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當一聲,張同彪和張輝听到了響動,心里也猛地跳了一下,李覺遠等人就已經沖了進來,張同彪父子被堵個正著,下場和王太雷自然是一樣的,尤其是張輝,命根子那里沒少被踹,「忘恩負義的東西就該讓你斷子絕孫!」
張同彪是整個陰謀的策劃者,而且李虎和毛猴兩人的命根子也是由他決定弄下來的,兩人對他那個恨啊,把張同彪擠在角落里就圍毆了起來,最後張同彪更是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你們猜發生了什麼?
李虎和毛猴兩人居然把他的菊花給爆了,而且很黃很暴力,菊花殘滿 傷,落紅掉了一地,在自己兒子的面前,菊花竟然被爆啦,張同彪那叫一個慘啊,李覺遠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這群人如果去當土匪,肯定非常合格。」
張同彪家的佣人李覺遠也沒有為難他們,任由他們尖叫著跑了出去,將這一對父子好好收拾了,李覺遠命令手下的兄弟在房子里全倒上汽油。
五分鐘之後火光沖天而起,張同彪父子在門外的馬路旁抱頭痛哭,李覺遠帶著眾人揚長而去。
雲江市公安局,一個執勤的民警接到報警電話,急忙通知刑警隊的刑警集合,並且給左岩左隊長打了個電話,剛才那個報警電話不是別人打來的,正是張同彪打的,工商局局長的家被人燒了房子,而且搞殘了菊花,這還了得,左岩對這事非常重視。
左岩和她的隊員集合完畢,正準備奔赴案發現場的時候,公安局里開進來五輛面包車,正是李覺遠他們。
「左隊長,我們來自首了。」李覺遠下了車說道。
「自首?」左岩掃了李覺遠他們一眼,隨即明白道︰「張同彪的案子是你們干的?」
「不僅張同彪,還有王太雷,他的下場和張同彪一樣。」李覺遠接著說道︰「不僅房子燒了,人可能到現在還在昏迷,要不然早該給你打報警電話了。」
左岩怒斥道︰「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我們不想干什麼,只想蹲監獄,左隊長還是快點把我們抓起來吧!」
韓風等人跟著附和道︰「快點把我們抓起來,關進監獄!」
「不然我連公安局都給燒了!」
這些人嚷嚷著要進監獄,左岩立刻想到了花小騷,不禁有些動容︰「你們是為了小騷才這樣做的,是不是?」
「岩姐你到底是騷哥的女朋友,一猜就猜到了這點,不錯,我們這樣做正是為了騷哥。」李覺遠表情凝重︰「騷哥被王太雷扔進監獄,只怕現在的處境很糟糕!」
李覺遠他們听唐雨菲說了,雲江第一監獄的監獄長與王太雷乃是連襟關系,而且唐雨菲通過手中的人脈關系也了解到,王大雷在監獄內只手遮天,試想把花小騷扔進監獄,無異于把他送上了死路,唐雨菲明白這一點,她雖然不能救花小騷出來,卻和李覺遠等人商量,想出了這個辦法。
既然花小騷一人身處險境,李覺遠做為他的兄弟,甘願率領眾人打進監獄與他會師,既然第一監獄是你王大雷的天下,那李覺遠他們就有信心幫助花小騷把這天給捅破!
尊皇酒吧內,千默守在程瞎子的身邊已經五天了,這五天里,她用盡各種方法,全力以赴挽救程瞎子的性命,可是程瞎子傷勢極重,盡管千默使出渾身解數,卻仍然收效甚微。
「小騷,我,我對不起你。」千默現在一想到花小騷心里就內疚,花小騷之所以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完全是因為千默,而且花小騷對她抱以極大的信任,而千默卻不能給花小騷滿意的答復,以至于他現在身陷囹圄。
從程瞎子重傷到現在,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千默也清楚,如果程瞎子就這樣一直昏迷下去,那小騷很有可能就會在監獄里待十年,就算程瞎子能蘇醒,以他現在這個樣子,也極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照樣開不了口,做不了證。
王太雷和張同彪同時出事驚動了劉黑龍︰「竟然會發生這種事,那花小騷的手下難道瘋了不成!」
這確實太瘋狂了,以至于連劉黑龍都感到震驚,「太雷兄和同彪現在怎麼樣?」
蘇恆答道︰「王市長和張局長以及張局長的兒子都被送往醫院,具體的傷情還不清楚,他們兩人的家都被李覺遠和韓風等人一把火燒了,火警趕到的時候,火勢已經無法控制了,現在很有可能成了一片白地。」
劉黑龍咬著牙連聲道︰「好啊好啊,花小騷你夠可以,連手下的人出手都這麼狠,我劉黑龍自認為不如!」
蘇恆接著說道︰「龍哥,不僅如此,小弟還發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事。」
「哦?什麼事。」
「是關于那個程瞎子的,此人被王勃從廣發賓館拉走之後,本來是運往太平間的,可是小弟多了個心眼,曾經派手下的兄弟前去查看過,太平間里並沒有程瞎子的尸體,你說這事怪不怪?」
劉黑龍感到震驚︰「沒有程瞎子的尸體,這怎麼回事,難道是狂刀沒把他殺死?」連忙把狂刀叫了過來,狂刀自信道︰「龍哥你就放心吧,我的綽號既然敢叫狂刀,就有一刀致命的把握,那程瞎子被我一刀劃開咽喉,血流如注這是眾多兄弟親眼看到的,我敢打保票,那程瞎子必死無疑!」
劉黑龍將心中的擔憂稍稍放下去︰「可這程瞎子的尸體沒在太平間,又會被王勃他們運到哪里去了呢,不對,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蘇堂主明天你率領龍堂的弟兄好好查查這個事兒。文字首發。」
李覺遠、韓風等人因縱火罪、故意傷人罪被控訴,經過法院判決最終被送進了雲江市第一監獄,說來也巧,他們正好被分到了花小騷所在的宿舍。
上次花小騷來到這間集體宿舍的時候,將全魁等二十多人打傷,這些人被花小騷嚇破了膽,吵著嚷嚷著換宿舍,畢竟沒人敢和這麼一位變態的家伙住一起,全魁和他手下的兄弟搬走之後,這間集體宿舍就一直空著,正好李覺遠和韓風等人住了進來。
花小騷被鐵雄的鋼拳擊中後心,受了重傷,小陳坐在床邊正語重心長的說著︰「早告訴過你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你就是不听,現在後悔了吧。」
花小騷苦笑著︰「你他娘的比唐僧還唐僧,我如果還有多余的力氣,非將你痛扁一頓不可。」
李覺遠等人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花小騷,他臉色蒼白,說話有氣無力,顯然受了重傷,李覺遠第一個撲到床邊,兩眼噙滿淚花︰「騷哥,騷哥,你這是怎麼啦!」