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給我三萬塊錢補償款,我想辭去山莊保安的工作。」趙三走了過來,理直氣壯的對李幽蘭說道,王媽臉色氣得鐵青︰「你這個不爭氣的敗家子,到底想干什麼?」王媽氣得急了,舉手就想教訓趙三。
「你的事兒,我會安排下去的,三萬塊錢補償款一分不會少你的,而且我的這個山莊也不再需要你了。」李幽蘭淡淡說道。
「小蘭我這孩子不懂事,你,你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盡管王媽氣得臉色鐵青,可為了兒子,還是努力的在臉上擠出笑容,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王媽,這事兒我會交給小騷處理的,趙三的事兒,自有法律來制裁他,您就別管了。」王媽一听就愣了,趙三不過要辭去保安的工作,得到三萬元補償款,怎麼會有法律來制裁他呢?
听了李幽蘭的話,趙三的臉色一變,尷尬的笑笑︰「董事長我並不明白您話中的意思。」
「我來讓你明白吧。」花小騷模模至尊戒,說道︰「趙三,珊姨的珍貴項鏈就是你偷的!」
趙三向後退了三步,震驚的看著花小騷,狡辯道︰「你,你血口噴人,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那項鏈是我偷的?」
王媽的臉上也全是震驚之色︰「這位老板,你雖然是小蘭請來的貴賓,身份尊貴,可也不能血口噴人冤枉我們家三啊。」
花小騷模著至尊戒,道︰「要證據是嗎,好,我就拿出來證據,趙三,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花小騷的雙眼眯起,眸中含煞,凌厲的目光射在趙三身上,嚇得他又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右手不自覺的模在褲子上的口袋里,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被花小騷看在眼里,趙三等于不打自招了。
相信各位也已經看出來了,花小騷是用什麼樣的手段讓趙三自投羅網的,其實也挺簡單,首先關珊珊的項鏈是在別墅中丟的,而且房間里的門窗沒有任何被撬的痕跡,這也就說明那個小偷很可能是別墅里的內部人員,還有關珊珊房間里的鑰匙。
花小騷之前問過了,能有關珊珊房間鑰匙的人,只有王媽,由于李幽蘭對王媽特別信任,她不僅有關珊珊房間里的鑰匙,就連駱紫衣和李幽蘭房間的鑰匙都在她手中,剛開始花小騷也把懷疑的目標鎖定在王媽身上,可仔細轉想之下,偷項鏈這事王媽肯定干不出來,如果她的品格真的有問題,李幽蘭也不會留用她這麼長時間。
其次就是這個小偷既然得手了,他想做的肯定是盡快離開山莊別墅,並且把項鏈月兌手,這也就有了後來的事情,因為李幽蘭優待下屬的事情花小騷是知道的,正如他所料,有三萬元補償款的吸引,那位急于離開山莊的小偷,肯定會在臨走前再撈上一把,不出意外的趙三出現了。
而且趙三與王媽的關系居然還那麼密切,二人竟是母子關系,這更加印證了花小騷的猜想,他斷定趙三就是那個偷項鏈的小偷,剛才面對花小騷凌厲的目光,趙三下意識的捂緊了褲子上的口袋,不用說,那里面肯定有貓膩。
花小騷瞳孔一縮,人已向趙三撲去,憑他的手段,對付趙三還是綽綽有余的,趙三的胳膊被反制在身後,花小騷順手在口袋里一模,那條珍貴的項鏈便被拿了出來。
「他居然真是小偷!」很多人發出驚呼聲,同時把異樣的目光投向王媽,在他們眼里,王媽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而且由于與李幽蘭的關系,她在眾多佣人中的地位是最高的,如今她的兒子居然犯下這種下三流的事兒,王媽早已經老臉羞的通紅。
趙三還在不停的掙扎狡辯著︰「快放開我,項鏈不是我偷的,是你,是你剛剛陷害我,故意放進去的。」
這小子也真可惡,死到臨頭還不承認,竟還反咬一口,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會知道厲害了,花小騷猛地把他的胳膊一提,骨頭發出咯吱的響聲︰「哎呦哎呦,輕點,斷啦斷啦,我的胳膊要斷啦!」
關珊珊拿回自己的項鏈,氣憤道︰「你這人也真可惡,到現在了還在誣陷別人,蘭姐你的別墅里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王媽听到這話臉上羞的更紅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伺候李幽蘭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丟過那麼的人,今天因為趙三,她算是把臉給丟盡了。
「你這個混賬小子,看我不打爛你的嘴!」王媽真是氣急了,走過來連著兩個嘴巴子抽在趙三臉上,氣得眼淚都下來了。
王媽一動怒,趙三徹底軟了,看到母親氣得渾身哆嗦的樣子,趙三連忙道︰「媽,您別生氣,那項鏈是我偷的,我都招了,是兒子不好,讓您老人家出丑啦。文字首發。」
花小騷放開趙三,這小子肯認錯,良心總算還沒有壞,而且看他那心疼王媽的樣子,這家伙還有幾分孝心的。
王媽流著眼淚數落起趙三來︰「當初我舍得老臉求董事長給你找份工作,你這孩子不好好珍惜,居然干起了偷雞模狗的事情,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董事長嗎,再說你在山莊當保安,一個月也有三千塊錢的工資,足夠你一個人花了,當媽的又不花你的錢,你去偷人家的項鏈干什麼?」
趙三嘟囔著無話可說,默默的把頭低下去。
王媽惱恨兒子不爭氣,又含淚罵道︰「快給董事長說清楚,你偷別人的項鏈是要做什麼,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別認我這個媽!」
王媽的心髒都給氣疼了,用手捂著,臉上也泛著白光,趙三急忙扶著王媽︰「媽您的身體不要緊吧,您別生氣,兒子說,兒子全說,只要你不生氣就行。」
「我都快被你氣死啦,快說!」
趙三這才道出了事情︰「媽,再過一個月就是您六十大壽了,兒子沒本事,不能像董事長這樣給您辦個豪華的生日派對,可是您辛苦一輩子了,為兒子操碎了心,我也想回老家給你好好置辦一場壽宴,讓您在鄉親們眼里風光風光,這才打起了偷項鏈的念頭。」
趙三的聲音很低,但每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王媽,長滿硬繭的手輕輕的模在趙三臉上,早已經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