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星區某處植被茂密,大氣之中靈氣濃度十分的高的小型星球上,天龍獨自一個人的走在好似永無止境的通往星球地殼深處的某處密地的古老石階之上。
這些古老的石階幼年的時候,還曾經作為他試煉的課程之一。
不過自從他舉行了赤吻玄蛟的血脈之後就很少來這里了,因為覺醒了赤吻玄蛟的血脈,所以他每次來這里都感覺到一股極為凌厲的壓力!
這股莫名的絕強壓力隨著石階越向下就越發增強!
哼,整個家族之中就只有他爹那個死頑固的老頭子才喜歡這里,每次都拼著受傷吐血跑到這里來修煉,他還好意思說自己固執?
這固執和倔強的到底是誰?
周圍的流螢石每隔一米就有一個瓖嵌在石洞的通道牆壁上。天龍一直都覺得家族的老祖宗們簡直是大腦進水,否則的話,為什麼要把家族最核心的密地挖在星球最接近地核的鬼地方?
而且這條通道的石階和牆壁上,篆刻了各種詭異莫名的花紋,或是象形文字……總之據說是某種禁制,他在大王哪里系統的學習過妖文,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不過它的功用他還是知道,這些妖文的功用就是能夠讓人在走石階的時候修為受到了壓制,不管你是什麼等級的修為,在這里都得像普通人一樣的一步一步的走石階!
他曾經拿過從族里拓印的文字給大王看過的,大王說這些都是極為古老的妖文,他。並不認識。
終于到了……一道巨大的高大百丈的青銅大門出現在他的面前!
青銅大門是左右倆扇。每扇大門之上都刻畫了一個活靈活現的猙獰巨大的老鼠。每只老鼠的形態都不同。一只老鼠是赤金色,一只老鼠的赤紅色。
它們同樣的地方就是同仁都是紅水晶一般的顏色,嘴上長著尖銳的獠牙,神情異常的凶悍暴戾!
天龍看著巨大的青銅大門,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若是當年沒有離開這里進入大王的手下,並且隨著大王走入東壇域,他或許還不知道眼前的猙獰老鼠其實是鼠族中的戰族!
只是,眼前的老鼠雖然看著猙獰可怕。但是本身也帶著一股別樣的尊貴霸氣的氣息!
天龍很是疑惑,從他東壇域得到的信息上看,鼠族仍舊活躍的戰部之中根本沒有眼前這倆種奇特的外形,而且這等氣質的鼠族為何竟然會被雕刻青銅大門上?
雕刻在青銅大門之上,豈不就是看大門的?
自己家族祖先們的所獲得的吞天鼠族的血脈真的就那等的高貴嗎?
只是整個東壇域為什麼從來就沒有吞天鼠族出現過的消息?
天龍帶著疑惑不解,輕輕的推開了青銅大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巨大的白骨殿!
沒錯,就是白骨殿,整座高大數百丈的大殿,都是由某種獸骨煉制而成。天龍看不見整座白骨大殿的外貌,因為它是被什麼強大的存在給瓖嵌在底殼深處的。
這座巨大的白骨大殿。此刻空蕩蕩的,就只有最中央的地方。有一座巨大的白骨圓形的祭壇。
祭壇高約三丈,最高處大約上百坪的面積!祭壇之上樹立著三座殘破的青色石碑!
石碑上雕刻著家族傳說中最厲害的武技,吞天秘技!
可惜,自從吞天血脈絕傳之後,這三招吞天秘技也沒有人能夠練成了。
一個硬朗的高大的男子默默的站立在一塊石碑前,全神貫注的揣摩著石碑上的武技圖!一絲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沒多久又一絲血絲流了出來。
天龍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明知道永遠都煉不會,何必這樣面前自己?」
高大的男子听到聲音轉過後來,就看見了祭壇的邊緣站立的天龍。他花白了頭發,但是眼神卻好似劍芒一樣的銳利刺人!
容貌跟天龍幾乎是如同一轍的俊美陽剛,帶著一股子絕品男人的魅惑!
年齡和歲月不僅沒有損壞他的男人魅力,反而給他帶來一份滄桑神秘的吸引力!
男子看見了天龍,眼神冷漠。「你又回來做什麼?不是說最近二十年都不回來了嗎?」。
「說的好像我不能回來一樣,我至少還是名義上的虛家家主不是嗎?」。天龍冷笑了一聲道。
「蒼穹,你不是一直都認為是虛氏家族拖累了你的武道追求嗎?」。花白頭發的男子微微蹙眉「還是你听說了什麼,所以回來了?」花白頭發的男子輕輕的擦掉自己嘴角的血絲,帶著疑問的看著天龍。
「父親,莫不是我不在的時候,家族里出了什麼事情?」其實天龍就是虛蒼穹,虛蒼穹就是金剛猿王身邊的天龍。
虛蒼穹的父親,也就是虛蒼穹眼前的人,人類聯邦公認的第一高手虛太阿!
