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愛情當回事 第二章 想起鴿兒

作者 ︰ 張儒學

第二章想起鴿兒

進了華華公司後,很快我就進入到工作狀態中。先對公司做了詳細的了解,並對目前的情況進行了分析,尤其是銷售狀況不容樂觀。正當在我對銷售工作有所思考時。那天,李總把我叫到辦公室,他說︰「想必這幾天你對公司的銷售情況有了一些了解,不容樂觀呀。現在你是銷售科長了,你要好好思考一下,公司積壓了上萬個健身器,現在是年底了,成本不能壓得太多,得趕緊想辦法銷售出去。按公司規定,得先寫個計劃書上來,等公司審批了才能實施。」

我听李總這樣說,既高興又擔憂,公司積壓了這麼多產品,要我想辦法銷售出去,能行麼?他們把我當神仙了,好像我無所不能。如果真這麼容易銷售出去,那早還不銷售了,還用得著招聘我麼?不管怎麼說,雖然責任重大,但證明這里還是有我施展才華的空間。

對于寫計劃書,那是我的強項,我學的就是企業管理。我暗自慶幸,學以致用。但我又一想,我沒來時,難道他們就沒有計劃書,我估計這個企業里,也沒幾個像我這樣上過大學的,但他們一樣的干得好好的。今天我一來,他就叫我寫什麼計劃書,是不是在考我的水平呢?考就考吧,我自認為我是很有能力的,這個小小的計劃書簡直是輕而易舉,要不兩天我就會搞定。

我認真地听了後,看著李總好像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心中高興起來。我說︰「那好吧,我就認真思考一下,先擬個計劃書交上來。」

李總說︰「小林,听說你是學企業不理的,對銷售也應該很熟悉吧。你的前任科長,是沒上過大學的,他是一個干銷售起步的,一步一步才升上科長,不容易。前幾天他辭工走了,我們才招聘你。你卻是一來就任科長,這是我們對你的信認,更是看重你的才華。你別小看這個科長,一般人要奮斗好多年還不定能混到這個職位。」

我明白李總說這話的意思,我不是從銷售員干起的,有點一步登天的味道。我卻不這麼認為,更不一定要對他有多大的感恩,我是憑本事得來的,信不信由他。再說,我認我當這個科長是綽綽有余,我不敢保證我是否能全部把積壓的產品銷出去,但我肯定會讓銷售工作有所起色,不信走著瞧。

由于剛來,不說是為了巴結老板,就是想給他留點好印象,也得坐下來說說話,听听他的意思。就是江湖上也得講究拜把子,模模他的習性,以後好投其所好。當然,那是別人做的事,老是著模上級的意思,哪還有心去做事,不著模吧,就更做不好事。我與他們不一樣,我干我的,我有我的主見,干嗎要去揣模他的意思呢?不然,這樣做人還有什麼意義,不就成別人使來喚去的工具?

雖我心比天高,但還得裝裝豬像,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還是表現出十分謙虛的樣子,笑了說︰「感謝李總的提拔,我一定好好干。」

李總笑了說︰「有文化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我就喜歡這樣知書達理的人,年輕人,好好干,我想你一定干出成績的。我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麼多年,不會看錯人的。」

當我還想和李總說點什麼,他揮手示意我去,仿佛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忙。真是天高皇帝遠,這里他就是老子天下第一。這個我可以理解,人家是老板,在這里,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就是一切的一切。全公司的人整天都圍著他轉,所有人都看他的臉色行事。我只是望著他笑笑,然後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看見那天來招聘我的李總的二女乃溪溪,我忙叫︰「老板娘,好!」

她沖我笑笑,我搞不懂她這笑是啥意思,笑得極不自然。然後,她點頭說︰「這麼快就進入角色,好好干,說不定你還真能看干出一番成績來。」

我也笑,這笑也笑得不是很自然,但絕沒有其他的意思。我說︰「謝謝老板娘!「她說︰「好,你去吧!」

她在這兒,更顯出了她的不凡,雖然笑著,也好像沒笑,臉上看起來有笑容,卻給人的感覺是沒有笑容一般,看人的眼楮抬得高高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是可以理解,人嘛,總是要分場合,特定環境里就有一種特別的身份。這是在企業里,企業是她的,這里就像她的家,人在家里就是一個真實的自己,不需要掩飾,不需要偽裝,顯示出真實的一面。

