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費勁的撐開眼皮,入目的是一間昏暗的臥室,只有一盞油燈在默默地發散著光芒。而這間臥室里掛滿了各種刑具,雖然沒有電椅等洋氣的逼供利器,但老虎凳以及火盆中的烙鐵依舊讓鄭毅忍不住頭皮發麻。
慢慢的適應了這里的光線,鄭毅想起自己是被俘了,而且路上還被十分干脆的一手刀敲暈,現在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再仔細一看,黑乎乎一片的牆角中還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窈窕女子,用毒蛇般陰冷的目光看著他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