好似定海神針的一樣的大高手虛太阿,修為深不可測,就連天龍自己都看不清楚虛太阿的真實實力!
或許他們家大王可以!
「是出了一點意外的事情,對了,你這次回來是為了帶走你最心愛的兒子虛凌雲嗎?」。虛太阿語氣嘲諷的問道。
「我喜歡的人就那麼難以讓你接受嗎?到她死了,你也厭惡她?」虛蒼穹听見了虛太阿語氣中的嘲諷,眼神一眯帶著凌厲的質問道。
「你多厭惡討厭自己的長子,我就多討厭厭惡那個女人。她自私任性,是非不分,又不知清楚。她容不下你的妻子就算了,居然連你的兒子都容不下。
嗤,我至少比她強,我至少容下她給你的兒子的活到今天!」虛太阿冷嘲熱諷的道。
「父親……」虛蒼穹覺得此刻胸中怒氣上涌。「這種話你還有理說?若不是你不僅不提醒我還禁制其它人告訴我赤吻玄蛟血脈對于普通人的毒性。小箐怎麼那麼年輕就毒入骨髓,在痛苦之中離世。」
「她不死。凌天就得在你的放縱下被她害死。我早就提醒過你約束她的行為。既然你不動手,那麼我就動手!」虛太阿嚴厲高亢的道。
「你……你還是我的父親嗎?她是我輩子唯一愛的女人!」
「你呢,你還是父親嗎?你放縱她害死你自己的兒子。若不是你一再放縱她的行為,我怎麼會下手?說到底,她的死,都是溺愛她,縱容她做事沒有底線!」虛太阿指責得毫不掩飾!
「他算什麼我兒子,虛凌天不過是你們為了讓家族融合九頭蛇的血脈。而我的精子跟那個賤人的卵子制造出來的孩子!我踫都沒有踫過那個賤人的一根毫毛!」
虛太阿听了這話,抬起手啪的甩了虛蒼穹一個耳光!
「是,家族是在研究家族血脈融合九頭蛇血脈的事情,但是凌天那個孩子卻是你跟你妻子生的。你總是這樣的不負責任。你為什麼會有凌天,還不是那時你突破關卡,結果失敗之後渾渾噩噩的,你妻子負責照顧你,結果你佔有了她,有了凌天。
回頭你重新突破關卡清醒了神智掉頭就冷待諷刺你妻子,無論我們怎麼說你就是不肯相信。固執的認為你認定的事實就是真相!
你個小王八蛋,提了褲子就不認賬。你是我見過的最渣最不負責任的男人!」
「那都是你們說的……」虛蒼穹也怒火洶洶的大聲吼道「都是你們說的,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我認什麼我認?再說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就是那一個,我絕對不相信我會主動去佔有其它任何女人!」
「虛蒼穹,你說你這輩子只愛唯一一個女人,那季青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跟人家睡到一起連兒子都有了的?又是怎麼當眾點頭答應娶她的?」
「……」虛蒼穹听了這話,神情一頓,跟著別扭的道「那是我自己感情事兒,你無權過問。」
「我無權過問?你好,你行,」虛太阿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虛蒼穹听了這話,忽然笑了「我要是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那也是跟你學的啊,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當初是誰授意我鏟除自己的倆個嫡親兄長,又是誰教會我怎麼壓制困束他們發展的?
再說當年你是怎麼對付你的兄弟的?他們如今可是沒有一個活在世上了。說起來,我下手可比你仁慈多了。」
虛太阿听了這話,同樣的冷笑,眼神中帶著霸道和鄙視。
「你那哪里是仁慈,你是心計不行,手段奇差無比。所以你倆個哥哥到如今都活的好好的。當年我覺得你天賦高,雖然心計差了一些,但是還有培養價值。只是現在我明白了,騾子拉到哪里都不能變成驢!」
「你——」
「你幸福去吧,你這一輩,同期的堂兄堂弟還有你那倆個哥哥就連騾子都當不上!」
虛蒼穹听了這話,臉都直接氣得冒青煙了,手死死的捏緊,眼神好似要蹦出火星子!「你——」
「虛蒼穹,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或者是被誰派過來做什麼!但是你要知道,不要踫觸了我的底線。否則的話,你別怪我親自出手!
