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門被打開,周毅和唐歡都驚呆了.
進來的玉兒也驚呆了。
這後院能夠進出**的也就這三個人,于是現在這三個人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面相見了。
最想清醒過來的是周毅,清醒過來的標志是又快速地抽動起來。
唐歡伴隨著他的節奏開始搖擺起來,很想喊,但是想起還有觀眾,又硬生生地別回去,一張臉漲得通紅。
隨後是玉兒,再經歷過瞬間的震驚之後,玉兒居然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將東西放下,隨後說了一句,我去給小姐拿衣服去。隨後就關上門走了。
唐歡轉過頭來嗔怪道︰「都怪你,讓玉兒看了笑話。」
周毅卻爭辯道︰「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你看誰笑了?我沒笑,你沒笑,玉兒也沒笑。好了你就別管笑沒笑了,我這正爽呢。」說吧他加大了力道以示**。
一個澡洗了一個時辰,不僅僅將身體的里里外外都洗干淨了,而且周毅還免費傳授了觀音坐蓮老漢推車老樹盤根等等絕技。
洗完澡,換上尋常衣服,周毅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都輕了幾十斤,愉快得飛起。
洗完澡的唐歡更加**,濕漉漉的頭發散發著好聞的香氣,臉蛋紅撲撲的,要不是周毅已經將所有的存貨都給交出去,現在非得又硬起來不可。
「你真是個妖精。」周毅在唐歡的耳朵邊低聲說。
唐歡嗔道︰「你還不是都怪你,總被你……之後,我都感覺我身體還容易就有反應了,哼,都怪你搞的。」
兩人出來,見了玉兒,唐歡又想起剛才那尷尬的一幕了,玉兒卻是一往如常,道︰「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少爺小姐吃飯吧。」
今天晚上的飯菜確實很豐盛,再加上周毅一直在外面很久了才回來,因此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大家多說說話,因此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深夜了。
周毅和唐歡回房休息,看著唐歡一件一件地**,周毅又開始興奮起來,一下子將唐歡撲倒在**。正要提槍進入,唐歡卻將他阻止了。
「今天做的太多了,就算了吧,為身體著想,哎,難道男人真都是**動物,看到女人就想……」唐歡嘆了一口氣,幽怨地說。
周毅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只是將唐歡摟在自己的胸膛,看著床頂有兩只鴛鴦,說︰「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是你現在跟了我,這樣算是無名無分的,又說不跟我成親,你這算是怎麼個意思?」
「因為,你知道的,我的出身不干淨,雖然我人是干淨的,而你呢,年少有為,到現在就做了這麼大的官,等不久之後肯定還會更上一層樓,我不能夠耽誤你的前程。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不管有沒有和你成親,呆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也只有我,那成不成親又有什麼關系呢。」唐歡慢吞吞地說道,聲音很小,卻很堅定。
周毅將她摟的更緊。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起來,周毅就要去衙門里面報道了,他現在可已經是真定府知府了。大家早就已經得到通知,說是最近在整個大宋都炙手可熱並且差一點在戰場中殺死遼國皇帝的那個新科狀元周毅要上任當真定府知府了。因此當周毅穿戴好官服前往衙門里去的時候,經常能夠見到向他投來好奇的目光的人們。周毅甚至還能夠看到有人向他拋媚眼,仔細一看還是個化了妝的男人,頓時感覺到一陣反胃。
衙門在這里最繁華的街道,是街道上佔地最廣的宅子,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小隱隱于野,大隱隱于市。」
門口的青石板小廣場上,二十幾個官員正等在那里,這些人就都是在這真定府衙門里面工作的有身份的人,听說今天新知府要來報道,于是不約而同地都在外面等候著。
不一會兒,見街道入口來了一匹白馬,上面坐了個穿官服的,大家馬上激動起來,趕緊整理好了自己的著裝,然後排列好隊伍,向周毅鞠躬道︰「參見知府。」
周毅平靜地說道︰「免了吧,以後大家就是同僚了,還希望多多親近才是。」
看著個稚氣未月兌的少年行事並不荒唐,大家都松了一口氣,雖然他年紀小,但是卻沒人敢輕視他,一年內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百姓做到知府的位置,前無古人,又率領大軍連殺幾十萬遼軍,收復兩州,更是讓人刮目相看的成績。這兩樣榮譽在手,大家都自認為自己沒有與他一較高下的資格。
在門口周毅就下了馬,對大家拱拱手,說道︰「我是新任知府周毅,字恆之,今後就要和大家一起工作了,還希望能夠多多關照。」
