起她下巴的時候,她余光掃向寧天洌,看到寧天洌暗中握住了匕首。
寧天洌挑眉看向安初舞,過了會看向別處冷淡的說︰「自己小心。」聲音雖然冷淡,可是隱隱听著還是听的到絲絲關心。
安初舞跟著賊匪到了荒島,和寧天洌分了開來,安初舞被指定為伺候仇天問的,九叔上下打量安初舞說︰「要是讓我知道你起了歹心,我扒了你的皮,還不趕快去伺候老大。」
安初舞連連點頭……
仇天問的房間是整個荒島最為奢侈的房間,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珍貴的古物,安初舞一進去便看到仇天問摟著兩個女子在床榻間纏綿的聲音,安初舞幾乎是立刻轉身,听到後面傳來女子嬌羞婉轉的聲音和男人傳來低吼的聲音,安初舞的耳根都紅了……
這個仇天問還真是不知檢點,竟然讓兩個女人……
仇天問自然是看到安初舞進來的身影,嘴角低低一笑,他這個荒島有著上千上萬的人,他不可能見過每個賊匪,但是他總覺得這個賊匪有點不同,他很丑,特別是那半張臉上面的胎記破壞了他整張臉,可是那一雙眼楮卻美得不像話,仇天問狠狠得一挺身將自己埋進女子身體里面,女子登上極樂之後暈了過去。
仇天問隨意拿起旁邊的衣服披著,然後吩咐道︰「來人,將她們帶下去。」
從門口進來兩個男人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將床上已經昏睡不醒的女子粗魯的拖走了,安初舞看著身無一物的兩個女子直接被人拖到外面,不由感嘆荒島這個地方,恐怕女人的地位連螞蟻都不如吧。
安初舞回過身,靜候仇天問的吩咐,仇天問靠坐在榻上,「你叫什麼名字?」
安初舞低頭不答,她還記得自己是不會說話的,仇天問半天沒有听到答案,抬起頭看著安初舞,然後忽而想起什麼,說︰「本座忘了你不會說話,看你那麼丑,就叫阿丑吧。」
這是什麼名字?
安初舞差點暈了過去,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說,她長得丑呢,這種感覺還真是不怎麼樣?安初舞沒有忘記自己要扮演弱弱的樣子,當下點點頭。
仇天問看她這樣弱弱的樣子,皺起了眉頭,當下不爽道︰「就你這個樣子還能在荒島生存下來?滾出去。」還以為他會有不同,沒有想到比任何人都弱。
安初舞好似受到驚嚇,連連點頭,顫抖著跑了出去。
她是演員出身,演戲誰能贏過她呢?
她不能待在仇天問的身邊,這個男人心細如塵,深不可測,很有可能會發現自己女兒身,如果被發現就會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