還有,我不管你在外頭認識的那個什麼王有多麼厲害,你回去告訴他,這里不是他插手的地方。這塊古流地並不屬于他,如果他不信,你就讓他過來試試。即使我們不能夠再覺醒吞天一族的血脈,但是我們畢竟還是吞天一族的血裔。
我們家族的長輩不是獲得的吞天一族的血脈,而是吞天一族的分支血脈衰落後,舉家遷到這里過清淨日子的。最早我們家族就是掌管這塊古流地的四大家族之一。
他一個猴子算什麼東西?」
「虛太阿——,不準你侮辱我家大王!你再膽敢說出這等放肆的話,別怪我跟你決一死戰!」虛蒼穹眼瞳都赤紅了。
「虛蒼穹,我算是看穿你了。你也就是個敢在窩里橫的。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還有。再次提醒你,這快古流地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做事不要超過了底線,否則的話,你家那位大王只怕連東壇域都待不了。」
虛太阿冷笑道。
虛蒼穹听了他的話,倆眼中射出一道森寒的目光看著虛太阿,好一會兒,他猛的轉身走了。
這次又不歡而散!
眼看著虛蒼穹的身影消失在青銅大門之後,虛太阿沉默了一下。就打開了天訊。很快一個中年人的面孔就出現在他的天訊屏幕上。
「阿肥,蒼穹回來了,你去給我監視他的行動,看看他究竟想干什麼?」
「是的,大人。」
「對了,既然蒼穹回來了,你去關注一下凌天的事情,別讓他們父子再踫上。我可不想再看見什麼弒父事件出現了。」虛太阿說完就想關閉天訊,然後繼續自己的苦修。
卻不料,那個中年男子猛的出聲。
「大人等等。有件事兒我不敢確定,但是我還是覺得得跟你匯報一下。」虛太阿平時都不出現。也不愛與他們聯系,一閉關苦修一年半載的那是常識。
他的天訊還是那種特殊的單項的,只有他能夠聯系到他們,他們卻不能夠主動聯系他!
最讓人覺得坑爹的是,虛太阿這邊還有規定,若非家族快要死絕了,或是聯邦政府倒台了,什麼都不用找他匯報!
前家主當到這個份上,簡直就是泥煤的。
有這樣的嗎?有這樣的嗎?
「說——」
「是這樣的,大人,虛凌天少爺跟一個姓項的外族女子生了一個女兒,這個小女孩今年七歲了,她覺醒特殊血脈,據傳是鼠族的一種特殊血脈!」
虛太阿一听這話,頓時一驚,跟著動容道「是什麼鼠族的血脈,是吞天一脈嗎?」。
「大人,我們確定不了啊,吞天一族的血脈很早以前家族就沒有了,我們收集了她當時血脈覺醒時候的視頻,找了其它長老們看,大家都說確定不了。只能確定是一種很厲害的鼠族的血脈。」
中年男子這樣一說,虛太阿臉上的動容又少了倆分。「我去確定一下吧。」
「大人,我還沒說完。」中年男子苦笑道「就在最近,因為飛船意外爆炸,那個小女孩如今下落不明。」
哼!
虛太阿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看中年男子的眼神也越發的嚴厲。「趕緊找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是,大人。」對方冒汗的道。
「只是,凌天的孩子,怎麼可能覺醒吞天一族的血脈呢?」虛太阿想到了虛凌天那資質,忽然嘆息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跟著他再次嘆息,對中年男子道「算了,不用去找了,就那個孩子的生下的小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覺醒吞天一族的血脈的。
無論是活了還是死了,都讓凌天自己去處理吧。
只要他在四軍區活得好就可以了,我們就算對九頭蛇一族有了交代了。」
阿肥眼中分外詫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阿肥,你跟了我多少年,有什麼話想問的,你直接問就行了。」
「大人,您為什麼那麼在意凌天少爺呢?九頭蛇一族不是已經沒有人了嗎?」。阿肥不解的問道。
虛太阿搖搖頭。「不,九頭蛇一族還有人,不僅那一族還有人,而且他們幾年前還跟我聯系過。」
「什麼——」阿肥失聲。
「凌天即使不姓虛,他也必須活下來。更何況他還是蒼穹的親生子!虛蒼穹那小王八蛋就是個白痴!目光短淺的讓人能夠氣炸了肺!」
阿肥一听這話,頓時做耷拉耳朵,乖巧耳背什麼都听不見狀。
……
玉嬈極為傻眼的看著虛大一注射管給巴掌大小的小嬰兒喂牛女乃!那小家伙倆只小爪子抱著虛大的一根手指頭就不放手。
小小的眼楮圓滾滾的看著虛大,就因為虛大喂了他倆次,他就自動升級成了虛大的小尾巴,不管在哪里先用眼楮找尋虛大的方位。
小悠蹲在一旁看著老爸為小嬰兒,另外看著小嬰兒的眼神追著老爸移動。大小孩看小小孩!看到這好笑的一幕的長徵直接笑出了聲。
「那個……小旗和小溪姐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他們倆人都被放進了醫療艙中。要恢復得一段時間。
「大概一倆個月。」長徵不敢肯定的道。
「個人體質不同。我們也不能給你確定的時間,但是若只是那種傷勢,恢復應該沒有問題。我們的醫療艙功效都很不錯。」虛大對玉嬈說完,就把注射管給拿走了。
小嬰兒一看虛大走了,就要從桌子上爬下去,跟著虛大走。
只是他剛剛爬了幾步,還沒等爬到桌子邊,就被一只粗魯的小手給撈回了原地!