我回頭看了看她的背影,看背影就不用躲躲閃閃。她高挑的個兒,齊肩的披發,顯示出她的不凡和高貴;但她的背影里卻留存著她的另一面,善良、大方、美麗;她走路時的姿勢,一搖一擺的,表示她生活無憂,多少還有點閑情逸致。我想像得出,她過去也是一個性格開朗,天真浪漫的女孩,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想也許是不心小才誤入崎途的。或者這是她希望擁有的生活,不用對別人說三道四,每個人都有看己活法,更有自己的選擇。世界是多元化的,生活是五彩繽紛的,但是人都離不開兩個字︰名利。

夜里,我的寢室里靜靜的,只有桌上的台燈發出十分柔和的亮光,將這間小屋映照得格外的溫馨而透明。仿佛覺得這里很溫馨,更有一種浪漫在無形中浸泡著我,點綴著我。我起身,站在窗前,抬頭看去,整幢大樓里雖然燈火通明,但也約顯冷清,工人們早己下班走了,那些樓層里仿佛變得空蕩蕩的。一縷清風吹來,我在這約帶詩意的夜里,在這迷人的燈光下,我的腦海里總是浮動著跟老板娘溪溪長得很像的女友鴿兒的身影。

鴿兒是我們鎮上鎮長的女兒,在讀初中時我與她就是同班同學,因為她爸是鎮長,天生優越讓她在我們的眼中就像在上的星星一樣高貴,更是可望而不可及。老師對她特別關照,讓她當上班上的學習委員,後又做了文體委員,年年都是「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干部」等,弄得全班同學都嫉妒她,不與她來往。

我也恨過她,恨她有一個當鎮長的爸,恨她為什麼一出生就擁有不凡,恨她為什麼偏偏來到我們班里,全校這麼多個班,隨便去哪個班讀,總比整天在我的眼前晃好,眼不見心不凡。班里的好事,什麼表彰,什麼評獎都被她佔完了。

不知怎麼的,恨了好久一段時間後,漸漸地從她那不凡的穿著打扮上,把我偷偷地吸引了,我當初覺得好奇,便特別注意她,發現她所穿的衣服特別的好看,幾乎是每個星期一個樣。也許是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吧,在那個時候說不愛,至少不不恨她了,不說別人搞不懂,就連我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

記得那時愛好文學的我,整天讀著席慕容、戴望舒詩句的我,總想像著她就像詩中的那個美麗的少女一樣,走進我的夢中。為此,我還偷偷地為她寫過好幾首情詩。可寫好後,都是自我欣賞,也沒給同學看更沒有給她看,就像我的一個小秘密,一直保存在我的心里,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

特別是在熱天,別的女同學都不敢穿的超短裙或特別透明的衣服,鴿兒就偏愛穿一件像紗巾一樣半透明低領口的上衣,里面的乳罩也露在外面,下面穿的超短裙,白白的大腿也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弄得我的眼楮不敢看她,但又偷偷地看她,但總也看不夠。哪怕看上一眼,心就咚咚地跳動著。有時看她好一陣,就像患病一般的神情恍惚,像在夢游一樣。有幾回,老師看到我這樣子,問我是不是病了,我卻感覺到我身體很好,搖頭說︰「老師,我沒病,很好的。」

其實,我也搞不懂,我為什麼每次見到鴿兒,都會很激動,都會自不自然進入夢一般的境界中,我更不明白我是不是愛上她了,更不敢相信我對她的愛是真的。因為在那個時候,愛就像神話一般,既神聖又美好。說不清那是幸福,或是遐想,或是痛苦,就這樣我痛並快樂著。

