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同彪離開廣發賓館回到永和大廈,劉黑龍和王太雷正在里面等他,「同彪,事情辦得怎麼樣?」
「雖然出了點小插曲,還是圓滿完成了,花小騷已經被王勃帶走,而且人證物證俱在,這下不判他死刑,最少也得蹲個十幾年大牢。」張同彪得意的笑道。
「敢和我作對。」王太雷滿臉狠色︰「監獄那邊我都說好了,只要把他弄進去,大雷絕對不會讓他活過一年,我的好弟弟,這下你終于可以出口惡氣啦。」
花小騷被押進公安局的看守所里面,他與這里還真有緣,算上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來到這里了,毫無例外的王勃給他安排了一個單間,花小騷給千默去了個電話︰「默默怎麼樣了,程瞎子還有救沒有?」
尊皇酒吧的一個包間內,程瞎子被平放在桌子上,千默拿出一個小藥盒,將白色的藥末灑在咽喉的傷口處,之後又拿出九九八十一根金針,封住了程瞎子身上的各大穴道,阻止血液流通,暫閉經脈。
此時的程瞎子氣息全無,心髒停止跳動,可以說和死人無異,千默頭上有些許汗水滲出,她知道程瞎子如果死去意味著什麼,可是程瞎子被狂刀一刀擊中咽喉,喉管已經割斷,身上的鮮血差不多已經流干,真要把他從鬼門關拽回來,真的難比登天!
「小騷,情況、情況很不理想……」千默的聲音很低,她似乎不想讓花小騷知道這個消息。
「這樣說吧,救活的希望有多大。」
「不到一成,甚至有可能半成都不到……」千默邊接電話邊用幾根涂著藥水的金針刺激著程瞎子的心髒。
「這下壞了,看來這個殺人的罪名,還真有可能扣到我頭上。」花小騷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結束了這次通話,之後他又給李覺遠打個電話,讓他帶領手下的兄弟在千默的房外守著,隨時听候她的調遣,李覺遠叫上韓風、李虎、毛猴、趙三等人守在房外,千默則在里面認真的忙碌著。
繼續用涂了藥水的金針刺激著程瞎子的心髒,雖然心房有了微弱的跳動,但是很快又停下了,「供血不足,必須趕快輸血呀!」
千默沖門外招呼了一聲,李覺遠等人走了進來︰「你們誰是型血?」
上次給花小騷鮮血的時候,他們也都查過血型,正好李虎和毛猴的是型血,千默拿出兩根兩邊細中間粗,且是中空的金針,插在李虎和毛猴的血管上,然後連接到程瞎子身上,在便輸血的同時,她又找出兩根細線穿在金針上,縫合著咽喉處的傷口。
人人都知道千默醫術通神,特別是李虎和毛猴還切身的感受過,李覺遠幾人現在也親眼見到,不禁心中感嘆,只怕當今雲江市最頂級的專家教授,都不及千默。
花小騷躺在看守所里的床上,左右也是無事,連個妞都沒得泡,索性閉上眼楮養起神來,突然, 當一聲,門被一腳踹開,左岩怒氣沖沖的闖了進來︰「小流氓,你個混蛋,快給我起來!」
花小騷就知道左岩會找他,不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朵霸王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的小岩岩,別生氣嘛,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又沒出什麼大事。」
「現在是沒有,可你馬上就要面臨殺人的指控啦!」左岩在花小騷旁邊坐下來,胸前因為憤怒的緣故,波濤洶涌此起彼伏︰「現在房間里就你我兩人,快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殺了程瞎子的!」
現在沒人了,花小騷也不隱瞞,于是就把實情說了出來,左岩氣得恨不能給花小騷兩巴掌,一來因為她吃千默的醋,這個花小騷居然肯為了一個女子去背殺人的黑鍋,她身為花小騷的女朋友,怎能不生氣,再一個就是左岩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萬一千默救不了程瞎子,花小騷不判死刑也得進大獄!
左岩用手指著花小騷的腦門,氣道︰「你啊你,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還有心躺著睡大覺,心可真夠大的。」
花小騷饞著臉笑道︰「不睡覺也沒事呀,不過現在倒是有事做了。」
「什麼事?」
「你來了,我當然得泡妞啦。」
「你……」左岩能被氣死,都這個時候了,花小騷居然還想著泡妞︰「找打是吧!」
左岩攥起小粉拳就往花小騷肩膀上捶著,花小騷隨即展開反擊,一招抓女乃龍爪手直擊左岩胸b,就在這時,門外有人進來了,第一個居然是李幽蘭!
看到這幅場景李幽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花小騷也心里暗道壞了壞了,這事兒怎麼能被小蘭看到呢,他還想把李幽蘭、駱紫衣這對母女花拿下,剛才調戲左岩被李幽蘭看到,情況真的很不妙啊。
後面進來的兩人一個是王勃,一個是高權國,他們兩人也大呼意外,堂堂刑警隊大隊長霸王花左岩,居然在看守所里和花小騷這樣打鬧,這確實出乎他們的意料,而且也與左岩平時的形象不相符。文字首發。
「高書記,王局,你們怎麼來了。」左岩紅著臉趕緊站起來,理了理胸前的衣服。
王勃倒是挺會給屬下解圍︰「高書記和李董事長听說了小騷的事情之後,實在不放心,這才親自來看守所走一趟。」說完之後王勃還不忘給高權國和李幽蘭介紹道︰「左岩是小騷的女朋友,剛才兩人估計是在秀恩愛,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嘛,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
花小騷心中那個淚啊,王局這事兒怎麼能當著李董的面說呢,完了,這下徹底完了,再想泡到那對母女花,簡直難比登天。
高權國倒是被王勃逗樂了,「原來他們兩人是一對呀,我說呢。」
李幽蘭的臉色變了︰「小騷,左隊長真是你女朋友?」
花小騷沒辦法,當著左岩和王勃的面呢,只得點頭稱是,李幽蘭苦笑兩聲︰「好,很好,我知道了,看來我以後還得喝你們的喜酒呢。」
左岩他們三人沒听出來李幽蘭話中的意思,花小騷可明白的真真切切,那對母女花離我漸行漸遠了。
王勃命人搬來三張椅子,三人在房間里坐下,高權國沉聲道︰「你的事情王勃已經對我說了,這個張同彪實在太可惡了,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你,我想這件事王太雷肯定也月兌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