再爬幾步。再次被撈回!
小嬰兒不干休,還想爬,只是一只小指頭無良的壓住了他的一條小蘿卜腿!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爬不動了。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開始,某個小嬰兒凶猛的嚎了起來,而且一副暫時沒休止的架勢!
長徵都徹底無語了,這是把小嬰兒當玩具玩呢吧?
小悠用倆根小手指捏起小嬰兒的脖子,然後拎起來,甩了甩,某個小嬰兒頓時被嚇呆了,也不敢哭了。好似一個患有恐高癥的病人,木木的任憑小悠蹂躪……
覺得沒趣了的小悠。放下了小嬰兒,沒好氣的嗤了一聲。
玉嬈頓時覺得一個剛剛好似擂鼓的心放下了,她趕緊沖過來抱走了小嬰兒。艾瑪,不懂事的小蘿莉太可怕了。
「悠悠,小弟弟身子骨弱,又是個小嬰兒,下次不要那麼拎著他,他會不舒服的。」
小悠側頭听了哥哥的話,點點頭「嗯,不玩他了,除了會哭外就沒啥好玩的。不過他到是挺聰明的嘛,知道跟著爸爸就有飯吃。抱著爸爸這個長期飯票的大腿以後就有好日子過了。」
噗——
親,你這都是什麼邏輯啊?
長徵深深的覺得自己這個兄長做的好失敗啊!咋他家妹子就這麼的奇葩呢?
不過長徵看著窩在玉嬈的手里還朝著虛大猛伸出小手夠的小嬰兒,又覺得他家小妹子的猜測或是真是正確的!那小嬰兒的眼神太**辣的了。
好似虛爸都能直接跟食物劃等號!汗死☉﹏☉!
虛大到達幽六的時候,雷動他們都搬遷到了基地!雖然如今幽五成了四軍區的總部,但是他們這些人都把虛大在幽六的基地當成了據點。再說這邊的各種靈藥也多!
尤其是小悠上次弄來的撲族小猴子們簡直就是植物培養專家,如今基地地面上到處都是各種靈藥,花花草草,樹樹藤藤香氣四溢,停留在這里時間久一點,不用修煉修為都能夠進步!
簡直都可以當成修煉聖地來用了!
這里成了虛大的部屬們最愛駐扎的地方。一听說要輪值到幽六的基地去,那就眉開眼笑,一听說要要從幽六的基地輪值到別的地方去,那就直接哭喪臉!
每次在幽六的駐守的戰士要調動都得听一回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尼瑪一群老爺們整天哭啥子?
沒見一群戰鼠蹲在沙坑邊,咧著大嘴看你們笑話嗎?
估計人家都會想,艾瑪,這群人類真有意思,每隔幾個月就集體煉一次嗓門!
小悠跟自家老爸下戰艦的手就瞅見一群大老鼠一個個臥倒在沙坑邊,一個個都抱著個一對毛嘟嘟的爪子,來了一個農民揣!
一對對機靈無比,準備看笑話,看熱鬧的大眼楮齊刷刷的刷到了某莊園前一群剛剛得知輪值調走噩耗的兵哥兒的臉上。
「看那對抱頭痛哭的,抱的可真緊啊,這就是基情無限吧?」
某只大老鼠表示鑒定完畢的點點頭!它用自己的神識聯通到自己身邊的同族腦瓜子里。
另外一只直接身子橫移,從她的腦袋邊探出自己的大腦袋,盯著剛剛某只老鼠盯著的某處,眼神很是曖昧「倆個都那麼壯士,那到底是誰攻誰受呢?」
「塊頭最大,哭的最慘的那個應該是小受。」
「哪個,哪個,看著他們倆個塊頭都差不多,哭的都很娘啊!」
「艾瑪,你啥眼神啊?真給我們戰鼠一族丟臉!」
「……」
不遠處,虛大看見小悠不斷地朝沙坑那邊的戰鼠們看去。就問道「小悠你在看什麼?」
「我在听那群小家伙問討論那倆個抱著一起哭的男人究竟誰攻誰受!」
「……」o(╯□╰)o,虛大深深的驚悚了有木有,這年頭動物有了智力,好八卦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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