我總是有事無事找她說話,比如︰「你今天作業做了麼?」

她有時高興時笑笑回答說︰「做了,你呢?」

如果她不高興時,要麼不回答,要麼說一聲︰「你問這個干什麼,你又不是學習委員,我做不做管你什麼事?」

不管她生氣也好,不生氣也好,我都在心里高興。因為見到她,就像見到了雨後的陽光,見到了十五的月亮,給我一種說不出的喜悅,讓我心中像吃了蜜一甜滋滋的。但有時也怕見她,見到她就是不知道再找什麼話來和她說。就是先前想好的話,一時間好像喉嚨被睹住了。一次兩面次這樣,多次這樣她有時從我身邊走過,也好像不認識了。有時,我在夢中還見到了她,她就比白天見到的還要美,像我從電影里看到的大名星,或者像我從神話想像的仙女,更像天上的雲彩,總在我眼前飄來飄去。

有一次,學校開展植樹活動,沒人與鴿兒合伙,老師見我老實就安排我與她合伙,我是農村孩子,在老師眼里農村孩子沒有鎮上的孩子調皮,在女同學面前不會去說些下流話,更不會有意去對她有點什麼想法。所以把我與鴿兒分在一起栽樹。謝天謝地,老師是為了照顧鴿兒,可卻無意中照顧了我。我就用鋤頭在前面打樹窩,鴿兒就在後面栽樹苗。在她蹲下去栽樹苗時,我無意間就從她那寬口的衣領里看見了鴿兒那正在發育而且脹鼓鼓的*,是那樣的誘人,我的心在咚咚地跳著,仿佛我的心髒就要一下子蹦出來了似的。

那一刻,我盡力在控制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也找了一些理由。比如那次我在鎮上看錄相時,雖不是放的黃色片子,但里面有一個情節,他們在約會時漂亮的那個漂亮的外國妞將衣服一件一件地月兌完,那一對大得來像兩個茄子一樣晃悠的*讓我看得心花怒放過。好多年我都一直記得,好多年都忘不了。但那再好看再難忘再迷人,仿佛也沒今天看到鴿兒的讓我動心。

鴿兒看見我打窩心不在焉的,便問︰「怎麼了,是不是我栽的樹要不得?」

我笑著說︰「不,你栽得很好!」

她笑了說︰「那你為什麼老是看著我,是不是我臉沒洗干淨,還者有什麼?」

我說︰「沒什麼,你的臉洗得很干淨呀!」

為了放松情緒,我有意轉一視線,就用手指了指對面的山,我說︰「你看,那山上的樹好綠,那山上的花開得好鮮艷,從那邊飄來的花香也好聞,這三月的春光多美呀!」

她抬頭看了看說︰「這山哪里美喲。去年我和我爸去黃山旅游,那山才真美,才是天下第一山,有句話說‘黃山歸來不看山’。還有峨眉山,我也去過,那里也號稱天下奇山。還泰山,那里更好玩,我呀,跟著我爸去了好多地方,看了很多山。」

我說︰「你有一個當鎮長的爸真好,能帶你出去旅游真讓我羨慕。我爸呀,每天除了叫我干活外,似乎就沒有別的安排,就是走個親戚也一般不會叫我和他一起去的。」

她笑了說︰「不是我爸帶我去,是他單位組織的,本來他不要我去的,我就天天纏著他,因為我爸最疼我,所以帶我去了。」

不一會,我正在一個勁地打樹窩,听見鴿兒在「啊——」地一聲大叫,我抬頭一看,只見她胸口有一只小毛蟲在爬,她要我趕快拔去,我伸出手,可愣住了,那毛蟲爬的地方不正是那脹鼓鼓而讓我為之心動的地方,我不知怎麼是好,幫她拔麼,又不敢動手,不幫她拔麼,看她被嚇著快哭了。

正在我呆愣愣地站著,看著她而比她還急時。鴿兒說︰「快拔呀,你愣著干什麼,嚇死我了。」我忙伸手去拔下蟲子,仿佛我的那只手已觸模到了她那有彈性而又柔輕無比的*,我的手也像觸電似的,這情景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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