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白雲山,回到尊皇酒吧,花小騷立刻召集手下的兄弟,撒出去人手,發現藥奴的蹤跡要立刻匯報給他。
尊皇酒吧休整三天,要到了開業的時間了,可是晚上的時候,花小騷並沒有看到徐曼妮的身影,按理來說,她這個副總經理是要準時來向花小騷報道的,給她打個電話,卻又關機,花小騷有點郁悶,也並沒有多想其他。
第一天開業,酒吧里的生意還不錯,幾乎爆滿,花小騷難得清閑,便在酒吧里閑逛,看看有沒有養眼的美女,欣賞美女,這也是他的一大嗜好,有時為了吸引美女的注意,花小騷還會跟著音樂的節奏,盡情的舞動身體。
要說花小騷的舞技真不是吹的,絕對一流,話又說回來,想泡妹子,沒兩把刷子又怎麼能行?
閃爍的燈光,節奏感極強的音樂,飄飛亂舞的長發,縴細迷人的腰肢,圓挺翹起的蠻臀,酒吧里到處充斥著誘惑……
花小騷端著兩杯紅酒,唇角含笑的踩著舞步游走其中,對每一位養眼的美女他都不會放過,踫到心儀的還會邀請對方喝一杯,順便聊兩句,增進增進感情,畢竟與美女聊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嘛。
忽然,花小騷眼角的余光發現一名可疑男子,這名男子與其他人很不同,雖然來酒吧獵艷的大多是騷人,但是此人身上有一種神秘的殺氣,這種殺氣讓他看起來與眾不同!
踫到同行啦!
對方身上的殺氣與花小騷的不相上下,只是此人游走在萬花叢中,將眼中的凶煞之氣收斂起來,換成一副迷離的神情,這並不能逃過花小騷銳利的雙眼。
「有意思……」尊皇酒吧里來了一名殺手,花小騷對此人非常感興趣。
對于性感火辣的美女,那人的動作要輕佻許多,而且比花小騷還要大膽,甚至有的動作可以稱得上下流,惹得火辣美女一臉厭惡,那人卻並不以為然,繼續我行我素,尋找下一個目標。
花小騷眉頭皺起︰「人倒是長得不錯,英俊瀟灑,勉強與我能有一比,只是動作看起來更像個yin徒!」
那人連續獵艷未果之後,花小騷對他也失去了興趣,繼續將注意力放在欣賞美女身上。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花小騷的身上,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是個陌生號碼,將手機丟在一邊,蒙頭繼續大睡,不一會兒電話又打了過來,花小騷無奈,只能接听了。
電話那頭響起了著急的聲音︰「喂,是小騷嗎?」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小晴的媽媽,這兩天小晴在你那里嗎?」
「怎麼,小晴不見了嗎阿姨?」花小騷預感到事情不妙。
「我已經兩天沒有見到她了,你是她男朋友,我還以為小晴在你那里……這孩子一直都很听話,你說她能去哪兒啊。」林母說著便忍不住啜泣起來。
「阿姨您別著急,小晴有可能會朋友去了,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安慰好林母,花小騷立刻給李覺遠、韓風打了電話,讓他倆馬上趕到天湖。
兩人來到之後,韓風一口咬定︰「這事肯定是劉黑龍干的,絕對的打擊報復!」
「覺遠,你認為呢?」花小騷模模至尊戒,看向李覺遠。
「劉黑龍的人品的確不怎麼樣,此人連林強的性命錢都能耍賴不給,打擊報復林晴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真是黑龍會打擊報復那就麻煩了,畢竟劉黑龍的實力要在花小騷之上,他真得要拼個魚死網破,花小騷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小騷,曼妮也已經有兩天沒有來尊皇上班了,她是不是也和林晴一樣失蹤了?」唐雨菲道。
「對啊!」花小騷的確已經有兩天沒有見到徐曼妮了,這種情況很不正常,因為花小騷已經在床上徹底征服了徐曼妮,兩天沒有得到他的撫慰,徐曼妮只怕早就饑渴難耐了,根本不會躲著花小騷和他玩捉迷藏。
「覺遠,你帶兩人去曼妮的家里看一下,看看她是否真的失蹤了。」
「韓風,你去酒吧喚兩個女服務生,讓她們去醫院照顧林母,工資翻倍,你記得叮囑她們,一定要把林母照顧好!」
李覺遠、韓風兩人領命而去,執行任務去了。
「如果曼妮也不見的話,那麼晴子的失蹤基本上可以排除劉黑龍了,因為劉黑龍要綁架晴子,不可能也把曼妮綁去。」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李覺遠打來電話,徐曼妮的確已經兩天沒在家了,她也失蹤啦!
花小騷的臉色變了變,說聲「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拿起手機,花小騷準備給左岩打個電話,這朵霸王花也已經兩天沒和他聯系了,難不成左岩也玩失蹤?
電話打通了,那邊傳來左岩的聲音︰「沒良心的小流氓,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
听到左岩的聲音,花小騷松一口氣,沒失蹤就好,「你不是一直也沒給我打電話嘛。」
「就應該你給我打好不好。」左岩氣勢洶洶的說道。
「好,好,是我應該給你打電話,那我現在對你表示誠摯的慰問,霸王花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哎呦別提了,最近雲江市出大事啦,這兩天已經有二十余人報案,說是自己的老婆或者姐姐妹妹失蹤,而且姿色都還不錯。」左岩有氣無力的說道︰「每天為了偵破案子,我都快累散架了,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二十多人失蹤!」花小騷模模至尊戒,「看來事情的確很嚴重!」
直接把電話掛掉,那邊左岩還在不停的喂喂,「這個小流氓實在太可恨啦,不補償也就罷了,居然直接掛我電話,哼,算你狠!」
花小騷躺在沙發上,模著下巴︰「現在幾乎可以斷定,晴子和曼妮的失蹤不是偶然,甚至藥奴的失蹤也和這有關,對方綁架二三十名美女要干什麼?」
花小騷認真的揣度著,忽然他想起來一個人,那個在尊皇酒吧輕佻甚至下流的獵艷殺手,「這件事情難道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