「不敢不敢,以後還希望周知府能夠多多提攜我們才是。」大家都紛紛表示,臉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當了這麼多年官,還是第一次有上司給自己作揖的,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今天第一天報到,自然沒有什麼事,混到上午辰時許就準備換身衣服回家了,其實大家都是這樣的,雖然規定要到下午申時才能離開,但是恪守這些規矩的似乎只有京城里的那些個衙門,只是為了應付突擊檢查而已,至于真定府這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有事就做事,沒事當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真定府其實挺繁榮的,其實任何府治所在都挺繁榮。除了衙門,周毅並未騎馬,王二牽著馬跟在後面,拐個彎出來就到了集市上,雖然比不得京城大相國寺那般熱鬧,卻也是充滿活力。
在街道邊上,有刷獅子賣藝的,時不時博得大家的一陣掌聲,也有當街做糖人的,勾起周毅小時候的記憶,一勺子熱糖水,澆在平滑的石板上,能夠做出任何你想要的形狀來。拿著糖人在小伙伴中顯擺是周毅最常做的事情。
「你偷了我的錢……」
「你血口噴人,我剛從這里經過,從來就沒見過你這個老頭。」
就在經過一個做燒餅的攤位前的時候,燒餅攤的老板對一個牽著一頭豬從這里經過的男子大聲叫喊道,而那男子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周毅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地觀看起來。
賣燒餅的人年紀比較大,聲音很嘶啞,他指著這人說道︰「就是你偷的。」
牽豬那人道︰「不是我偷的,我的豬也從你這里經過,難道是豬偷得不成?」
周圍很快就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百姓,听到他說的這個話都笑起來。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恨不得挽袖子大干一場的架勢,周圍的人就看得心癢癢的。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毅卻突然之間上前一步,走到最里面去,高聲說道︰「我也懷疑,這錢正是這頭豬偷的。」
大家都紛紛朝他看過來,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議論紛紛。
「豬也會偷錢?我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停過這樣的事情。」
「是啊是啊,這豬怎麼會偷錢呢,這小子是誰啊。」」
……
周毅走上前來,對那矮胖的牽豬人說道︰「哎呀,我看老兄你相貌堂堂,怎麼可能會是小偷呢?」
牽豬的人見到有人為自己主持公道,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哈哈,那當然啦,小兄弟可真有眼光。」
周毅又轉過頭去看那賣燒餅的老頭,思索道︰「可是這老伯的錢也確實是丟了呀。」
那賣燒餅的老頭說道︰「對啊。」
周毅說道︰「我大宋依法治國,絕對不容許偷錢犯法的事情發生,我很同意你們的說法呀,我看這頭豬的嫌疑是最大的。」
眾人都無奈地搖了搖頭,原本以為這年輕人是個厲害角色,沒想到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說出來的話這麼不著邊際,這豬是不可能會偷錢的好嘛。
見大家都笑,周毅說道︰「不著急不著急,我來讓這豬招了,到時候就知道是誰偷了錢了。」
大家笑得更厲害了,周毅扯著豬耳朵,說道︰「我可不是一般人,你落在我手中,若是還不招供,今天中午就把你宰了做下酒菜,一頭偷錢的豬,要你何用?」
那豬接連哼哼了幾聲,周毅听得連連點頭,于是直起身子對大家說道︰「哈哈,豬就是豬,隨便被我這一嚇唬就招了。」
有人問道︰「那這豬,是怎麼說的呀?」
周毅搖頭晃腦地說道︰「哎,這豬也確實是挺可憐的,它跟我說,它上有高堂,下有兒孫滿堂,所以由于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偷人錢財,如果大家想知道現在錢在何處的話,不妨大家都行行好,在這老伯的攤位上買個燒餅……」
他在攤上弄了個大碗,裝滿清水,說道︰「買燒餅的錢,放進這碗里吧。」
為了看稀奇,大家紛紛開始購買燒餅,賣燒餅的老伯見一下子賣了這麼多,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周毅一見這些銅錢,立馬轉過頭去,看著那豬的主人,然後指著他的袖口,說道︰「這錢,就在這。」
「豬也會說話?你當我是傻瓜嗎?」
周毅笑道︰「豬,自然不能說話,不過這錢,卻能說話。這老伯每天用做燒餅的手來收錢找錢,這錢自然也就沾了油,大家把錢放進來,只有你的錢會冒出油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抓,那人吃痛將拳頭打開,掉出來一把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